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风玺,果然很欠抽!
一脸纠结的花倾落,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落入了雅间另一个人的眼里。南宫绝摇着扇子,一脸趣味的盯着花倾落那堪之为狰狞的表情。
他在等,在等她求他,他倒是想看看,堂堂的天主,那个男人座下最得意,也是最宠爱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他一再破例的。
不消片刻,花倾落便将桌上的饭菜扫射一空,摸了摸有些圆滚的肚子,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感觉,有些不舒服,果真,这些凡间的东西不好吃。
周围的人震惊的瞧着花倾落,哪层想到,一个那么纤细的女子,居然……那么的能吃!
花倾落好无所觉的擦了擦嘴,丢下一锭银子,抬脚便往外走,雅间里,男人一抬手,无数条黑影便冲了出去。
花倾落走在林间,周围花草散发着一阵阵沁人的幽香,忍不住的吸了几口,花倾落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笑容,还未来得及感叹什么,身子一歪便倒了下去。
心里暗道不妙,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看着逼近自己的黑影人,花倾落眉头轻轻一皱,闭起眼睛,利用识神一直呼唤着凤玺,凭着敏锐的直觉,花倾落发现,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般的人类,现在,她出了寄希望于凤玺,还真不知道能有什么出路了。
“呵!”正当花倾落苦苦奋战的时候,一道讽刺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有点耳熟,有点讨厌,皱了皱眉,花倾落抬眸看去,只见南宫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高高在上,一尘不染,而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灰头土脸。
“卑鄙!”花倾落暗暗的低咒了一声,有双冒火的眼睛恨不得将南宫绝盯出几个骷髅来。
南宫洛笑的张扬而放肆,他脚步微微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花倾落跟前,蹲下身子,细腻白皙的手指微微挑起花倾落的下颚,他说,“是天主你自己太放松了,居然敢乱吃凡间的东西,而且,居然还敢闻十香花,你不知道这两者混在一起所产生的作用正是抑制神族的法术的么?”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这是什么意思?”花倾落恼怒的瞪着南宫绝,指了指他身边的人。
南宫绝俯视着花倾落,声音低沉而邪魅的开口,“只要你答应做我的王妃,我便不会伤害你,否则……”南宫绝话音一转,从绵绵春风化为肃杀的秋雨,“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花倾落一抖,想想那场面便觉得心肝颤,没想到啊没想到,她花倾落堂堂的神族,有一天,居然被一个不知道是妖还什么的东西给逼到这种地步。
要她花倾落做他的王妃,他做梦还差不多。
花倾落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算是拒绝,这么一听,南宫绝怒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耐性的人,但是对她,他想例外一次,等玩腻了再说。
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弧度,南宫绝伸手便来抓花倾落,然后,就在他手即将触碰到花倾落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强悍的气流波动,若不是他跳开的快,此时,便真的死于掌下了。
相较于南宫绝的凝重,花倾落则是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眼眶有些湿润,没想到没想到,凤玺真的会来救她,好感动肿么破?
凤玺负手而立,一袭白衣迎着风飘飘而立,他双眸没有看向任何人,就这样清冷而淡漠的看着天边,薄唇微微开启,风轻云淡的丢出一句:“绝尘,你私自下凡不说,居然还盗走天庭之宝,如今……”凤玺神色一凛,似乎对方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于瞬间升起一股胆寒的杀意。
除了花倾落,在场的都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最在意的事情是什么?
清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如同一柄利剑一般的射了过去,绝尘一抖,还来不及开口解释,整个人便被一掌击中,接着,花倾落便见一个身影被风玺强横的拖出体内,才刚刚露出一个模糊的影子,便直接被男人打的灰飞烟灭,而真正的南宫绝则晕倒在了地上。
花倾落皱了皱眉,原来,绝尘真的下界了,可是,他到的地方是男尊国,而不是女尊国。
瞧着男人这毫不留情的举动,花倾落嘴角抽了抽,卧槽!这是怎么了,这么暴力,接下来该不会轮到她了吧。
收拾了绝尘,凤玺似乎才想到花倾落,于是,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慢慢的转了过来,低下头,看见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花倾落时,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而花倾落,则是因他这个动作整颗心都牢牢地吊了起来。
脸上强硬的撑起一抹笑,十分的僵硬,“尊上,好,好巧啊!”
“哼!”凤玺冷若冰霜的吐出一个音节,一脸嫌弃的花倾落,放佛是觉得她还不够打击一般,再度十分优雅大气的丢出一句:“没用。”
顷刻间,花倾落满脸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特么的风玺,好抽他一顿有没有。
对于花倾落明明有机会溜走却没有去女尊国风玺多多少少有些安慰,也知道她到这里来是为了救那个半妖,因此,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扫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见风玺不理会还趴在地上的她,花倾落整个就傻眼了?
