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家法(1 / 1)

家法

南宫如嫣见状更加恼怒了,心里的妒火几乎要把眼前的人烧得灰飞烟灭,她脑海里只剩下杀了她杀了她!泛着冷光鞭子长眼地一般往南宫如墨身上招呼,沉沉的声音甩到地上,可想而知有多么用力。

南宫如墨灵巧地身躯穿梭在鞭子的细缝之中,她如同蛰伏的老虎一般在等待猎食的时机,只要南宫如嫣稍作放松……

对!就是这时,南宫如嫣伸手擦汗,南宫如墨双脚一踏,灵敏地如同翱翔在天空的老鹰倏然而至南宫如嫣眼前,长剑凌厉地一转。

“啊!”伴随着南宫如嫣凄厉得如同恶鬼一般的哀号声的还有如雨滴一般散落在空中的猩红不明物体,鞭子也无力的落在地下。

仆人们都屏住了呼吸,风擎电驰变幻莫测的剑法在众干人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让南宫如嫣这辈子再不能成为家族武功最杰出的人了。

南宫如墨迅速闪身避开血,也嫌弃地丢掉了手中的剑,眉目之间满是嫌恶。

南宫如嫣也倒在无力的倒在地上,俏丽的脸上带着一丝苍白,手腕脚腕处鲜血汩汩流出,已然被南宫如墨挑断手筋脚筋。

南宫信见状提起剑就要往南宫如墨身上砍,南宫傲也颇为不满地看着南宫如墨,沧桑的脸上满是怨气,他也不阻止南宫信。

南宫如墨樱唇一勾用只有南宫信听得到的声音道,“三伯父,你可还记得那日的杀手?”

南宫信脚步陡然而止,脸色大变,因为南宫傲练过武功,所以听力比一般人要好,闻此言,就连南宫傲也不懂起来。

“当日你派杀手来杀我,最后杀手怎么样了?”南宫如墨满脸笑容地看着他,但眼底却是结霜的冷漠,“我想他现在应该死在南宫大门外了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南宫信脸色死灰一片,“那人是你做掉的?”

“对啊,他完成不了你的任务,我只好帮三伯父你处理掉他咯,我在他身上动了点东西,这样才是江湖道义嘛。”南宫如墨看似纯良的一笑却让南宫信心里有些发颤,他手里的长剑也在微微发抖。

南宫如墨鼻头轻嗤,唇角依旧高傲扬起轻声说道。

“三伯父,下次如果你要杀什么人可千万别再找这些不入流的杀手了,找我就是了,只要价钱合理,看在你是我伯父的份上,就给我十万两杀谁都可以。”

南宫信心里方寸大乱,他请来的杀手可是杀手界数一数二的,竟然这么轻易就被她除掉了,她的表情竟然跟买菜一样随意,这女人……不可小觑,衡量过后,长剑缓缓收回。

“这笔帐记着!”南宫信恨声,眼里的毒怨不言而喻,“你伤我妻女,你这蛇蝎女迟早会遭报应的!”

南宫如墨悠然的表情一变,傲然睨视天下的模样,“到时候看谁会下地狱。”她南宫如墨没什么好怕的。

南宫信不甘心地抱起脸色苍白的女儿,匆匆赶去看太医了。

南宫家上上下下得知这件事都赶往南宫如嫣门口探望,从南宫信至下方寸大乱。因为南宫如嫣是南宫家最杰出的小辈,一直是南宫家的骄傲,如今骄傲已经被损害,南宫家定会为人耻笑。

南宫傲自是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却依旧一副威严的模样,直到南宫信走远也只是直直盯着南宫如墨。

南宫如墨默不作声心念一转,徐徐踱步至南宫傲眼前颔首,“爷爷,我胜出了。”

旁边的仆人感觉到一丝阴冷的风吹过脖子,禁不住瑟缩了一番,南宫傲散发着一股杀气,几个字恨恨吐出,“胜之不武。”

南宫如墨抬起头直视眼前已老去的南宫傲道,“如墨哪里胜之不武,还请爷爷指点。”

“你用长剑伤你姐姐,可是光明之举?”南宫傲沉声道,眼里的狠毒阴险似乎就要破眶而出,如今南宫如嫣受伤,自己能够利用的砝码又少了。

“那姐姐拿出粹毒的鞭子,这做法的后果不言而喻,请问如嫣姐姐又是安的什么心思?如嫣姐姐这番做法可算是光明?”

南宫如墨毫不畏惧地直言,“爷爷英明神武一辈子不会连这个都看不清楚吧?还是爷爷实际想试探如墨,那如墨想必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哼,你以为我南宫家的英辈是这么容易成为的?”南宫傲轻视地望着这个不足以并肩的南宫如墨。

“如墨只知道如果今日我不出手,现在躺在地上的只会是如墨!”南宫如墨阴沉着脸,要让敌人在想法萌芽时就要除掉敌人,这就是南宫如墨的准则。

南宫傲大喝道,“住嘴!你这孽女,竟如此对你姐姐,简直无情无义!”

