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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这个道士要下山(1 / 1)

这个道士要下山

她睡在归虚的床上,他在床边站了许久也没见她有醒过来的迹象。踟蹰了半天也不敢外宿,怕的是走漏风声。幸得着这房中床榻较为宽大,他就避开那货,在另外一边打坐,规规矩矩得连她的衣角都避开了。

这厮睡相只能有惨不忍睹来形容,在靠着墙角那儿,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间或翻一下身,双手枕着侧脸,露出里火红里衣下一截如玉的手臂,纤细的腕间带着一条手链,模样有些像连环扣,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只见上面雕刻着一些已经模糊了的符号,两端被一根红绳系了个复杂的结,那穗躺在散开的发丝间。片刻被子被她踢开,竹白色床单上舒展着她一双白皙的足,一只脚踝上也缠绕红绳,点缀的东西都隐在被间。倒是露出的小脚,每个指头上都涂着一层淡淡的红色脂膏,泛着莹润光泽。时而蹭蹭被面,呓语几声,哪还有半点皇者的威严。

“非礼勿视”他在心中默念,随即挪开视线,侧骨头,微微用拂尘的把柄挑起被那货踢到了一旁的棉被,然后掐了个诀,将她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被子里面。

然后又端正身体,接着持珈打坐。忽然院子外面响起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归虚猛地睁开眼,便瞧见窗户外快速的闪过一道黑影,右手食指与大拇指屈合,借着屋里烛火挑了桌上朱砂,嘴了念起口诀,只见那抹朱砂,变成了一团烈火穿过薄薄的一层窗纸,冲着窗外的黑影扑去。

一抹的火焰在窗前面燃起,那火不似平时看见的是橙红色,而是幽蓝色。

然后就看见几只跃跃欲试的纸鸽,也在定行术的束缚之下安静下来。归虚将其中一只招过来,端详了一番,抿紧了嘴,看来除了道盟的人心存疑虑之外,还有人想要来试探一番。

随后振袖一挥,顷刻那几只盘旋在窗外的纸鸽也化为一堆火焰。

次日早晨,归虚刚起身就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详细问过之后,才知道是个村民说自己家里面的儿子像是中了邪术,整日待在树上,看见人就挠。特地从十里外的安平村赶来求他帮忙的。

这蕴泽观在这里落观早就有了几百年的历史,附近的山魈鬼魅妖怪几乎被清理干净,哪怕是有新过来的,也是远远的避开,这方圆几十里就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归虚听了这件事情也是很诧异,所以便马上洗漱更衣,准备马上就去。

洗漱完毕之后,转身进门,看见那货还在睡,本就是严以律己,遵规守矩的人,自然不会在他卧房之中更衣,便转身去了那件密室。

正在整理外袍衣襟的时候,就看见她绕过屏风,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他面前。一身火红纱裙,宽大的衣袖被几根红绳系紧,腰上挂了一串金色海螺,让她看起来娇俏了不少:“司观,你要到哪里去?”

归虚依然低眉整理着上衣,没空搭理她:“下山。”

她扬着头,皱着眉在他身旁一边转悠,一边说:“我也要下山。”腰间海螺海贝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归虚整理完上衣又越过她转到镜子前,继续整理仪容,那货就抓着他的衣袖摇:“司观,我也要去玩嘛、司观~”

如若她沉睡的那些日子他还对这厮保持着顾及,那么她醒来的这些日子把他对这个东皇那剩下不多的礼貌也用干净了,换句话说,在归虚面前,这货跟一种动物已经没有分别了,再说得直白一点,她再他面前就是一个废物。

“贫道是去驱散妖邪,你去作甚?”

这厮汪着一眼清泉,别过头,不悦的说:“本君不管,我也要去,要去!!!”

整理好衣摆,抬臂启开被拉着的道袍。她闻到了归虚竹白蓝纹道袍散发出清浅的香气,恍惚之间是符篆朱砂的味道,又好像是药丸散出来的甘洌。

“这来回回二三十里,下山的路也不平坦,你去做什么?你与我同行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我才不管什么体统水桶!”那货又伸手扯住了归虚的道袍的袖子,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让我去,我也缠着你不让你去”归虚顾及到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千古礼数,只好不伸手去拿开那厮的手,两人拉着那宽大的衣袖,僵持了半天也没有挣脱掉。

最后他只得单手摸出了赤阳珠,迅速催动口诀,结下坤元阵,把还攥着衣袖的那货困在了里面。归虚稍微用力抽出了衣袖,看见那泛起皱纹的袖子,蹙了眉头。

那厮怎么甘心就这样,她隔着阵,脆生生的说:“要不,本君把名字告诉你,你到我下山好不好?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看见归虚转身就要走了,便朝着他喊了一声:“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了?”

归虚驻足,回眸。

那货眼中发了光,正准备在开口。便看见归虚以自己的血为媒,右手在空中划了几下,直接穿过那法阵,贴在了眉间。

然后整间密室安静了,那货也不闹了呆呆的站着。归虚将卧榻上的棉被拿过来将她严严实实的过了起来,公主抱般送到了床上。目前为止,这个东皇没有展示过任何本事,他都怀疑当初道盟居然败在她手上,还不止一次!

又转身看了看那货,又怕闷她,于是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头来,这才放下了床帐。

归虚晚间回来的的时候,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沐浴焚香之后进了密室,发现那货哭成了泪人。不知道是不是那货没有能力解开那个禁制,她不能动,哭也,没能发出声音,只是默默仍有那泪珠顺着她的脸往下流,把枕头都汭湿了大半,归虚顿时都慌了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他从小受教,若是比试符篆法术,他不惧,讲法论道那更是个中好手。如果这货跟他动手,他肯定能应付的游刃有余;若是这货想要讲道理,那他又能滔滔不绝。

可是,这货就这样不停的哭,归虚表示真的这是一项技术活啊!!!

他将灵力灌输在之间,在她额头上轻轻拂过,把那禁制解除,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抿紧了嘴唇,憋了半天,才蹦出三个:“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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