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次不够持久哦
骆淅眯了眯眼睛,看着王小野道:“你说什么?”
王小野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意扑面而来,顿时乖乖闭上了嘴,和衣背对着骆淅躺了下来。
骆淅见王小野确实如自己所说,躺在了床边,心中也松了口气,关上了灯,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在里面躺了下来。
院子里,白晶晶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故事呢?哦呵呵呵……”
骆淅虽然躺在床上,但是却睁大了眼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喂,小蛮蛮,你睡着了么?”过了好半天,骆淅小声问道。
“没有,怎么了?”王小野闷声闷气地道。
“没什么,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骆淅干脆测过了身,看着王小野的背影。
“哦,”王小野吸了一下鼻子,“你想聊什么?”
“你说我们离开你家,该做点什么好呢?我都闲了两个多月了,好无聊啊。而且你也总不能一直在易言那里蹭吃蹭喝吧,得找点事情做。”骆淅道。
“你有什么想法没?”王小野道。
“你先转过来,你这样我很不习惯。”骆淅见王小野始终背对着自己,心中一暖,对他道。
王小野依言转过了身。黑暗中骆淅的大眼睛明亮闪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们也在古玩城开个店怎么样?”骆淅道,看着王小野使劲瞪大了小眼睛,不由噗嗤一笑道:“看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放心好了,我早就想好了。”
王小野惊奇道:“那你是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骆淅胸有成竹道:“我们就在独乐乐旁边开个古玩店,你觉得怎么样?”
王小野眼睛一亮,腾地坐了起来,摸着下巴道:“好主意唉,有小言在,我们也不怕吃大亏,而且还能互相帮衬着。嘿嘿,我看行。不过独乐乐旁边只有博古斋空着,那是方老爷子的店,咱们去了恐怕不合适吧?”
骆淅嘻嘻一笑道:“那咱们就开在另一边嘛。”
“另一边的店还在经营吧?”王小野疑惑地问道。
“不怕,他们的租期也快到了,收回来就是了。”骆淅理所当然地道。
“你是说那家店铺也是你的?”王小野惊讶道。
骆淅眯眼笑道:“那是,我在宛城市也算是个房姐哦。”
王小野大喜,对骆淅道:“没想到你全都考虑好了,还挺聪明嘛。”
骆淅躺着一动没动,慵懒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就很聪明好不好?”
两人都是游戏心态,原本对赚钱看得就不重,此刻竟然一拍即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王小野借着窗外的灯光,看着侧身躺在床上的骆淅,忽然忘记了一切,只是这么呆呆地看着她。
骆淅见王小野的眼神中透露着渴望,心也不由地砰砰直跳,脸也暮地红了。
王小野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咽了口唾沫,忽然慢慢俯下身,向骆淅的脸凑了过去。
骆淅的心跳的更加厉害了,小麦色的脸已经红到了胸前,却平躺了身子,瞪大了眼睛望着王小野。
王小野心一横,忽然凑了过去,吻住了骆淅的双唇。骆淅的背忽然紧绷了起来,睁着一双大眼和王小野的一双小眼互相瞪着,似乎都呆住了。
许久,王小野试探性地探出舌头,向骆淅唇攻来。骆淅虽然紧紧抿着双唇,却并没有移开,只是双眼睁得更大了。
王小野看着骆淅的双眼,忽然有些心虚,正要缩回在两人唇间轻轻游走的舌头,骆淅的的双唇忽然张开了一条缝隙。
王小野的舌头顺势伸了进去,虽然被骆淅的双齿挡在在外面,却依然如风卷残云一般,尽力吮吸着骆淅口中的芬芳。
骆淅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终于一声嘤咛,张开了嘴,双臂忽然搂住了王小野的脖子,香舌也顺势缠上了王小野粗暴的舌头。
王小野只觉得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忍不住将骆淅压在了身下,双手熟练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
虽然两人都穿着厚厚的衣服,骆淅依然觉得浑身一阵触电般的麻痒,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许久,骆淅忽然猛地睁开了双眼,放下双手阻止了一双正覆盖在胸前的大手,扭头从王小野的嘴下逃离开,喘着气挣扎道:“不……不行……”
王小野似乎也清醒了过来,看着骆淅略带哀求的眼神,不由手下一松,微微抬起了身子,骆淅趁机从他身下滚了出来,侧身向里,却不言不语。
王小野试探着扶住了她的肩膀,只感觉她的肩膀不停地抽动,似乎在哭泣一般。
王小野大惊,赶忙把骆淅翻了过来,骆淅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看着他,嘴巴高高撅着,似乎十分委屈,大颗大颗的泪珠正从眼角流下。
他赶忙轻抚着骆淅的脸庞道:“淅淅,怎么了?”
