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信她是无辜的(一)
被安明宇紧紧地搂着怀里的钱曼霓僵硬着身子任由男人吻着。
虽说钱曼霓原本是打算着任由安明宇再是手段通天,她也绝对不会屈服,因为她坚信自己总归会有一条路让她走下去。
然而一番折腾下来的结果却终究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她到底是屈服了,因为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在那样的情况下在坚持下去了,在这些念头在脑海里流转的时候,钱曼霓的只觉得唇瓣一疼,她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看过去,却看到距离她十分近的男人一脸的不满。
“在想什么?”
“没有。”钱曼霓觉得自己的心里活动什么的没有必要跟这个男人说。
然而安明宇的脸色却更黑了,在他吻她的时候走神不说,还敢敷衍他,在想到这小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原本因为恐吓了钱曼霓加上因为刚才她的乖巧而产生的那点温柔心思也没了。
但是让安明宇一甩手走了也是不可能的,这种左看右看都是自己吃亏的事儿他是不会做的,再者自从跟钱曼霓分开之后,安明宇是没有拒绝主动送上门的来的女人,可总是觉得无味,这才想起来跟钱曼霓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
偏偏钱曼霓是个倔强的,在明知道自自己的计谋败落了之后也不肯乖乖地服软,生生的跟他倔强,这才把他弄得不耐烦了,这才用了手段,这才乖乖地送上门了。
这会想念了这么许久的‘美味佳肴’终于摆放在一个都饿了许久的人面前了,无论是谁让他在忍着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安明宇直接用力把钱曼霓给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安明宇虽说身材颀长,但是也是个强壮健硕的大男人,这么一百多斤的力道就这么压在她身上,钱曼霓还真的是这么被压的连气都不会喘了,她忍不住抱怨,“好重。”
“所以,你要早点习惯。”安明宇说着直接握着钱曼霓的手腕直接的拉过头顶压在床上,吻便铺天盖地二下,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摆明要把钱曼霓给直接吞进腹中。
当当当——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直接被人给敲响了。
安明宇皱了皱眉头,怒斥一声,“滚!”
门外听到安明宇怒吼声果然是安静了。
安明宇的大手继续跟钱曼霓身上的衣服奋斗,他见到被他压在是身下的女孩红唇紧抿着,尽管她强装的镇定,可是她紧绷的身体却说明了她的紧张。
当当当当——
房间继续被轻声敲响。
安明宇这次懒得理会,他就不相信还有人敢直接闯进他的房间不成,因为有了这种想法安明宇压根的不去理会。
他想要去吻钱曼霓的唇瓣,虽然在之前的时候他是很讨厌这种唾液交换的感觉,因为他觉得很脏了,可是钱曼霓的这两片略显干燥的红唇却已经诱惑他很久了。
没有精心描绘过,没有涂抹过化妆品的唇瓣是如同果冻一般软软,甜甜的。
在安明宇那个吻落下来的时候,钱曼霓的头一侧,那个吻就直接落在了脸颊边,钱曼霓看着安明宇的脸庞上浮现出不悦的神色,连忙说道,“有人。”
“会自己滚走的。”
偏偏那人也是跟安明宇做到,在安明宇这话才落下来的时候,再次的传来当当当当的声音。
房间的门第三次被敲响了。
“真的有人。”钱曼霓强调,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为了符合的钱曼霓的话,房间第四次被敲响了。
安明宇低咒一声,他直接翻身下床,然后猛地拉开房间,对着站在房间门外的陈允怒声吼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陈允见到安明宇脸色铁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破坏了什么,因此连忙解释。
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完全盖住的钱曼霓并没有听到陈允低声的对安明宇说了什么,当然那对于钱曼霓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明宇连片刻都没有停留的跟着陈允离开了。
钱曼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跟着松懈下来,她才觉得身上又酸又疼,尤其是胳膊跟膝盖的地方。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看到胳膊跟腿上的伤口都已经被细心包扎过了,钱曼霓望着缠了一圈白色纱布的思绪忍不住又飘远了。
那一天安明宇领着两个保镖离开之后,她拥着被吓得半死,嚎啕大哭的唐潇潇好生的安慰,这才渐渐地让她的思绪平复,不过医院是不能待了,最起码这间病房是不能在住了,本来插着一把刀子的病床也的确是不能在睡人了。
至于她拍的那些照片,就跟安明宇预料的一样她的确是不敢乱发的,安明宇的盛名,她早先在杂志上看到,安家的权势又经过唐潇潇这一段时间的灌输也了解的差不多。
在加上刚刚看到安明宇这样的跋扈嚣张,偏偏权势滔天,她又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敢招惹这种人,之前她那么做的无非是想着让安明宇投鼠忌器,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在乎。
安抚了唐潇潇,又等到唐妈妈亲自来陪着之后,一边等着公交车钱曼霓一边感慨,不过她也理解,人嘛,有权有势总是要彰显一下。
所以让人家做个安分守己的良民也是不显示的。
然而,就在钱曼霓有些走神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走到她面前之后忽然的抓住她双肩包的肩带,用力的把包从钱曼霓手中抢走。
钱曼霓一路紧追,一路高喊,却跟没有人出来帮忙,时间不长钱曼霓就把人给跟丢了。
好在她的包里是没有什么东西的,一部用了两年的旧手机,一份复习资料,一个装着不到一百块钱的旧钱包。
碰到她这么穷的主儿,这个抢劫的也算是倒霉了。
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所以在人跟丢了之后,钱曼霓也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去报警。
报案,除了耽误她的时间,耽误她下午的打工之外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了,所以她就没有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