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建有一个对忠诚度颁奖的制度,5年的奖品是一枚银牌,10年是枚金牌,15年、20年的金牌逐渐变大。公司文化鼓励员工认真做事,不停学习与上升,跟公司一同发展。每一年,公司都会在年底给符合年限的员工颁奖。
张沁早已经拿到了第五年的服务奖,离第十年还早。
今年颁奖的时间因为疫情延迟,假如拉姆的要求被实现,很多人还即将被辞退,当然也就拿不到服务奖了。这会让大部分员工都感到寒心。
想到这时,她握紧了拳头,忍不住挺直了脊背,想扛住这股自上而下的压力。
她再翻了翻邮件,除了一个让她督促内部尽快学习玩商业机密不要传播的培训文件之外,就没有什么新邮件了。拉姆一直不答复她的请假申请,让她有点没底。
下午吃完午饭,感觉身体好了一些后,她还是去了趟公司。
她还没进门,就看到几个彪形大汉站在公司门口,虎视眈眈地站着。
张沁不禁多看了几眼。
进门之后,她问新来的行政经理阿离:“外面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我刚刚问了一下,说是追债公司的。”
“什么?我们都按时给供应商打款了吧。”
这里最大的供应商也就是收办公室租金的物业跟卖文具的了。
物业有啥事,也就是让保安来问问,怎么可能找这种流氓呢?
阿离顿了顿,眉头紧皱:“我们一直准时付款。应该是我们的员工有人欠钱被追账追到这儿来了。”
“奇怪了。谁呢?有人出来吗?”
“一直没有。”
“那你帮我留意一下到底是谁。”
“好嘞。”阿离迅速点头。
张沁担忧地又看了一眼门口,这样对公司形象不好,要让相关人员尽快处理才行。
阿离曾经在安米以前的公司做行政,处理的事情比这里还复杂。她怀孕后,也遭遇了公司的畸形文化,不得不在家带了2年孩子。
重出江湖后,正好看到安米帮张沁转到朋友圈的内聘推荐,就这么过来了。
阿离自学过财务,很好沟通。
张沁记挂着要做的事情,又对阿离说:“我想要一份报告,搬公司前后总共节省了多少房租、水电费、杂费。”
“没问题。”阿离爽快答应。
张沁担心她理解的跟自己需要的不同,便问:“你有什么思路吗?”
阿离思路清晰地说:“我收拾东西时整理过合同,那以前的跟现在的对比一下,就可以看出面积和单价变化。房租的差异就可以确定了。水电费拿单据比较,也能出来……”
“你可以今天把这个数字给我吗?”听到这儿,张沁觉得八九不离十。
“应该可以。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格式?”
张沁感觉她很聪明,知道去思考别人需要什么。
“我希望可以直观地看到前后对比。就从上个月的水电费对比去年的一个平均的水电费。”
阿离又问:“您报告的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