南宫如墨闻言反倒嗤笑一声道,“真是有意思,反正现在名声败落的是我,获得好名声的是南宫如嫣,爷爷你应该高兴才对呢,唔,倒是刚刚忘了要名声修补费啊。”随即一脸惋惜、大义灭身的模样。

在南宫傲眼中则是得意的模样,南宫傲气急,一双阴蛰的眼睛更加犀利,南宫如嫣满脸无谓,任你看个千百遍,我自岿然不动。

南宫傲心里沉痛之极,自己最爱的孙女就这样被挑断了,自己的面子也被南宫如墨拂了,不想多费口舌,脸色发黑,“来人。”

“在!”四处出现数十位身着铁衣盔甲的士兵。

“给我抓起南宫如墨,至家族祠堂进行家法惩戒。”南宫傲声破空气像南宫如墨砸去。

“是!”数十位盔甲士兵整齐划一答应,眼里满是杀气,有着视死如归的感觉。

南宫如墨心里无奈,最讨厌就是这些愚忠得如同死士一般的人了,说什么都没用,什么都不怕,诱惑也没用,有的是那愚蠢的信念,打起来也尤其耗费功夫。

南宫如墨小脚一踢,眼前的剑在空中打了几个旋稳稳落在南宫如墨手中,眼里的杀气毕露,毫不在意大声喝道,“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南宫傲踱步,死士向前挡住南宫傲,眼里毫无生气,“杀!”

南宫傲嘴角划过得意,就算南宫如嫣死了,我也绝不会让你当上镇宁王妃,有你在祭坛一番表现,如此不能掌控、武功了得,皇上必会怀疑我与镇宁王的关系,怀疑用心,我南宫家必然不保。

沈妙香此时正巧赶来,见状禁不住大声笑起来,新仇旧账看来今天就会有个了断。

“公公,此人不除必有大害!”沈妙香软侬站在一旁,煽风点火说道,“你是不知道她经常在你的后面说你的坏话,我都听到了!有一次……”

南宫傲凌厉地看了她一眼,霸气侧露,“你的心思少在我眼前卖弄!管好你的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沈妙香随即噤声,如可怜老鼠一般瑟瑟站在一旁观看战斗。

此刻南宫如墨已经解决了好几个死士,手起剑落,干净利索,只看见一抹蓝白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穿梭在血红色的衣裳与血气中,如一抹蓝色的蝴蝶悠然自得。

不一会儿所有的死士都昏倒在练武场中,微弱的呼吸证明他们的生命尚未结束,南宫傲的脸色如地上死士般死灰白,他精心培养的人就这样轻易的被打败了。

南宫如墨并不是那种见人就杀人魔头,况且没有钱的买卖她是打死也不做的,浪费体力且多杀害了一条生命,不划算。

南宫如墨勾了勾唇,下颔一比道,“爷爷,你的这些死士我检查了一下,也不过尔尔。”

南宫傲气得跳脚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的存在!”

沈妙香眼里满是哀怨愤恨,“你太狂妄了!公公!南宫如墨眼里还有没有你?”

南宫如墨笑了笑说道,“呵呵,我南宫如墨眼里只有对我好的人,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

沈妙香恨得牙痒痒,“南宫如墨!你不要太得意!”

南宫如墨没说话,眼里满是轻慢高傲,满满都是:你……还不配跟我说话!

沈妙香气得脸都歪了,南宫傲大声喝道,“你现在在我南宫家就要服南宫家的家规!不要以为你武功了得就拿你没办法,办法多的是。”

南宫如墨脸刹那拉下来了,她忽然想到了数日之前离开的南宫靖宇,若说世上还有能让她暖心的人,非他莫属了,她阴冷的视线扫过去,“你想怎样?”

南宫傲被她一眼望得有些寒,壮着胆但还是恨声道,“不要以为我不敢出手!我南宫傲说话算话!”

南宫傲踱步一顿立于南宫如墨眼前,如魔鬼一般轻声道,“想来塞北这么乱,将军战死沙场也常有的事吧?”

“你……卑鄙!”南宫如墨圆目怒睁,寒气逼人,令人望而生畏。

“哼。”南宫傲不屑一顾,“为达目的在所不惜。”

南宫如墨咬着牙望着这个无耻老人道,“我随你去便是,不就是家法么?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可怕。”小小的身躯翼然临于练武场,似乎连天塌下来都不害怕一般。

“来人,将罪人南宫如墨带入家族祠堂!”南宫傲阴险一笑,只要你进了祠堂,就休想有命出来。

沈妙香禁不住举起已然没有手的手,对着青天大声笑道,“哈哈哈,你南宫如墨也有今日,哈哈哈哈。”这模样竟像是疯了一般。

家仆在听到家族祠堂二字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抖,那可是积累了千百年怨气的鬼魂之地,听说那里阴气极重,那是南宫家啊囚笼的地狱,犯了严重家规的人进去之后不是疯了就是死了。家仆都怜悯地望着这个可怜的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似乎已经是一具死尸一般。

家仆极其仔细的绑好南宫如墨后,南宫傲并没放松警惕,带着众士兵一起进入家族祠堂。

南宫如墨从不怕什么鬼魂,若然不是受威胁,大不了她一走来之就是,反正金银财宝她已经藏好,想到这她犀利的眼神再一次杀向南宫傲,没想这老头如此无耻,竟然连南宫靖宇也利用!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座黑灰色的别院置于不远处,整座别院即使被秋日暖阳晒着也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寒气,进入祠堂众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南宫傲派人把南宫如墨放置在大厅中央,前面是南宫家世世代代传承下来的词牌,都是南宫家功劳堆积起来的沉重的祖堂。南宫傲霸气地站在前头言简意赅,“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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