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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领养孩子(1 / 1)

领养孩子

摸摸索索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里,并不是白族人也不是什么纳西族,只是普通村民,原谅我这种没怎么出过家门的人无法凭方言辨认种族地区。唯一懂的就是东北话,还是跟小沈阳学的。

村子门口站许许多多的人,差点认为他们是来迎接我们的。原来只是看日落的,我同情起夕阳来了,下山睡觉都有那么多人看,每天起床也有人夸赞多美多赞,活得可真累。

“住上一晚多少钱?”

“一千。”

“这么多。”

“没钱就走人。”

和村子上的人几乎都是同样的对话,有的把门稍微开一点,见我们三个人飞快地说:“住一晚上一千块钱外包晚早饭供两顿。”然后我们要走的话还会添上一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哎哎,早饭还有鸡蛋呢。”

“那你留给鸡吃吧。我们去别家看看。”

“一个村子都这样。”

起初不相信这话,后来溜达了一圈确信真的是一千块钱了,并不是什么正规旅店还收那么贵,许生倒挺淡定:“刷卡不?”他现金都没了,只剩下卡。

然后我们吃了不下十次闭门羹。

“要不朝他们借些?”我剑刚才坐我后面的青年好像刚吃过这里的饭似的,保管他有钱。这些乘客多不老实,怎么可能把自己所有钱都上交给那个头儿呢?

“虽然救了他们,但你觉得可能吗?”许生的话说的有道理,现在的人扶个马路都会被讹。但是我们难不成要在这村子外头露宿。

天已经晚下来,见风吹草动,有人家已经亮灯,大人带着小孩出来散步,我们三个人沦落街头,偶然听见村民对话:

“今天来的人怎么这么少?”

“孙老大脾气一向很怪,不会出事了吧。”

“不会吧,他手下人挺多的,那么多次都没失手。”

“哎,看来我们这个月亏了。”

我忽然挡住他们:“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大头村民一脸不屑,“我们说什么要你管?”

段姿姿这时冒出来:“你们刚才说的孙老头就是被她打败的!”

自从救了一次段姿姿,她就对我感激涕零,说再也不会勾引许烺了,我只能笑笑了之

村民显然不信的样子,睨视我一眼:“黄毛丫头连我怕是都斗不过。”

黄毛丫头?!我觉得我的头发不是黄色的啊,一转眼大头已经被许生踢倒在地,都没见他什么时候出手的。

于是大头对他佩服到五体投地,把我们请回了家,大头命他的妻子盛来稀饭,见我们都坐了下去才惶恐地问:“孙老大现在怎么样了?”

“我哪懂。”我扒拉几口饭,感觉米粒都没有熟。

“为什么你们收住宿费这么多。”段姿姿问到了重点。

大头的妻子讨好笑道:“孙老大拦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常有旅客留宿,所以各家都串通好赚了商机。”

我坐在破凳子上,环顾四周,条件真心不怎样,但是狮子大开口也不适合。

“那每晚收1000,日子过得应该很舒适才对吧。”

“哎不瞒你们说,孙老大每月都会收五千的保护费,他们隔三差五拦车大姐,一栏就是一整天,有的时候村子都不够住的,但有的时候一个星期也不见得有人来。”

“怎么没有警察管呢?”

“管不了啊。他们光贿赂的钱一个月就好几万。”

听说过旅游区回来的途中有很多打劫的人,大部分旅客几乎都是空手而归,云南这个地方比较落后,所以混混更加嚣张。

“妈妈,我回来了!”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外,手里提一个篮子,身上的衣服破破烂啦,看样子约莫十来岁。正是上学读书的年纪,却帮家里做事情。

“娃,洗手喝点稀饭就睡觉吧。”大头妻子打来水让他洗手,一脸疼惜。

小男孩我们三个,腼腆一笑,他指指我的空碗,“姐姐,别浪费啊。”

碗里还有一些米粒,我不好意思低下头,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面前放了一碗饭,几乎就是清汤。

