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你千万不要生气啊
看着对面短短一月便瘦了一圈的人,花倾落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一双冰蓝色的眼眸里禽满了担忧。
“唉……”好久之后,花倾落忽然叹息一声,无奈的看着纳兰倾墨,“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小二,上菜!”
纳兰倾墨怔怔的看着对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双陌生却又熟悉的眼睛,他竟然觉得很亲切,无端的生出一种想要哭的感觉,可是,他们这才第二次见面不是么?
纳兰倾墨紧紧地盯着花倾落的眼睛,似乎想要从里面找到什么,可是,好半晌之后,他却挫败的发现,这双眼睛,有他所熟悉的神采,却有着陌生的冰蓝。
不一会的时间,小二娘已经把一桌子的菜上了过来。
纳兰倾墨看着桌上的菜,眼里惊诧再次一闪而过,这些,都是他爱吃的,除了青山和哥哥还有……蓝曦,没有别人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些菜的,是巧合还是……
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男人,花倾落无奈的叹息一声,盛了一碗汤放到男人面前,“先喝点汤吧。”
“嗯。”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纳兰倾墨轻轻的喝了一口面前的汤,之后,看了一眼对面的花倾落,“你,叫什么名字。”
花倾落刚要张口说话,一道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与你无关。”
花倾落只觉得一阵白衣飘飘,一股冷冽的香味飘进自己的鼻翼,在回神时,原本还远在楼梯口的男人已经来到桌前坐着,那双冰薄的眸子冷冷的注释着她,身上的威压不停的释放,似乎要将花倾落就此压趴。
“……咳!”花倾落尴尬的咳了一声,有些心虚的看向凤玺:“嘿嘿!尊上,你怎么来了?”
凤玺没有理会花倾落,只是从鼻子里冷若冰霜的发出一声冷哼,十分冷漠的吐出一句:“回去。”
花倾落下意识的看向纳兰倾墨,见他呆呆的搅拌着面前碗里的汤汁,一双眼睛无精打采,憔悴的厉害,心里微疼,放不下,见到男人此时的样子,她便越发的清楚自己的心意,现在,她真的无法抛下这个男人回天界。
把花倾落的犹豫看在眼里,凤玺眼里戾气高涨,继续重复着刚才的话,而这一次,却比上次冷的不知多少倍,“回去!”
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挂起一丝牵强的笑,伸手忽然摸了摸纳兰倾墨的脑袋,接着,就收到两道神色各一的脸庞,一道错愕茫然,一道嗜血冰寒。
迎着头皮抵着来自凤玺身上的寒气,花倾落对纳兰倾墨说道:“倾墨,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啊,干什么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我会担心……”
花倾落只觉得衣领一紧,回神时,整个人已经被粗暴的提了起来,大步的往楼下走去。
来到空旷的地方,凤玺这才放开了花倾落,眉宇间,是花倾落从所未见的怒意,他说,“当真要逼本尊毁了整个人间么?”
看着他眼里的认真,花倾落微微瑟缩了一下,低下头,眼里落寞一闪而过,好一会,花倾落这才重新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凤玺。
“尊上为何一定要逼迫我,我喜欢纳兰倾墨,我想要跟他在一起,为了他,我宁愿让你剔除仙骨,这样,我便不是神族了,难道还不行么,尊上,你为何不肯宠我一次?”
听着花倾落的一席话,凤玺只觉得整颗心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第一次,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心痛,可是,即便如此的疼痛,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千年不变的淡漠。
转过身子,将眼里是苦涩吞咽下去,他才冷佞淡漠的开口,“希望在本尊回到天界之前你已经在里面了。”
冷着声音交代了一句,凤玺的身影便这样消失在了原地。
花倾落深深的叹息一声,嘴角无声的勾起一抹讽刺,她怎么会傻到去将希望寄在凤玺身上,那个人的无情,是六界皆知的,他又怎么肯为了自己去破坏他亲自定下的天规呢?即便,她用剔除仙骨毁去千年修行为代价。
冥界。
看着一脸清寒不言不语的人,花渊祭邪肆一笑,毫不留情的开口抨击对方,“作死了吧?就跟你说不能纵容她,倾落还算好的了,只是喜欢了一个男人,不像扶桑,当初可是八个啊,幸好本尊魅力难当,最终还是将她带回了冥界。”
一说到此,花渊祭脸上便掩饰不住的嘚瑟,能以一敌八,他的魅力果然是不可睥睨的。
凤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一旁十分嘚瑟的某冥王,从鼻子里狠狠的哼出一声冷哼,却依旧没有多余的言辞,虽然丢面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花渊祭说才不错,今日的种种,的确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若不是为了让她收心,若不是因为嫉妒让她去到女尊国,便不会有今日这么多的事情了。
花渊祭十分优雅邪肆的喝了一口茶,挑眉看了眼凤玺:“要本尊说,将她丢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顿,还怕她不会屈服么?”
