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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许老的梦中情人(1 / 1)

许老的梦中情人

爷孙二人交谈甚欢,也不知道这酒席何时开始,我肚子可是在抗议了。

情若每次都是出现得很及时,他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小块糕点,“又饿了吧。”

“唔。还是情若了解我。”

“那日我给许生这画时,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用它。”

“这画有什么奇特之处吗?”果然和情若有关系。

“可曾听说过塞壬?可以蛊惑人心的歌声,那画和歌声差不多,但是效果不太突出,而且容易清醒。”

“希腊神话里的?这和催眠差不多吧。”我思想悠悠飘向了别处,父亲也是画家,他似乎也格外喜欢蓝色。

塞壬来源自古老的希腊神话传说,在神话中的她被塑造成一名人面鸟身的海妖,飞翔在大海上,拥有天籁般的歌喉,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船员则成为塞壬的腹中餐。

“催眠又不会损害人身。”他摇摇头:“那画无论是被蛊惑之人还是主动者只要靠近心脏都会受到伤害。”

那许老头子和许生不是有危险,真不知道情若把这个给他干什么。

“市里有一个大项目被许家接手了,老头子年纪大了,虽然能管理好,但他似乎有意让自己的孙子练练手。而许烺也不在学校,这一年里不是锻炼身体就是处理大小公司事务,能力不比许生差。”

“你的意思是许生想要做那项目的总监?”怪不得这么重视寿辰礼物,如果能完成一个大项目的计划,莫说是许老头子,即便是各派亲朋好友和公司上下也会敬佩不已,许生自然有能力承担,但是有没有这个机会还不一定。

“两兄弟目前在争夺,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许生想通过画来向许老头子讨那项目。”

大冬天的就是冷,虽然开了暖气,我却打了一个喷嚏,歉意朝情若笑笑,正欲离开,被他拉住手:“先别急,许静心今晚估计是最后出现。”

情若果然事情若知道我是想布置一番迎接许静心的到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我压低声音,“我有一个能让许老头子感到意外的礼物,要不要献出来?”

情若以为又是什么搞怪玩具,不以为意的样子:“随你咯,我们的目的又不在这寿辰,只是接近许静心,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思来想去纹身店老婆子给我的砂纸还是决定献给老头子吧,保不准会得他心意呢。我左思右想,这老婆子八成是那个抗日战争那个杀死日本高官的女的,而所爱之人应该就是许老头子。

两人定是那种富家恩怨,情意牵绊。

我挤过人群,闻满了各种法国香水和男士古龙水外加小孩子的奶味,才走到许老头子旁边,许生陪酒去了,我脑子里又出现一年前的盛馔,他也是这样子,而我却承受一生中抹不去的伤痕。

“爷爷,我也给你带了礼物。”我觉得自己的笑一定无比灿烂,怎么没被自己萌到呢,早知道不穿别扭的旗袍了。

许老头子不理我,他目光呆滞,像个孩子一样小心抚摸着画,我眼睛被那深蓝刺得有些恍惚,这幅画真的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看到过。

“青柠,你干什么?”许生过来,他显然是注意到我看画的动作了。

我说道:“没干什么,正打算送给爷爷礼物呢。”

“哦,是吗,我去下洗手间。”他忽然这样说,让人摸不透,我以为他要阻止我不要看画的呢。

他知道画对人体的危害为什么不阻止我?难道也是想蛊惑我控制我?许老头子现在呆呆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许生很可怕,连自己的爷爷都敢下手。

没想到那幅画的威力这么强大,起初认为不就是简简单单的催眠嘛,过一阵子还不好过来,而且不至于痴傻的境界吧,情若还说对心脏也受损,老头子那么大岁数了能承受得了吗?