骆淅带着哭腔道:“你欺负我……”
王小野赶忙道:“我……”他张口结舌,竟不知说什么好。
男人在这个时候往往十分被动,即便你舌灿莲花,也不如一个温暖的拥抱来得有效。
王小野干脆顺势躺下,轻舒双臂,将骆淅抱在了怀里。
骆淅将头枕在王小野胸前,忽然抬起头道:“为什么我听不到你的心跳声?这个时候你应该心跳很快才对啊?”
面对骆淅的跳跃性思维,王小野显然没有准备好,他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道:“心脏在左边,你枕到右边了。而且穿得这么厚,你想听到也不容易啊。”
骆淅对王小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头移到王小野的胸膛左侧,静静地伏在上面。半晌,忽然抬起头,喜笑颜开地道:“这次听到了!”
王小野看着骆淅笑脸上仍然挂着泪痕,忽然心中一阵柔情,将骆淅紧紧抱住了,喃喃自语道:“淅淅啊,你这么没心没肺,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骆淅也反手抱住了王小野,心中充满甜蜜,嘴上却道:“真不知羞,也忘了这次是谁保护谁了。”
虽然没有了刚才亲吻时的情绪激烈,两人此时却都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和宁静,都不再开口说话了。
半晌,骆淅轻轻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往王小野身上盖了盖。嘴角含着笑,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很晚,王小野才呲牙咧嘴地从屋里走出来,慢慢活动着昨天被骆淅压了一夜的右臂,身后跟着红着脸的骆淅。
白晶晶早已经吩咐厨房准备好了早餐,见两人出来,满含深意地笑了笑:“昨晚没睡好吧?来来,快吃点东西,我知道你们都是孝顺的孩子,但是也不能太拼命了,身体要紧。”
王小野和骆淅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之心,赶忙吃了早饭,收拾了几件衣服,便坐上白晶晶已经安排好的车出了门。
临走前,白晶晶拉住骆淅的手,将自己脖子上戴的项链取了下来,亲手挂到了骆淅的脖子上,道:“这个呀,是我的一点见面礼,你不要客气。”
骆淅这才想到,自己这趟是以见未来公婆的名义来的,竟然双手空空,什么都没带,不由不好意思地推辞着:“谢谢晶姐,但这……”
白晶晶摆了摆手,扶住骆淅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真好看。”
说完看着准备上车的王小野喝道:“臭小子,回去好好照顾骆淅,多多努力,耽误我明年抱孙子,我饶不了你!”
“明……明年?”王小野腿一软,也不敢还嘴,赶忙拉上骆淅上了车。
车一离开大门,王小野压抑着心中的狂喜,用力挥了一下右拳,口中喊道“YES!”
司机发动了汽车,载着王小野跟骆淅一路向宛城市驶去。
时近中午,宛城市,川江号子,易言和柳青竹相对而坐。
川江号子是宛城市有名的川味火锅店,平日客流量也很大,不仅价格上相比纵横四海要亲民了许多,味道上也别具一番风味。
火锅据说起源于川渝地区,当时跑船的船工们劳累一天后,为了吃着方便舒服,便会准备些菜叶子和肉,找一口锅,放在火上,锅里放些花椒大料和辣椒,随煮随吃。
尤其在冬天,川渝地区平均气温虽然比北方要高一些,但是空气湿度大,依然十分难熬。当地有句老话,叫做“菜当三分粮,辣椒当衣裳”,所以川味火锅尤其多方花椒和辣椒,具有麻、辣、烫、鲜等特点,油而不腻,暴汗淋漓,酣畅之极,解郁除湿。
慢慢地便传了开去,底料和菜色也越来越精致,逐渐成了川渝美食,乃至中国美食的一大代表。
唐代白居易的《问刘十九》诗:“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就惟妙惟肖地描述了当时吃火锅的情景。
这件名叫川江号子的火锅连锁店,便是以火锅最初的发明者命名的。
桌上满满当当地堆的全是肉,自然都是柳青竹的提前预定好的。好在易言也已经习惯了她的做法,很有默契地什么都没谈,先大吃起来。
天气转冷,柳青竹也穿上了一件风衣。但是当她进到火锅店,脱去外套,一件紧紧贴在身上的红色线衣依然将她的玲珑浮凸的身材凸显无遗。
而且易言敏感地注意到了,柳青竹的发型有了一些变化。之前大红色的头发染成了咖啡色,原本大波浪式的发型,此时也拉直了,柔顺的披在了肩上。
虽然少了几分野性的呼唤,但是却多了一丝柔美,两种风格相杂糅,竟然像是一个谪堕人间的叛逆天使一般。
易言也许久没有吃过火锅了,麻辣的味道刺激得他食欲大开,足足吃了两盘肉,又吃了些藕片和茼蒿才停了下来。
他无语地看着依旧在埋头大吃,除了偶尔理一下从耳畔垂下来的头发外,基本不抬头的柳青竹,心中感慨,这么能吃的女人,怎么会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二十分钟后,柳青竹的面前摞了七八个盘子,这才抬起头,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摸了摸吃得微凸的肚子,优雅地点上了一支烟,笑眯眯地道:“老板,你这次不够持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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