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玺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咬咬牙,花倾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朝前大大的迈去一步,依旧不敢去看凤玺,只是将衣服往凤玺的方向递了递,“尊上,你的衣服。”
这次,凤玺甚至没有抬一下眸子,没有看花倾落一眼,“够不到。”
花倾落再进一步,男人回答的依旧是够不到。
于是,脾气本就暴躁的花倾落火了,收回那遮遮掩掩的视线,步子如生风一般的朝着风玺走去,却因为走的太快,以至于忽略了地面上的水汽,于是,脚下一滑,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一切来的太快,甚至让花倾落忘了用法术阻止一下。
“尊,尊上,咱有话好好说哈……”
花倾落张口说着话,凤玺的一双暗沉的眸子却是紧紧锁着她的唇。
凤玺握住花倾落腰的手不停的收紧,花倾落一张脸紧紧的皱了起来,要哟喂,这个死男人,她又不是故意的,他有必要这么暴力么?
花倾落咬了咬牙,决定为自己做最后的抗争,只是,花倾落才刚刚扭过头,唇上便覆上两片冰凉的柔软,一双眼睛猛地睁大,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这是个什么情况,凤,凤玺居然在强吻她?!
她这是在做梦呢还是在做梦?
顷刻间,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禁止了。
花渊祭和叶扶桑呆呆的看着池子里的一幕,只觉得,一万头草泥马从面前奔腾而过。
回过神来的花倾落瞬间有种想死的心情,从水里跳了出来,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那个……你们看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们是在……”
“扑通”一声响起,花倾落整个人被一个力道扯得扎进池子里,然后,她才从池子里爬起来,身上便被披上了一件白袍,花倾落愣了愣,突然不知道作何反应,然后,就听见抱住自己的男人十分冷漠的丢出一句。
“出去。”
和凤玺千万年的兄弟,花渊祭也身为男人,当然知道,这货是因为自己和扶桑打扰了他的好事而生气。
花渊祭十分不在意的勾了一下嘴角,大手揽住叶扶桑的腰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寝殿,他本来是想教他一下如何拿下花倾落的,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
花渊祭和叶扶桑走后,整个寝殿瞬间便僵硬了下来,花倾落一脸僵硬的坐在水中,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回头去看后面的男人一眼,怕他一个冲动将她弄死。
然而,在花倾落十分煎熬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水声,再看时,花倾落的鼻血瞬间泛滥了。
凤玺赤果着身子,依旧冷着一张脸,一丝不苟的穿着衣服,而花倾落却悲催的察觉到,这鼻血,就仿佛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干净利落的穿好衣服,凤玺冷佞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将花倾落看了一眼,眉头轻皱,“丢人现眼!”然后,十分傲娇的走了出去。
花倾落坐在浴池里,里面,到处飘荡着凤玺的味道,好半晌,一声尖锐的暴躁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特么的!凤玺,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她不过是不小心扑进水里,她又没想过要占他便宜,明明是他自己先把持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的,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凤玺啊凤玺,老子算是看清你了。
花倾落一脸的郁闷,以为凤玺是在说方才的事情,丝毫不知,真正令凤玺介怀的。
凤玺便是这样,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永远的冷淡,永远的沉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可是,一旦牵动,他的占有欲可是超乎常人的,就连别人多看一眼也能让他生出杀意。
如果说,今日走进他寝殿的人,不是花渊祭和叶扶桑,那么,换成任何一个神,灰飞烟灭便是他的下场。
人间。
纳兰倾墨看着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蓝曦,嘴角泛出一抹苦笑,只觉得,整个人都绝望了,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是,她依旧是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他喜欢的,是原来那个她啊,是那个睥睨天下不可一世,她虽然会欺负他,气他,但是,他却无法真的生她的气,每一次他虽然暴跳如雷,可心里,却没有一点的埋怨。
可现在,看着眼前唯唯诺诺一夕之间变了的人,他除了期望和无奈便没有气他的了,他想念得很,想念曾今那个她,也无奈,好好的,她又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宣七公主和纳兰公子进宫觐见。”
忽然间,一个尖锐的女官声音响起,纳兰倾墨本能的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可是,站在角落里的蓝曦却是猛地一抖,眼睛里的惧怕深深的刺痛了纳兰倾墨的心。
她怎么了?难道她连在他纳兰倾墨,面前都要伪装么?还是说,这是一种病,前段时间是病好的缘由,现在,是恶化了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纳兰倾墨走了过去,伸手握住蓝曦颤抖的手,低声道:“不要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