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栈的老板娘
入夜下了好大一场雪,漫漫风雪阻挡了赶路人的脚步,他们卸下骡车上沉重的货物,摘下覆满白雪的斗笠蓑衣,搓着冻得发僵的手掌走进一家灯火温暖的小客栈。
荒凉的郊野,这是唯一可以落脚休息的地方。
跑货的商人都知道,这里菜好酒香,还有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
“喂,老板娘上好酒!再加两斤牛肉三盘素菜!要快,爷们儿饿着呢!”
满脸络腮胡的壮汉风尘仆仆走进来,一身猎户打扮,腰里还围着一串死兔子。他径直走到靠墙的位置坐下,店小二立刻递来热手巾,殷勤招呼。
大汉牛眼一瞪:“诶?你们老板娘呢?爷们儿从北至南千里迢迢,就是为了看美人。啊哈哈哈,快叫那美妇人出来!”
大汉笑声粗豪,引得周围客人一阵唿哨附和。通常来小栈歇脚的客人不是走南闯北的商旅,就是刀头舔血的江湖人,粗鲁的多斯文的少。被大汉煽动,立即群情激昂。
“莫不是老板娘怕羞不敢出来应承啊?哈哈哈哈!”
“听说老板娘找了个油头粉脸的相公,带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啊?”
“她不仅有了相公,还生了儿子呢!”
大汉手掌往桌上一拍,神色肃杀:“她有儿子?”
邻座的男人凑近大汉附耳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这位老板娘风骚的很,相公换了一个又一个,儿子嘛……生了足有这个数。”男人张开双手,“十个还不止呢!”
四周一片吸气声。男人继续讲:“说来奇怪,她生的儿子就没见长大过。五年前我来这里住过一晚,她还抱着襁褓里的儿子出来招呼客人。这次我来,她又是刚生了儿子。她生了那么多儿子,怎么不见一个长成人的?莫非都夭折了?”
“是呀,她身材苗条几十年如一日,容颜好似二八少女。我第一次来是二十年前,她怀里就抱着个娃娃。二十年过去她还是那个模样,当初怀里的娃娃也该二十岁成年了,怎么没见呢?”
“……天爷奶奶,不会是妖怪吧?!”
众人七嘴八舌越说越热乎,越聊越觉得奇怪。大汉眉头紧锁,嘴里的牛肉泛出点血腥气,令他忽然间有些想呕。
“都瞎叨叨什么啊?越说越邪乎!老子是屠户,杀过的畜生成千上万,有本事都变成妖怪让老子杀啊!”灌口酒,斜瞥了身边战战兢兢的店小二一眼,粗声大笑:“谁说人家儿子长不大?这个不是?”
小二闻言大窘,连连摆手摇头:“我不是我不是我真不是!”
满堂哄笑。
客栈虽小,厅堂倒是很宽敞。若不想跟这些粗汉子混在一起,角落里的位置就很清静,适合那些偶然路过或者因故赶路不得不夜宿在此的斯文人。
此刻不起眼的角落里就坐着四位不声不响埋头吃饭的客人,绿裙少女、褐衣男童、青袍老头,还有一位衣饰华贵的公子。
仿佛周遭的欢笑议论丝毫不入耳,四人专注吃饭也并不交谈,匆匆吃完各自的饭,那位贵公子从袖里掏出一片金闪闪的东西搁在桌上。
“小二结账!剩下的不用兑了。”嗓音清亮,长身玉立倜傥风流。
说罢这一句,四人就走出了客栈。小二欢喜的拿起桌上那片金闪闪类似孔雀翎毛的东西,放在牙下狠狠一咬。
金子!真的是金子!他初来客栈做工,还没见过这么俊的金子,更没见过那么俊的人。他好奇的向门外张望,可惜人已走远。
四人并没有走远,只要小二肯出门抬头望一望那纷纷扬扬犹如幻境的雪夜天空,就会惊讶的发现四人正踩着雪花立于半空。
绿裙少女俯瞰着灯火通明的客栈,疑惑不解:“蓝阙,我们为什么不坐在里面,偏要偷偷摸摸吊在天上淋雪挨冻?”
少女粉白的俏脸也被冻得泛红,幸好她怀里搂着褐衣的男孩,男孩肉滚滚的身体为她挡去不少风雪。
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展开折扇举在头顶遮雪,狭长的凤目有着狐狸一般的狡猾:“阿婳你果然退步了,难道没看出那个猎户其实是捉妖的吗?不仅是捉妖的,还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若不是我提前施法遮去了咱们身上的妖气,你已经被他串在腰上当装饰了。”
老猿捻须而笑,瘦长脸孔因为近日保养得当而容光焕发。
韦婳银牙嘎吱响:“老孔雀你一定会变成鸡毛掸子,插在他臭烘烘的衣服里!”
“婳儿姐姐你弄疼小禹了。”姒文命小小声抗议,脸上腾起两坨羞涩的紫红。他的婳儿姐姐身上好香好香,可是他的婳儿姐姐因为生气,手指狠狠掐在了他的肚皮上,掐得他好疼好疼。
“嘘!别说话。”蓝阙一把捂住韦婳的小嘴,指了指下面的客栈,“老板娘出来了!”路不得不夜宿在此的斯文人。
此刻不起眼的角落里就坐着四位不声不响埋头吃饭的客人,绿裙少女、褐衣男童、青袍老头,还有一位衣饰华贵的公子。
仿佛周遭的欢笑议论丝毫不入耳,四人专注吃饭也并不交谈,匆匆吃完各自的饭,那位贵公子从袖里掏出一片金闪闪的东西搁在桌上。
“小二结账!剩下的不用兑了。”嗓音清亮,长身玉立倜傥风流。
说罢这一句,四人就走出了客栈。小二欢喜的拿起桌上那片金闪闪类似孔雀翎毛的东西,放在牙下狠狠一咬。
金子!真的是金子!他初来客栈做工,还没见过这么俊的金子,更没见过那么俊的人。他好奇的向门外张望,可惜人已走远。
四人并没有走远,只要小二肯出门抬头望一望那纷纷扬扬犹如幻境的雪夜天空,就会惊讶的发现四人正踩着雪花立于半空。
绿裙少女俯瞰着灯火通明的客栈,疑惑不解:“蓝阙,我们为什么不坐在里面,偏要偷偷摸摸吊在天上淋雪挨冻?”
少女粉白的俏脸也被冻得泛红,幸好她怀里搂着褐衣的男孩,男孩肉滚滚的身体为她挡去不少风雪。
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展开折扇举在头顶遮雪,狭长的凤目有着狐狸一般的狡猾:“阿婳你果然退步了,难道没看出那个猎户其实是捉妖的吗?不仅是捉妖的,还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若不是我提前施法遮去了咱们身上的妖气,你已经被他串在腰上当装饰了。”
老猿捻须而笑,瘦长脸孔因为近日保养得当而容光焕发。
韦婳银牙嘎吱响:“老孔雀你一定会变成鸡毛掸子,插在他臭烘烘的衣服里!”
“婳儿姐姐你弄疼小禹了。”姒文命小小声抗议,脸上腾起两坨羞涩的紫红。他的婳儿姐姐身上好香好香,可是他的婳儿姐姐因为生气,手指狠狠掐在了他的肚皮上,掐得他好疼好疼。
“嘘!别说话。”蓝阙一把捂住韦婳的小嘴,指了指下面的客栈,“老板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