我晃动老头子的胳膊,又卖起天真无邪的笑:“爷爷,爷爷你知道我吗,我叫青柠啊。”

许老头子轻抬首,仿佛看不到我这个人存在似的,不语。

我害怕起来,得想个办法让他醒过来,许生这么做太不厚道了,那可是自己的爷爷。许老头子待我不薄,还把苍戒送给我,又送一个花项链,虽然给我惹来不少杀身之祸,但他人挺好的。

不知不觉我只顾着许老头子安危,却不曾想到许生也是会因画受到伤害,难道我真不爱他了吗?

我把旧砂纸给他,也没有什么精美包装,“爷爷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许老头子眼睛没有看向,我只好把砂纸搁他眼前,“爷爷!”

这一声爷爷居然把他唤醒过来,他双手颤抖指着我,欲言又止,想说又不好说的样子。也许唤醒他的不是我,是那砂纸。

我皱眉:“爷爷怎么了?”老头子忽然直直地倒在太师椅上,旁边的女士发现后尖叫,引起了众宾客的注意。他们望的不只是老头子,还有他身边的我。

真的不是我害的他。

市医院的专属病房爆满,医生一再要求下,命令亲友离开。

“老爷,好好休息。”

“许爷,振作点啊,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

我正欲随那些人走时被老头子喝住:“丫头,你留下。”

得知是心脏病触发但是已无生命危险,我终是放下心来,他年纪大了要是真有什么闪失许家还不乱了套。

许生倒是一脸平静,宾客走后他削了苹果,皮很薄,外人还以为不是许家子孙呢。

“丫头,那砂纸是谁给你的?”他压低声音。

果然问到这个了,我犹豫要不要和他说呢,老头子自笑道:“她不让你说吧。真没想到她还能活着。”

“这个,嗯,爷爷你还是别问我关系老婆婆的事了。”问了我也说不知道。

“她还是不肯原谅我。”老头子苦笑,猛地咳嗽,我连忙拍拍后背,“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情仇,我可以帮你们传话解释解释。”反正就是不会告诉你老婆子下落的。

“许生,你出去下。”老头子望都不望许生直接命令,毫不客气。怎么也得支个招让他离开吧,比如拿药什么的,这样子撵他太直白了。

许生本在阳台逗弄含羞草,脸色苍白,没有在意,似是习惯了般,欠了身子便去开门,正好迎面了许烺和另一个女子。

“大哥,你干嘛?”许烺出现得迟了,他至始至终都是很关心大哥的。

许生脸上不自然,话说的却流利,“我去问医生一些注意事项,你们去陪爷爷吧。”他又看向那女子,“三妹,你好久没回家了。”

原来是许静心,瞧这气派,不像个大小姐,深秋却穿了十分简单的长袖长裤,袖子撸上去,衣下摆塞进裤子里,勒一个米黄色腰带,显得格外修身。

她轻笑,“是啊,回来看看爷爷和二哥。”她只说看看爷爷和二哥,赤裸裸把许生忽略掉了。

老头子又咳嗽一声,这次我觉得他是装的。他把我介绍给许静心,没有强调我是许生女友。

他没问我这一年跑哪儿去了,也许是早已预料吧。

许静心问了老头子身体状况,又让守在门外的人把礼物献上来,我瞅着个头蛮大的。

于是三人说了几番,把我彻彻底底忽略掉,外面有人过来,对许静心躬身:“小姐,帮主来了。”

“呵,你才来了多久他就想你了?怎么许烺被墨林俘去时没见他这么勤快?”老头子不乐意了,还是我救他的宝贝孙子呢。

“爷爷,白谦他和我一块儿来的,上次不是在岛上嘛,回来比较赶。”

“在岛上?不是说在天津的呢?”