我越来越觉得惭愧,刚才还觉得大头他们家还吝啬,稀粥里的米粒少得可怜,而那个小男孩里的米粒比我还要少。

我扒拉下行李包,拿出一些零食,刚掏完一盒小酥饼,又有几个小孩从内屋里跑过来狼吞虎咽,最大的不过十三岁。小生吃着一段小火腿肠,它和我在外一年,嘴也不刁了,能吃的都会吃。

“这些孩子,真是抱歉啊。”大头朝我愧疚笑笑,又不忍拉他们。

“这里食物很缺乏吗?”许生问道,云南都是靠发展旅游业维持生计的,有些少数民族穷得都吃不上饭。

“收成不好,手里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果断觉得我们三个才是坏人,我掏出钱包,把现金给他们,一万多,是我给掌柜打工挣的钱。

“青柠,原来你有钱啊,刚才为什么不掏出来?”段姿姿问道。

“我没说我没钱啊,那些人收一千块一晚上太贵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才不会用呢。”

我有钱不代表花冤枉钱,我振振有词:“给别人打了一年的工,自然要懂得节约了。”说起打工,不知道掌柜有没有想我,不辞而别会不会很伤心呢,说不定凄凉的说:“紫尽,我给你涨工资,快回来吧。”

实际上某掌柜已经打印招聘员工的传单了……

我把一万多放在桌子上,大头夫妇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他们足足养了五个孩子,怪不得食物不够吃的,我心疼地拿出刚刚藏得巧克力给那个十来岁的男孩,“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那群猴孩子疯抢我的零食,自然有留下一些给自己。

“我叫阮小树,今年九岁。”

我一听乐了,“你也姓阮啊。”

“姐姐长得真漂亮,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和你一个姓,叫阮青柠,我们两个都是植物。”不知为什么,觉得这个小男孩特别亲,嘴也很甜,问他读几年书时,他吞吞吐吐说只上了一年学。

“一年学?你怎么才上一年?”

大头在一旁说:“这里环境不好,连个学校都没有,他曾经在姑妈那里住了一年,所以就学了一年。”

“哎真可惜,那钱你们收着作学费吧。”我心疼道,我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上学了,很羡慕山里的孩子可以不上学,现在想想这些孩子多渴望上学啊。

“这……”大头妻子含泪道:“就算我们收了这钱,也没法做学费啊,家里米都没了,还得往镇子上跑一趟,幸运的话还能花几百块钱买一袋。”

这都什么物价嘛,涨得跟十年文革期间似的。

“姐姐,我能去你那儿去吗,我想上学。?”小树可怜巴巴拽着我的衣角,我是想带着他走,有那么可爱的弟弟陪着,弥补若子死去给我带来的阴影。但我也只是一个孩子,哪会懂照顾人。

大头犹豫会:“要不你们带着他走吧,去城里读书总比呆在这里种田强。”他叫来去刷碗的妻子,“我们把小树交给他们去城里读书吧。”

“啊?”我以为她不愿意,毕竟是自己亲生的,何况不能确定我们是否坏人,“真的吗,太好了。”

大头妻子差点跪了下来,“你们肯带他去读书那真是太好了。”

“可是……”我真的不会照顾人,我怕他会像若子那样。

“姐姐我很乖的,我会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不会给你添乱的。”小树眨巴他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

一旁不语的许生忽然开口:“我们带着他一起走吧。”

其他孩子听了,也涌过来,忽然觉得我要不要开个幼儿园?大头妻子抹着眼泪,她舍不得孩子,但是更不能让孩子受苦,走了一个可以减轻家庭负担,也是为了他能更好的发展。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都在一个房间,我和段姿姿在一张床上,许生和小树在一起。因为换床我不是很习惯,半夜起身的时候发现许生为我盖被子,他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而吵醒了我,忽然就愣在我床边。

我们两个坐在靠窗的桌子上,借着被乌云遮住的月光谈话,他说:“已经打过电话给陈司机了,他和我一块来的丽江,刚出省不远又折回来接我们,明天应该就能到了。”

“哦,其实呆这里挺好的。”

“你表面上安然如水,心中却没有真正的快乐。”

“但是也没有难过。”我讥讽道:“你一个大少爷,我们已经分手了,来这里接我干嘛?”

