江少的规矩
对上他点漆般的黑眸,顾苓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什、什么?怎么可能!她要是会喜欢他,母猪都会上树了!还等人滋……滋润,顾苓脸颊飘过一朵红晕,羞愤的瞪着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顾苓正准备矢口否认,姓江的坏蛋已经哼笑着转身走上二楼转弯。
“顾豆豆,还不快上来给我包扎伤口。”
这话简直像是古代的皇帝吩咐身边的宫女:“贱婢,快伺候朕沐浴更衣。”可是鉴于他是因为她的事才受的伤,又是被她刚才不小心碰裂了伤口。好,她忍!
朝着江贱/人的背影用力翻了个白眼,顾苓满肚子腹诽的跟了上去。
她想起来,之前她一时大意问出“江曳,难道你喜欢我?”的话,现在他又原封不动的还回给她,这个人永远锱铢必较,不肯吃半点亏!
浴室里水声哗哗,顾苓在他房间里随便晃荡,看看这个台灯,意大利复古风最起码五位数。望望那个壁灯,擦,竟然都是Versace的。最过分的这张大水床,轻轻一按手感好极了。
奢侈,腐败,简直不像话!
顾苓一边嫉妒一边躺在那张大水床上,验验资本主义的奢靡有多蛊惑人心。一整晚的提心吊胆与残余的药效,让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连手机震动起来都未发觉。
浴室里,朦胧的水声不知何时停止,江曳披着件浴袍迈着两条修长光/裸的大腿走出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只不停震动的手机,屏幕上一串数字焦急的闪烁着,就好似号码主人此刻的心情。
江曳弯下腰拿起手机,觉得那串号码眼熟,取了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讯录,手指滑动最后在一栏相同的号码上停下,看着号码上方“于泽凯”三个字,他心情一下变差。沉着脸孔将还在闪烁的手机无情的关机,丢在一边。
看着顾苓兀自甜睡的粉颊,江曳性/感的薄唇挤出一抹冷笑,膝盖抬起,双手在顾苓头侧一撑,猛地朝她压了下去。
水床随着重量塌陷下去,顾苓猛地睁开眼睛。
江曳还滴着水的英俊脸庞就在她上方不足一尺的距离!而他冒着热气的赤/裸胸膛更是如同墙壁般笼罩在她上空!魅惑得像个男妖精!
这样的近距离,男人俊美得过分的脸上,一个毛孔都找不到,让身为顾苓的女人都忍不住嫉妒。
等等!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他、他、他这副姿势想干嘛?难不成是想……
顾苓本能感到不安,心口乱跳,她刻意别过头不去看他深邃的眼眸,清清嗓子没话找话:“药膏准备了么?我帮你上药。”
江曳似乎早看穿了她的心思,勾起嘴唇,笑而不语。
但是他并不急,一点都不急。
该落到他手心的,怎么逃都不会逃得掉!作为优秀的猎手,怎么会缺少足够的耐心?
上方那绝顶的压力忽然散开,顾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支药膏扔了过来,顾苓拿起眨了眨眼:这管药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难道……是她早上,扔掉的那支?
顾苓怀疑的目光扫过去。
难不成是他……
可是他江大少从前洁癖成精,怎么可能会屈尊降贵的去做从垃圾桶里捡东西的事儿?根本不可能嘛。
江曳不悦的瞪她,气势凌人的冷哼:“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上药,你是想故意害我痛死么?”
他刻意别过头去,掩饰掉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顾苓怒!这么凶干什么?呼来换去的,当她是他家保姆还是阿姨!
可是谁叫她现在人在屋檐下,万一把他惹怒了,谁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大色/鬼会趁机做出什么事儿。
她忍!
顾苓暗暗白了他一眼,抓起药膏跟纱布,心有不甘的拖过他的手臂。眼神不经意瞥过他简单披着的睡袍外,裸/露着的蜜色的胸膛,整个还散发着出浴后湿漉漉的热气,左胸肌上一滴水珠因为重力缓缓沿着他美妙得肌肉纹理往下滑,往下滑,一直落进被浴带系着的浴袍里,那根浴带只是随意一系,却令人可以想象得到,只要一抽开它,里面必定是寸丝无缕……
顾苓心脏漏跳一拍,竟生出一股口干舌燥的幻觉,连忙低下头,脸颊绯红。
打住!打住!你在瞎想什么呢,怎么能被这种人迷/惑!臭骚/包,洗完澡连睡衣都不系好,想勾/引谁呢?顾苓忽然心里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酸意:在家都这样,怪不得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乱发荷尔蒙。果真明骚暗贱,本性卑劣!
看着下方碎碎念嘟起的小嘴,泛着红润的水光,因为低头包扎而露出一截雪白的颈,美好干净得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
江曳的目光一点点加深,浓烈,直至——爆发!
手腕突然被握住,顾苓皱眉把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拉下去,继续包扎了一半的绷带,嘟囔道:“别动,还没包扎好。”
可是那只捣乱的手依然不依不饶。顾苓抬起头,恼怒控诉:“我说了别动……啊!”
她话还未说完,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整个人压在柔软的水床/上,双腕被紧紧按在她两侧。
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那个使坏的男人此刻就在她上方一公分不到的距离!
鼻尖抵着鼻尖。
呼吸与呼吸相黏。
幽深的眼眸浓烈得像是食欲爆发的大怪物,一分钟都等不及想要把她吃掉!
顾苓脑子一秒死机,结结巴巴道:“你的伤……伤口还没包扎好……”
江曳俯下那颗俊美绝伦的头颅,轻启薄唇露出里面森白的牙齿:“不要管它,你不觉得现在我们该有更重要的事做?”
“更重要的事做?做什么?”顾苓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几秒,突然什么不好的画面钻进她脑子里,顿时让她面红耳赤,“做你/妹啊!你、你这个大变态!”
江曳邪恶的挑眉,冷哼:“说我变态已经成了你的口头禅,如果我不肆无忌惮的变态你一回,还真辜负了你的好意!”
太不安全了,只要一天没把这个女人完全拆吃入腹,就一天让他感到不安!
他江大少的规矩,想做就做!
当江曳精壮的身躯猛压而下,滚烫的胸膛极具侵略性的紧紧贴在她胸口,顾苓惊吓的低抽一口气。她是女人,虽然前面二十八年她的经验都约等于无,可是她再生涩也已经过江曳的开发,此时此刻她无比清晰的感觉到:
江曳现在的眼神、呼吸、浑身滚烫的热度,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