花渊祭话音刚落,便收到来自凤玺的一个眼神,那是一种鄙视中带着无语的表情。
拿起便面的琼浆一饮而尽,凤玺风轻云淡的丢出一句,“我不是你那种无耻的人。”
花渊祭:“……”
凤玺刚刚走到宫殿门口,感觉到里面人的气息,嘴角忽然勾出一抹轻笑,回来了!
抬脚走了进去,只见花倾落姿态十分不雅的躺在床上,眉眼紧紧的闭着,看上去已经睡着了很久,凤玺眸光逐渐下移,当看到花倾落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被蹭开的衣服时,“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便在脑海里炸开了来。
“唔……”花倾落低低的呓语一声,翻了个身,那件本就单薄的蓝色衣服又开了大半,胸前的风景也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了凤玺的眼底。
凤玺那双清寒的眼睛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悲催的发现,一向冷清淡漠的他,居然有了别的冲动。脑海里,默然的想起花渊祭那句话:将她丢在床上狠狠教训一顿,还怕她不会屈服么?
想着,凤玺眼睛又重新移到花倾落身上,脚下的步子仿佛不听使唤一般的上前,即将到床前的时候,凤玺猛地一抖,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转身,毫不停留的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花倾落是被一阵若有似无的淡香给弄醒的,有点熟悉……
起身,皱了皱眉,花倾落顺着那股香味的发源地便走了进去,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揉了揉眼睛,花倾落仿若无人一般的走了进去。
一抬头,当看清不远处池子里的某人的时候,花倾落睡意顿时全无,分不清是惊得还是蛊惑的。
愣愣的站在原地,花倾落脑海里顷刻间闪过无数的想法,卧槽,好美,皮肤好好,扑了他还是扑了他,不不不,不行,得在他发现之前出去,不然,到时候还不知道这小心眼的会怎么报复自己呢。
纠结了一下,花倾落便想退出去,只是,脚下踩刚刚一动,男人一双眼睛便睁开了来,朝着花倾落直直的射了过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看的花倾落一颗心脏险些就此停住。
凤玺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的淡然,他就这样坐在水里看着花倾落,娴静如临花照水,说不出的清丽惑人,宛若池里的那一朵白莲花。可是那长长的睫毛张开,瞬间眸底的风华便如黑夜里点燃了万盏琉璃灯,璀璨耀眼,恍人心神,夺人心智。
花倾落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被凤玺这淡漠的眼神看的快哭了,花倾落真心的觉得,今年的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倒霉啊,作死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现在,居然又再次看到了男人沐浴的样子。这样的巧合,凤玺会不会以为是她故意色心大起在偷窥他?
只要一想到凤玺接下来的一系列报复,花倾落便想死的心都有了。
“嘿嘿……尊上,那个……我走错了,马上出去,呵呵……”
结巴的丢下一句,花倾落转身便想走,只是,才刚刚转身,男人淡漠清冷的声音便传来过来,“我衣服脏了。”
“诶?!”花倾落眼里透出一丝不解,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拿新的。”然后便玩命一般的飞奔了出去。
站在外面,花倾落勾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怎么办,她要不要先写个遗书,或是留下什么澄清一下自己的清白,她死,是因为犯了天规,绝对不是因为看到凤玺的身子才被打死的。
花倾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没事进去做什么都不知道,迟早得被这好奇心给害死不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花倾落十分绝望的顺手给凤玺拿了一件白衣,这才龟速一般的慢慢往里挪动而去。
走了进去,花倾落十分乖巧的低着头挪动,硬是不敢去看男人那诱人的身子一眼,即便很想看,也狠狠的忍住,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美色而让她小命玩玩。
站在离浴池很远之外,花倾落扭着头一手将衣服递过去,“尊上你衣服来了。”
凤玺抬眸,淡淡的瞅了一眼花倾落,复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淡漠而清冷的丢出一句:“本尊够不到。”下一句,花倾落转身便想走,只是,才刚刚转身,男人淡漠清冷的声音便传来过来,“我衣服脏了。”
“诶?!”花倾落眼里透出一丝不解,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拿新的。”然后便玩命一般的飞奔了出去。
站在外面,花倾落勾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怎么办,她要不要先写个遗书,或是留下什么澄清一下自己的清白,她死,是因为犯了天规,绝对不是因为看到凤玺的身子才被打死的。
花倾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没事进去做什么都不知道,迟早得被这好奇心给害死不可。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花倾落十分绝望的顺手给凤玺拿了一件白衣,这才龟速一般的慢慢往里挪动而去。
走了进去,花倾落十分乖巧的低着头挪动,硬是不敢去看男人那诱人的身子一眼,即便很想看,也狠狠的忍住,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美色而让她小命玩玩。
站在离浴池很远之外,花倾落扭着头一手将衣服递过去,“尊上你衣服来了。”
凤玺抬眸,淡淡的瞅了一眼花倾落,复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淡漠而清冷的丢出一句:“本尊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