“谁说我们分手了?”他耍无赖:“你和我只是分开一段时间。”

仔细算着,他和我在一起后不到两天去了非洲,一年后才回来,两个人在一起不到半年,我又去丽江,但其间双方都没有说分手。

“分开一段时间,许生你真可笑,你把我推向许烺的床时我就知道我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我……对不起。”他只会说这三个字,对不起有用吗, 对不起是不是就能挽回我的清白,阮青柠一生的梦想只想拥有一个男人,他狠狠踩碎我的梦还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冷笑道:“你当我是玩具吗,想玩就费尽心思追到手,想利用就扔给自己弟弟,现在是不是又无聊了想找我?”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补偿。”他苦涩一笑:“你从医院逃走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你留下,但是留不住你的心,你去了大理,我就在你身后,知道你买了一个花瓶子,知道你最喜欢拿着扫把看过路的行人。”

“丽江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你最喜欢说的话就是掌柜的什么时候涨工资,三角梅还有红色的但你更喜欢紫色,我知道你的新名字叫紫尽,也知道你在夜深人静时把刺青遮挡时流下的眼泪,知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多想把你拥在怀中但是我却什么都无法做。”

我摇摇头:“有些东西补偿不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看着,但我就是无法原谅你。”我爱的人那么残忍,他和白子雪把我推向别的男人的床又口口声声说爱我,这要怎么补偿,怎么原谅?

小树翻了个身,我怕吵醒他,便蹑手蹑脚回床上睡了,许生一直望着淡淡的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上是被雨吵醒的,哗啦呼啦的,像是小瀑布似的,打进并不结实的窗户,但是只下了不一会儿就停了。直到屋顶漏雨,水滴在我脸颊,我才不情愿起床。再一看,除了我和段姿姿,其他人都早早起来了。

果然是改不了睡懒觉的习惯,我简单穿戴好。没有牙刷只能用盐漱了口,洗脸的时候才发现镜子里的人怎么漂亮许多。我捏捏脸蛋,南方的水就是养人,才住了一年淡淡的斑都没了,肤若凝脂,怪不得小树那家伙夸我漂亮呢。

这模样应该和白子雪更像了吧。我好心救过她,没想到反而帮助许生害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段姿姿被我的动作也吵醒了,我递给她一件长裙,还是从掌柜说的一家店铺买来的,里面都是些古色古香的衣服和首饰。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我昨晚梦到我的小男友了。”

“就是昨天逃跑那个?”

“嗯嗯,我真没想到他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她忽然垂下眼帘:“其实段子成对我挺好的,昨天他也只是怕了吧。”

我一听这个名字觉得耳熟,这不是许烺当初找我兴师问罪后提到过的吗,他好像问白子雪不是和段子成断了关系呢,没想到竟然是段姿姿的男友。

“那个段子成是不是还和白子雪有瓜葛?”我装作漫不经心问道。

“好像是,但他向我保证说和我在一起后就没有联系过她。”段姿姿天真的样子让我同情起她,也许当初她真的是喜欢许烺才追得那么锲而不舍。

门帘被掀起,许生笨拙地端来两碗鸡蛋羹,“小树的妈妈亲手为我们做的,说没什么好谢的,只能尽微薄之力。”

“小树他们呢?”我用勺子舀了一口。

“雨停后去地里干活了吧,小树没去,他妈妈说让她在家好好写字,我们正好教教他,地比较泥泞,估计下午才能走。”

我只喝汤,把鸡蛋送到在堂屋写字的小树旁边,他趴在昨晚吃饭的木桌子上,左手压住泛黄的方格纸,右手拿一个铅笔头,字写得很大,超出方格了,但是工整,看出来他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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