卧槽,风玺这欠抽的是几个意思,他难道没有看见她还苦逼的起不来么?他这么跩还能愉快的玩耍么?
酝酿了一下,花倾落对着风玺的背影叫道:“那个……尊上哇!”
前面的脚步顿住,那张清冷绝色的脸轻轻勾起一抹淡笑,并未回头,清清冷冷的丢出一句,“何事?”
花倾落吞了吞口水,“那个……今天的天气似乎很不错啊。”妈的,是真的没有发现还躺在地上起不来的她,还是这个男人就是故意无视她,会不会再她求救之后,这个男人不但不救她,反而嘲笑她呢?
花倾落防备的瞟了一眼凤玺,点了点头,十分笃定凤玺便是这样的人。
“嗯。”冷若冰霜的吐出一个音节,凤玺抬脚又要走,然后,花倾落一个着急,就把心里的话给吼了出来,“尊上,我还在地上趴着起不来呢。”
站在前面的男人嘴角笑容无限扩大,似乎于瞬间点亮了万展琉璃灯,可惜,这一切,花倾落都看不见,不然,又是一场鼻血泛滥。
花倾落没有发现的是,以这个男人的性子,他若是真的想走,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怎么还会假意用步行呢?他是要走去哪?
凤玺淡然的转过身子,脸上又是那种漠然的表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花倾落,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嫌弃,“本尊以为你喜欢趴着。”
花倾落:“……”
特么的风玺,果然很欠抽!
花倾落重重的埋在手臂上,不去看凤玺那嘚瑟的嘴里,她宁愿在这里趴着自己等药效过去,也不想求这个跩的跟个什么似的男人。
瞧着花倾落闹别扭的样子,凤玺眼里宠溺一闪而过,一挥手,一道白光便打进了花倾落的身影。
花倾落只觉得浑身充满了一股暖意,力量一点一点的渗透进肌肤,十分的爽快,等她站起来的时候,凤玺已经走了。
花倾落撇了撇嘴,这个该死的凤玺就是这么没礼貌,走也不会打个招呼。
花倾落叹息一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南宫绝,走了过去,伸脚踢了踢他,“喂!起来!”
被踹了几脚的人依旧死死地躺在地上,没有一点醒来的痕迹,只是,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似乎是在为花倾落这粗鲁的举动而不悦。
见此,花倾落踢得更欢了,“起来,再不起来老子上了你!”
“……”
见还是没反应,花倾落翻了个白眼,弯腰,一把粗鲁的提着他的衣领往摄政王府走去。
迷迷糊糊中,南宫绝终于发现自己走出了混沌,可是,还不等他好好平缓一下,耳边便传来一个凶悍的声音,说是要上了他,他使劲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可是,没等他醒过来,整个人便腾空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冲的难受。
终于,南宫绝睫毛轻颤了几下,慢慢的睁开一双眼睛,入目,是一张美到惊悚的脸,那是一张叫人惊叹的脸,她美的惊叹,美得神秘,整个人带着一种笔墨难以描述的精致,如在梦里,在画里,只是不在人间。
看着看着,南宫绝又重新陷入了昏迷,只是,这张脸却深深的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残影正焦急的在府门口安排着人去找南宫绝,却忽然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愣愣的看着那个一脸嚣张的女人把自家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像提袋子一样的提在手里。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残影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冲冲的冲了上去,一把拽过花倾落手里的南宫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急急忙忙的把南宫绝给送了回去。
花倾落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人莫不是有毛病,瞪什么瞪都不知道。
“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花倾落扭头便走,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脸上出现了一种称之为奸诈的表情。
慢慢的转过身子,花倾落一双眼睛停留在眼前的摄政王府几个字上,仿佛要硬生生的将它射出一个洞。可是,没等他醒过来,整个人便腾空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冲的难受。
终于,南宫绝睫毛轻颤了几下,慢慢的睁开一双眼睛,入目,是一张美到惊悚的脸,那是一张叫人惊叹的脸,她美的惊叹,美得神秘,整个人带着一种笔墨难以描述的精致,如在梦里,在画里,只是不在人间。
看着看着,南宫绝又重新陷入了昏迷,只是,这张脸却深深的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残影正焦急的在府门口安排着人去找南宫绝,却忽然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愣愣的看着那个一脸嚣张的女人把自家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像提袋子一样的提在手里。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残影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冲冲的冲了上去,一把拽过花倾落手里的南宫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急急忙忙的把南宫绝给送了回去。
花倾落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人莫不是有毛病,瞪什么瞪都不知道。
“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花倾落扭头便走,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脸上出现了一种称之为奸诈的表情。
慢慢的转过身子,花倾落一双眼睛停留在眼前的摄政王府几个字上,仿佛要硬生生的将它射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