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这么暴力
花倾落飞快的往房间飞去,可是,还没飞出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吼,“天主,尊上有令,不得你私自离开天界。”
听到“尊上”两字,花倾落狠狠的一抖,于是,这么一抖,法术一个不稳定,整个人吓得直接从天界跌了下去,可见凤玺给她的阴影有多大。
花倾落任由自己的身子下降,也没有管,这样,到时候凤玺问起,她还可以说,她本来只是想到门口走走的,是被他那个侍卫给吓得掉下来的。
这么一想,花倾落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的任由身子跌落,反正,也摔不死她。
直到,“啊——”的一声声音响起,才把花倾落的神智给跩了回来。
听着那毛骨悚然好像很痛苦的声音,花倾落瑟缩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觉得被一阵金色的暖阳充斥着,身下,好像还有个什么东东。
眉头皱了皱,花倾落不由得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挣躺在一句尸体上,而下面的装扮华丽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呼吸,明显是被她砸死的。
见此,花倾落没有多大的感受,轻瞟了一眼便十分嚣张的站起身子,长腿一迈便要往大门口走去。
众人看着眼前这不知死活跩的好像没有看见他们的女人,额头不禁流下一滴冷汗,朝着主位上的男子看了过去。
南宫绝危险而邪魅的盯着花倾落的背影,放在桌上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很好,好得很,活了这么久,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站住!”
狂傲无双的声音穿透一切传了过来,重重的敲击在花倾落的耳膜,不过,我们不可一世的神族一向都是拽到没朋友的,所以,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花倾落则是眉头一皱,也不管对方叫是她还是别人,甚至不看一眼,抬脚便往外走。
这时,南宫绝脸上出现了一种堪之为嗜血的表情,那双倨傲的眼睛里暗流涌动,似乎眼前整个嚣张的女人勾起了他的怒火。
“哼!”一声冷哼想起,伴随着是一阵罡风,花倾落走着走着,忽然感觉到后面传来一阵劲风,而且,还有杀气。
眸子不悦的眯起,特么的!一个小小的凡人也敢和她横!简直找死!
猛然转身,花倾落还来不及出手,对方的劲风已经扑面而来,强劲的力道浮起脸颊两旁的发丝,而男人,却意外的停了手。
南宫绝看着面前的人,眼里惊艳一闪而过,这是他第一次看过这样的女人,在面对他的时候那双眼里,没有畏惧,没有臣服,有的,是不耐烦的挑衅,当然,让他停住攻击的最直接原因,却是因为这张脸,这身气度。
冰蓝色的眼睛如同浩瀚的深海,噙着不可一世的孤傲,睥睨众生的神采。
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一袭冰蓝色长裙,和她的瞳孔一个颜色,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噙着一抹讽刺的弧度。
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
南宫绝在打量花倾落的时候,花倾落则纠结不停,卧槽!这个凡人什么来头,差点让她这个神族就着了他的道了!这不科学好么?要是让人知道,让她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正当花倾落纠结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带着似有若无的邪魅,“姑娘砸死了本王的王妃,就想这么走掉?”
花倾落眨了眨眼睛,十分嚣张的看向他,面上带着那么一丝不耐烦,“这么一砸她都能,就说明,她命该如此,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然,我还能肿么办?”
南宫绝嘴角慢慢的扯开一抹弧度,邪肆无比,“你代替她成为本王的王妃。”
“啥?”花倾落不悦的看向他,却在对上男人那双眼睛的时候,整个人微微一怔。
他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几乎能灼伤她的眼睛,酷睿的面庞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着狂放不羁的傲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盛气凌人的王者之气,叫人难以与其对视,明明是人族,可是,却有着一种和神族比拟的气质。
好奇怪!
“你代替她成为本王的王妃。”南宫绝不厌其烦的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他觉得没什么,花倾落也觉得没什么,可宫宴上慢慢的人已经彻底的惊掉了下吧。
摄政王,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耐性了?
还有……众人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然死去的新王妃,看看,什么叫差别待遇,这就是!
花倾落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人莫不是有病,成为他的王妃,他不怕被凤玺那货给灭国,她可还怕被他教训呢。
“有毛病。”毫不在意的丢下一句,花倾落抬脚便往外面走去,忽略了身后笑的一脸邪魅危险又张扬的男人。
南宫绝眼里发出一种誓不罢休的神色,坚定无比,从来,他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现在,已然是深夜,清清冷冷的街道上点着几掌青灯,街道上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街道上,刚出楚馆的男人醉醺醺的走着,忽然,一道蓝色的身影飞过,男人甚至来不及叫一声,整个人便这样倒了下去,只有胸前破了一个口子正有鲜血泊泊的流出。
前面,一袭蓝色忽然落地,花倾落偏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心脏,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倾城的笑,与这满手鲜血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明做着恶魔一般的举动,可脸上的笑却单纯清丽的如同玉珠滚盘,仿佛能叫人溺死在那一片扑天华地的妖华之中。
夜色中,蓝色的身影又再度悄无声息的消失,若不是街道睡了一地的尸体,几乎能让人怀疑,眼前的一幕,不过是自己一时的幻觉罢了。
回到客栈,花倾落躺在浴桶里,洗去了一身鲜血的味道,正在这时,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来,接着,一抹倨傲强横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嘴角抽了抽,花倾落将自己的身体尽量往水里缩去,眸子不悦的看着十分自来熟来到桌前坐下的人,“何事?”
