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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个道士会发飙(1 / 1)

这个道士会发飙

送走七来八往香客,弟子们也有些疲惫,还不容易捱到了晚饭,匆匆洗漱之后溜到了被窝里。归虚沐浴焚香之后并没有先晚课,而是进了密室。

这些时日以来,他总是不敢大意,要么直接在室内设下阵法,要么像现在一般撤去法阵亲自查看。往香炉里面加了几勺沉水香,双手盥洗之后,才撩开床帐,凝神好了好了脉,床上的人似乎依旧在沉睡,火红的里衣衬得露出的脖颈更是如漏渗的月魄,不输半毫。借着烛光,单手给碗中净水划了符咒,朝那睡梦中的人唇边喂去。

床上之人似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并未睁开眼,只是嘴唇比起先前更为紧闭。归虚侧身向床头上的大磁罐里舀了一勺赤沙糖,在碗中绊了绊,再次伸手喂她,才启开唇,乖乖的喝完碗中的净水。

照常度步去了外室,拿了一本《老君戒》坐在床头默默看了些时间,浅浅抿了些清茶,目光在床上逡巡一圈之后,看那人在床上依旧安睡,便搁下了茶盏,将经书收到道袍袖口之中,起身拂了拂衣襟,整理了仪表。虽说现在屋里并没有其他的人,可是这观主做久了,很多条条框框也就变成了习惯,不过而立之年,做事待物虽然谨慎,难免透了些呆板,老气横秋。

回到外室,再次焚香沐浴,做完晚修之后,整个蕴泽山庄也进入了深夜,他平身躺下,闭目。

天边悬星挂月,平静呼吸间,神思也沉淀下来。突然面前出现了异样,他猛地睁开眼,右手划了个诀,欲按在的命门之上,却是直愣愣的停了手。

在夜间,归虚打坐入睡是从不点灯,卧室里面哪怕是漆黑,于在此生活了十几年人,屋中的各处置设是极为熟悉。但面前的这货离他只有寸指,温温热热的喷在他脸上,极为不适应它带来的****感。掐诀的同时归虚就伸出了左手,触到了垂坠在前面的少许纱织衣袂,顿时就明白了,屋里呆着那个家伙是睡醒了。

归虚是个十足的谦谦君子,德行一直为人称道,但是这观中都是男子,哪怕是投宿的客人也极少和他说上话。

简而言之,他不擅长和女子相处。

期期艾艾了半天,归虚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养的语气和面前这个她说话,所以憋了半天也只有蹦出一句废话:“醒了?”

那女子似乎并不在意彼此之间的距离隔得如此近,更是在他身上左右嗅了嗅,然后再胸膛上划了个圈圈,像是那馋嘴的猫儿见了离水的大鱼:“司观~给我吧”她说话间早就手脚并用的骑到了他身上,还摸了摸归虚扣得严严实实的中衣盘扣。

归虚急忙将手横在了领子上,脸上有些发烫:“你又饿了?想吃什么?”

听到他说话,整个眸子在夜里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绿光,嘴角湿哒哒的口水落到了归虚的领子上,整个头趴在他胸膛上,急吼吼的要扒掉这层布料,且毫不做作的大声说:“你知道”

坦白直接,让归虚无言以对。

归虚将横在衣襟上的手抵在她奋进的爪子上,另一手抵在她眉间,推开,起身去往厨房,刚迈出几步又觉得不妥,折回来安抚道:“我马上回来,你不要乱跑。”

月色之中,跪坐在床上的人伸出一只手拽住了他慌张中套上的道袍,脆生生的说道:“本君要和你一起去。”

归虚扯了扯道袍,没有将袖口从她手中拉开,只好又开口:“这么晚了,你我孤男寡女在一起,于你的名声不好。”

“这样啊,那把你的弟子叫过来陪着我们一起去吧。”

“……”

两三盏茶的时间,归虚的屋子里面才亮了烛光,身后两名弟子陵尘,陵安捧着的米糕和时令果子进了房间。而归虚则在上圆凳上坐了下来,准备和她好好谈谈:“贫道道号归虚,敢问尊君名号是何?”

那厮坐在桌前正七手八脚的塞东西,隔了半天才开腔:“我是东荒水族,你可以叫我东皇,陛下,嗯,或者老祖宗。你每次看到本君醒来都是这一句开场白,你就不能换一换?本君都听腻了。”

归虚额上竖着七长八短的黑线:“……少废话,名字!”

那货慢慢掰着手里的橘子,只余下一堆果皮之后,才转眼回答他:“垂髫之徒,轻谩东皇其罪天诛,竟然还敢质问本君名讳?!”

说这话时,她眉眼严厉,更显得威慑四方。当然,前提是嘴边没有残留的米糕渣、面前没有一堆吃剩下的果核果皮。配上那句点名身份的殿下,想来肯定不会有人质疑。

理想很丰满,现实往往很骨感。脸颊鼓鼓,声音嘟囔,威风凛凛的效果没有,这一顿不吃饿得慌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随即,这货又把奉在归虚面前的茶端走,和颜悦色的说:“喊你称孤一句老祖宗,哪怕是你祖老爷辈儿到了孤这面前,也是受得起的,你呀可是占了你祖老爷的便宜呐。”

她此时端着茶水,捻起茶盖,翘起幺指,轻轻拨动了几下,眯着眼看着归虚,多出几分长辈怜爱晚辈的样子,然后再浅浅泯了一口,十足十的像个家里主事的老祖宗。

陵尘站在墙角捂着嘴偷笑,陵安比他年长些,也是微微弯了眉眼,这两人是归虚亲自教授的弟子,打小就跟着归虚,是他在这观中的心腹,平日里什么事情也不避讳。归虚只好敛衿端坐,清咳了一声。

这厮是他半年前从豫州郡的檀香湖捡回来的。

准确的说,是受了他人之托捡回来的。

听那人说:此物性格顽劣,不易驯服,然他学时疏浅,遂将此人托付与他,代为教化更合适宜。她被裹在黑漆漆的箱子送到他暂住的旅店时,也没有看出她真身是个什么东西,用式微探看此人真身,带着水域皇族的水纹护身,但身上灵气散发的却是一般水魅河妖的气息。

半年以来这货除了吃喝,似乎都没有睁开眼的时候。实在很难把她和那个打家劫舍,和偷偷溜进皇陵偷白泽幼兽,还顺带着到皇宫留下到‘本君来此一游’的人相联系起来。

原因不言而喻,这厮真的太懒了。

但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却让整个道盟的道主们紧张到要联合起来的地步,这个人平时不按章法出牌,约定好气日之后在险峻的云华山上再战,几百号人气喘嘘嘘运着粮食山上之后,这货晚上就跑去一把火烧了大半干粮,弄的一大片人在第七天叫阵的时候都是手脚无力,大败而归,颜面尽失。于是这些人,联名写了书信叫自己出面收了这货。

归虚本来还在考虑那人“驯养”

但,要是她真的如道盟的人所说,只是有些贪吃,解释她偷取白泽幼兽还能行得通,毕竟白泽兽是上古神兽,血肉鲜美且能够助长修为,洗涤孽根。一直都被妖物所惦记。

但她却绕道又去了皇宫,这其中必定有什么更深的牵连,所以他悄悄答应那人要求,将她困在法阵之中,还秘密的带回了蕴泽观。

只是……这厮真的是东皇吗?不会是她自己随口说说的称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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