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霸斯坦福
“不!”
一只熟悉的大手忽然游蛇般钻进她的衣服里,轻轻一拨弄,内/衣扣子竟然被解开了,仿佛小白兔被从笼子里放出来,还没来得及蹦跶,已经落入一头猛虎的掌心。
刀俎上的鱼肉是什么样?就是她现在这样!
“你别这样,把你的脏手拿出来……我不喜欢!”她竭力抵抗,躲闪。
“不,你会喜欢的!而且会喜欢得缠住我不放!就像那晚一样!”
江曳犹如一头洪水猛兽袭来,对她的一切软肋了如指掌,然后各个击破,将她的神智摧残得七零八落。
当胸前的樱花被一口吞下,顾苓惊慌的尖叫:“不要……停下!”
理智拼命的发出警告:顾苓不对,你这样不对!你现在应该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叫他从她身上滚蛋!可是力气哪儿去了?浑身软绵绵的挤不出一点劲来,只有随着他的掠夺微微发颤。
他滚烫的舌尖,轻滑过她柔软的腰肢,浸透过她柔软的胸口,吞噬她水润的唇,最后直接将她拖进无边的深渊。
而亲手制造那深渊的,正是他江曳!
怀中的她,曼妙的身体软得像条水蛇,无意识的缠绕着自己。她粉/嫩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抗拒,就像美人鱼的邀请,向他男人的本性一步步攻城略地。那一晚,她妩媚诱人的反应一下子钻进他的大脑里,冲破他的自制力。
江曳看着身下化成一滩春水的女人,眼神幽暗,魅惑如妖:“你叫我不要/停?那好,我满/足你!”
拉起她绵软的双臂抱住自己的颈项,正准备——
忽然,一声嘎达的轻响在楼底下响起,随即是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
“阿曳,原来你在家啊。”
这一声,犹如惊雷,将沉于海底的顾苓猛地拉回。
瞳孔缩紧,在看清目前状况的刹那,她低抽一口气,立刻将紧贴在她身上的江曳推开。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把睡袍都解开了?还有她自己身上……竟接近寸丝不挂!立马抽了床单裹在自己身上,脸颊赤红,快要爆炸,顾苓懊恼的别过头去。
顾苓你个白痴,你刚才失心疯了吗?怎么会险些被这条毒蛇的妖术蛊惑!对,肯定是她太累了,不然绝对不会这样。
江曳浑身火焰已经燃到临界点,却在临门一脚时被突然推开,整个人暴躁得几乎发狂。
紧接着,又听到楼下的声音靠近:“阿曳,你在楼上吗?我在之前跟你约好的店门口等了好久,又打你电话好多回,你都没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我听绍行颜讲你受伤了,我担心极了,立刻准备了伤药来。阿曳?你怎么不回答我?”
蹬蹬蹬,是高跟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
天!是瑟琳娜的声音!
顾苓小脸登时转白,她怎么会突然来?也对,人家可是江曳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来这里是理所应当的。反而是她,如果被人看见这样衣衫不整的躺在江曳的床上,她该怎么解释?
难不成说:嗨,瑟琳娜小姐,我大半夜来你未婚夫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只是为了给他包扎伤口,脱/衣服是因为太热了,你相信我们没什么的。
呵呵呵!鬼信!
她下意识的去拉江曳的手: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呀!要么她藏床底下?可是这床太高级根本没地儿躲,要么衣柜里?还是直接跳窗逃跑?虽说这里是二楼,可贸贸然跳下去,保不齐摔断腿。
就在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时,江大少却半点不着急,低头看了看她紧抓着自己的白嫩小手,喉头慢慢一滑。
对上他侵略性未散的黑眸,顾苓小脸几乎烫得冒烟。
神、神经病啊!现在这个时候还想着——江曳,你到底有没有廉耻这一说!
就在此时,门咔哒一声开了。
“你们!”
门打开的刹那,顾苓紧张得立即闭上眼睛,把脸捂进床单里,无地自容。
她顾苓一辈子光明磊落,没想到却在江曳这个贱/人身上栽了跟头,落得英明尽毁,背上小/三的骂名,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就在她以为接下来是一出惊天动地的打小/三狗血戏时,没想到响起的却是一道刻意压低的,揶揄的男子声音:“Wow~兄弟你玩的好一出金屋藏娇,实在叫兄弟我五体投地,佩服佩服。”
怎么回事?怎么是个,男的?
顾苓满心诧异,但是仍不敢把头伸出来。
江曳瞥了堵在门口,两眼冒精光额头刻“八卦”的损友一眼,无情无义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绍行颜双手抱胸,倚在门板上摆着耍帅二字,撇嘴卖萌:“兄弟,别这么无情无义好不?好歹待会儿你还得靠我给你收拾这场残局呢。”
他贼兮兮的眺了床单里假扮缩头乌龟的顾苓一眼,两只桃花眼piapia眨,笑得无比暧/昧:“我还以为你好歹一年半载才能搞定,没想到动作如此迅速,果然不愧是当初称霸斯坦福的电动马达。”
躲在被单里的女人,身子微微僵硬。
一个枕头用力砸在绍行颜脸上,江曳愠怒的声音迎面而去:“立刻给我滚出去!”
听到这里的动静,不远处瑟琳娜的声音诧异而来:“行颜怎么了?阿曳在房间里吗?”
正中额头,绍行颜被打得龇牙咧嘴,心里愤愤却还要给江曳圆谎:“在,他刚洗过澡待会儿出来,咱们在客厅里等等吧。”
“好,我还买了一些水果,待会儿切出来等阿曳来吃。”
得到瑟琳娜的回应,绍行颜朝江曳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兄弟我可是仁至义尽,你快把这里处理好,别待会儿引发世界大战。到时候可别怪我帮不了你。”
他一个华丽转身,门板再度合上。
在被单里差点被闷死,顾苓立马掀开被单大口大口的喘气。她狠狠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跳下水床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重新整理好,保证自己全身武装完备,然后冷笑着伸出一扯,将江曳身上那件半挂着的睡袍扯过来,然后“撕拉”一声撕成了布条。
江曳浑身上下仅着一条内/裤,不解的皱眉:“你撕掉了,我穿什么?”
“呵呵!”顾苓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手里不停将碎布条打结,“你江曳还需要穿什么吗?裸/奔难道不是你的特长?”
她把打好结的布条一端系在床柱上,一头从窗口扔下去,然后撑在窗台上爬了下去,冷睨着他嘲讽:“祝愿你江大少就在你娇滴滴的未婚妻面前,裸、奔、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