对于花倾落这没礼貌的问话,男人没有显出过多的不悦,只是挑了挑眉,瞥了一眼花倾落丢在一侧的衣服,风轻云淡的丢出一句:“姑娘先是压死本王的王妃,现在,又肆意屠杀我子民,是不是太过分了?”
最后一句,男人尾音加重,如杀伐之举破空而来,带着不可一世的俯瞰。
花倾落挑眉看了一眼自己走进来,此时更是喝着她茶水的男人,眉头不悦的挑了挑,属于的神族的威压不自觉的绽放:“呵!阁下还是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的好,别说区区几个人,只要我想,就是毁了你整个过度那也不过是弹指间的事罢了。”
南宫绝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为花倾落这不知死活的话。
轻轻放下茶盏,南宫绝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倾落,噙着一抹不可一世的孤傲,“本王还真期待你有这能力。”
之后,长腿一迈便走了出去,花倾落倒也不在意,整个六界,除了凤玺能让她畏惧,她真的还没有怕过谁呢?
花倾落叹息一声,发现自己脾气真的越来越好,被一个凡人如此挑衅居然也没有生气,不知道,是不是被纳兰倾墨那货给影响的。
想到纳兰倾墨,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样了,还好不好,也不知道,此时,他会不会发现,此时的蓝曦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
“唉……”花倾落再度幽怨而缠绵的叹息一声,还是很想那个家伙,只是,在凤玺同意之前,她是真的不能私自去女尊国了,否则,以那个男人的性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毁灭整个国度的。
披着一件薄纱,花倾落从浴桶里站了起来,见身上的血腥味不复存在,脸上的表情也才好了那么一丢丢。
第二日,花倾落早早的便起床了,每到一个地方,便好好的玩一次,这是她的习惯,几千年来,若不是因为随时留恋于各个国家,那么,她就是不会被闷死也会被风玺给弄死。
想到凤玺,花倾落不禁皱了皱眉,这次,这个男人竟然没追来,这么说,是不是可以在弄够心脏的时候去女尊国看一下纳兰倾墨,顺便警告一下那个蓝曦,若是敢对纳兰倾墨动手,她一定分分钟弄死她。
花倾落脑补了一下蓝曦和纳兰倾墨你侬我侬的,举案齐眉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快速的扭曲起来,不行,一定得抽时间去看一下,否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啊。
走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花倾落却是没有一点的闲心,更别说去欣赏周遭的一切,心里,满满的都是身在女尊国那个别扭的傲娇的男人。
“唉……”叹息了一声,花倾落随意的走近一家酒楼,本来只是想歇息一下,可看着周围达官贵人桌上的饭菜和他们吃的一脸开心的表情,花倾落忽然也想试一下了。
之前在女尊国,法术被封印了不能吃,现在,终于可以试一下了。
叫来了小二,花倾落顺着点了一桌菜,当菜上上来的时候,花倾落不禁一愣,居然全都是那个男人爱吃的。
叹息一声,花倾落低头,风卷云残的吃起了桌上的饭菜,她吃的很快,几乎是入口便咽下去了,动作很快,可是,却意外的优雅,慢慢一桌子饭菜扫掉一半,脸上依旧没有粘到一点是碎末。
花倾落眉头紧紧地皱着,不知道凡人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形同嚼蜡一般,没有一点味道可言。起床了,每到一个地方,便好好的玩一次,这是她的习惯,几千年来,若不是因为随时留恋于各个国家,那么,她就是不会被闷死也会被风玺给弄死。
想到凤玺,花倾落不禁皱了皱眉,这次,这个男人竟然没追来,这么说,是不是可以在弄够心脏的时候去女尊国看一下纳兰倾墨,顺便警告一下那个蓝曦,若是敢对纳兰倾墨动手,她一定分分钟弄死她。
花倾落脑补了一下蓝曦和纳兰倾墨你侬我侬的,举案齐眉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快速的扭曲起来,不行,一定得抽时间去看一下,否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啊。
走在热闹非凡的街道上,花倾落却是没有一点的闲心,更别说去欣赏周遭的一切,心里,满满的都是身在女尊国那个别扭的傲娇的男人。
“唉……”叹息了一声,花倾落随意的走近一家酒楼,本来只是想歇息一下,可看着周围达官贵人桌上的饭菜和他们吃的一脸开心的表情,花倾落忽然也想试一下了。
之前在女尊国,法术被封印了不能吃,现在,终于可以试一下了。
叫来了小二,花倾落顺着点了一桌菜,当菜上上来的时候,花倾落不禁一愣,居然全都是那个男人爱吃的。
叹息一声,花倾落低头,风卷云残的吃起了桌上的饭菜,她吃的很快,几乎是入口便咽下去了,动作很快,可是,却意外的优雅,慢慢一桌子饭菜扫掉一半,脸上依旧没有粘到一点是碎末。
花倾落眉头紧紧地皱着,不知道凡人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形同嚼蜡一般,没有一点味道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