“哦那,爷爷他来找我肯定有事,我们不打扰您休息了。”许静心说完开溜,呆在这里的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她走路的姿势婀娜,我察觉到一定是经过训练的,身手一定不简单,敏捷而迅猛,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

看来要是想杀她很难。

“所以我们要作出神不知鬼不觉的样子,否则即便杀了她被白林的人知道了,那是必然赶尽杀绝为其复仇的。”情若的话飘荡在我耳边,不能急。

当我看到她第一眼苍戒就开始滑动了,如果不是及时克制自己说不定已经冲了上去。

我只得装作淡定地打了个哈欠,许老头子见了以为我困了,连忙支走许烺后问我老婆子的下落。

“不能告诉爷爷!”我斩钉截铁道,“我可不想做没有信用的人。”

“你说说嘛,要什么我都给你。”

“不行。”

“花镜小区最豪华的别墅钥匙给你。”

“不行。”

“给你父母养老送终。”

“不行。”

许老头子忽然像泄了气的气球,“青柠丫头你就帮帮我吧,我和葙子好久不见了。”

老婆子叫葙子?应该是他年轻时的情人吧,那我该喊葙姨还是葙婆?而这边许老头子已经讲起了陈年旧事。

“你葙姨她今年已八十多了,我看起来也不过六七十岁。”

爷爷咱不自恋了吧,你就是想说自己不显老吧,这点我承认,但是也不用说出来吧。那他不得三四十岁得子,六十岁得孙吗?

至于葙姨我是真没看出来她八十多岁,看起来五六十的样子,头发虽白却精神旺盛,面部的皱纹一把却不是沟沟渠渠的样子。

“不知道她和没和你讲以前的事,她是共产强大的势力之一。我和她遇见时是在我的婚礼,那时候西式婚礼富贵人家很热门,请了许多日本高官,她就是那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中尉和大尉。

“说来有些荒唐,她蒙面是在男厕所杀人的,我那时刚好看到,她却没杀我。只是在我身子各处划伤,用的是苍戒。

“后来才知道她是防止罪名落到我头上,那场婚礼取消我也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看到她那张脸后我就日夜思念。”

我打住说在兴头的老头子,“你不是说她蒙面的呢?”

“但我看到那双眼,和你很像。”

又是一场爱恨,两人经过几番周旋,葙姨和他纹了身,许下天荒地老。但事有变故,就如葙姨所说她最后是被爱人一掌击毙,苍戒落入许家之手。

砂纸是来洗纹身的,葙姨给了他砂纸,他说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把刺青洗掉。

疑点就在她还活着,这个可以理解,也许是侥幸逃生后隐姓埋名。

老头子当初在男厕所被她苍戒划伤,老婆子却说自己被一掌击毙,似有不符吧。

“你不懂了吧。她是必死无疑的,如果不在日本司令面前死掉那么无辜的百姓就会血流成河,她与其自杀不如让我杀掉,取得司令信任再为共产做事。”

那,一定很痛吧,后来中国成立,日本被驱走,他们怎么没有在一起。

“我有了妻室,没有按她的愿望加入共产。而且我身上的刺青早已被洗掉。”

许家在大上海应该算是数一数二的头户了,自然不会为共产冒险赔上一家。所以老头子才对葙姨有所愧疚吧,两人便是如此。

“可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有所为难道。

“你只需要帮我递话即可。”老头子仍然不死心:“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嗯好。”只能答应了,其实过去恩怨都不重要,许家老太太死去多年,初恋情人完全可以和他再叙旧情。

我这样想着,后来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

“丫头,我给你个恩惠。”老头子神秘地拉过我,“如果你帮我和葙子和好,我再告诉你,对你绝对有用。”

又是什么防身武器?老头子岁数大了也喜欢卖关子了,我连声应着,这忙自然要帮,我可不想看到老鸳鸯分开。

下傍晚时分,我又来到纹身店。和葙姨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她悠悠道:“这是我准备养老的地方。”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纹身店一个微不足道的一角可以开地道钻进一个人,她嘘一声,此处连她的大徒弟也不知道。

我以为是什么高大上隐藏宝藏的地方,然而只是走了不到五分钟。

眼前这个庭院我忽然想哭,这里不就是纹身店旁边吗?绕个弯就能去为什么还要周折一大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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