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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平等王陆游(1 / 1)

(一)

在地府呆了几天后,

你已经熟悉地府的各项事务。

你自然是送给下属,

一堆礼物。

地府十殿阎王里头,

你对平等王陆游,

最是感兴趣。

你很清楚,

平等王的前世陆游,

是整个宋朝最伟大的爱国诗人物。

从数量来语,

陆游现存9300多首诗句,

在历史上排名前头。

从质量上来语,

陆游的律诗成就,

在中国诗史上仅次于杜甫。

从开创性来语,

陆游破除了江西诗派的长期笼罩,

被誉为“中兴四大诗人物”。

他的横空出世,

使得南宋诗坛活跃起来,

圈粉无数。

陆游的词曲,

在南宋也非常有地位,

是南宋豪放词派的第二号人物。

陆游一生里头,

最大的个人不幸,

就是与结发妻唐琬的爱情悲剧。

唐琬是南宋时期的多情才女。

唐琬和陆游,

是表兄妹亲属,

唐琬是陆游的舅母之女。

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

青梅竹马,

虽然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

但年龄相仿的两个人物,

常常在一起谈诗作画论曲,

竟也情意相投。

两个不是很懂事的小人儿,

经常一起花前月下,

吟诗作赋,

互相唱和,

剪影成双人物。

两家父母,

和亲朋好友,

认为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物。

于是乎,

陆家父母,

就用传家宝“凤钗”,

作为订亲信物,

求到了唐家这门,

亲上加亲的婚务。

陆游在20岁的时候,

和唐琬结婚成夫妇。

唐琬和陆游,

两个人在洞房花烛夜那天,

各自剪下自己的一小撮头发,

并用手帕把它们包起来,

寓意着两人要永远在一处,

不离不弃,

偕老白头。

婚后,

两个人更是相濡以沫,

十分恩爱,

感情甚笃,

“伉俪相得,

而弗获于其姑。”

只要空闲的时候,

他们就会去沈园,

闲谈散步。

唐琬挽着陆游的胳膊,

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幸福的让旁人羡慕。

不料唐琬的才华,

与陆游的亲密感情,

引起了婆婆的不满,

就此扰乱了,

唐婉和陆游,

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之路。

陆母是一个强势而蛮狠的妇女,

她一心望子成龙,

希望儿子能够高中榜首,

升官发财当大干部,

光宗耀祖。

可现在看到儿子娶了老婆后,

整天都沉浸在儿女情长里头,

忘记了自己的前途。

她就对唐婉大加训斥,

说她太不懂事务,

不是一个好媳妇。

但恩爱的的两个人物,

怎么可能完全敛收,

彼此的爱意情头。

没几天之久,

婆婆就发现了阳奉阴违的两个人物,

还是那样你侬我侬地粘在一处。

于是陆母,

大发雷霆,

以唐琬一直没有生孩子为理由,

要陆游休了唐琬,

免得误了他的前途。

陆游当然不肯低头,

于是陆母,

又请人给儿子和媳妇,

算命,

说是二人八字不合,

必须分开,

不然陆游小命保不住。

陆游还是不肯低头,

最后陆母使出杀手锏,

让儿子在媳妇和老母中选一个,

如果选择媳妇,

她就去跳湖,

还逼着陆游写下了休书。

此后,

二人各自婚娶。

唐氏改嫁赵士程,

陆游亦另娶王氏,

结为夫妇。

(二)

陆游31岁的时候,

陆游和唐赵夫妇,

“相遇于禹迹寺南之沈氏园里头。

唐以语赵,

遣致肴酒。

陆怅然久之,

为赋《钗头凤》一词曲,

题壁间头”。

“红酥手,

黄籘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

欢情薄,

一怀愁绪,

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

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

闲池阁,

山盟虽在,

锦书难托。

莫,莫,莫!”

抒发了自己内心的眷恋相思之情绪,

和无尽的追悔悲苦。

随后,

陆游深情地望了唐琬一眼,

便怅然而去。

唐琬将这首《钗头凤》,

反反复复,

看了好几遍,

并熟记于心里,

最后失声痛哭。

唐婉读后,

百感交集,

含泪和词一首:

“世情薄,

人情恶,

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

泪痕残,

欲笺心事,

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

今非昨,

病浑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

夜阑珊,

怕人寻问,

咽泪装欢。

瞒、瞒、瞒。”

从此郁郁寡欢,

不久,

便抱恨怏怏而卒。

二词绝望凄楚,

缠绵悱恻到极度,

感人至深,

荡气回肠,

催人泪流,

唐词尤甚之举。

此后,

陆游更加悲痛,

写下了多首诗词曲赋,

悼念唐氏这位前媳妇。

特别是四十年后,

公元1199年度,

陆游七十五岁数,

到沈园重游,

含泪写下《沈园》词曲,

以纪念唐婉这位前媳妇:

“城上斜阳画角哀,

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

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

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

犹吊遗踪一泫然。”

其中不乏眷恋与相思,

铭心刻骨,

也充满无奈与绝望,

不堪回首,

真是荡气回肠腹,

震烁人心头。

你决定对陆游,

有所帮助。

(三)

你来到第八殿里头,

陆游刚好忙完公务。

见你这位地府府主,

来到他的第八殿里头,

赶忙迎候。

面对陆游这样的大诗人物,

你笑语,

陆兄在人间时候,

作诗无数,

但是来到地府后,

却也不再写诗句,

反而是转行,

去收拾那些杀人放火的人物。

实在是委屈了陆兄的才华满腹。

今日前来,

只谈诗词曲赋,

不言公务。

于是乎,

你们开始把酒吟诗唱曲。

你首先吟诵出,

两首陆游创作的诗句。

一首是《黄州》:

“局促常悲类楚囚,

迁流还叹学齐优。

江声不尽英雄恨,

天意无私草木秋。

万里羁愁添白发,

一帆寒日过黄州。

君看赤壁终陈迹,

生子何须似仲谋。”

另一首,

是《卜算子·咏梅》:

“驿外断桥边,

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

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陆游也吟诵出,

自己写的两首诗句。

一首是《诉衷情》:

“当年万里觅封侯,

匹马戍梁州。

关河梦断何处?

尘暗旧貂裘。

胡未灭,

鬓先秋,

泪空流。

此生谁料,

心在天山,

身老沧洲。”

另一首,

是《北岩》:

“舣船涪州岸,

携儿北岩游。

摇楫横大江,

褰裳蹑高楼。

雨昏山半失,

江涨地欲浮。

老矣宁再来,

为作竟日流。

乌帽程丈人,

闭户有好修。

骇机一朝发,

议罪至窜投。

党禁久不解,

胡尘暗神州。

修念以稔祸,

哀哉谁始谋?

小人无远略,

所怀在私雠。

後来其监兹,

赋诗识岩幽。”

席间的时候,

你说喝酒吟诗唱曲,

岂能没有美妞伺候。

说完,

你朝身边卫护嘱咐几句,

卫护便点头出去。

几分钟后,

一美妞便款款而至,

正是唐婉这位南宋才女,

此时正是20岁数。

陆游见到唐婉后,

当场就怔住。

你自然是见好就收,

不想当那一千瓦的大灯泡,

于是借故,

告辞而去,

留下陆游和唐婉两人物,

在那里亲密的抱搂。

(四)

几天后,

你又带着一帮十殿下属,

去找陆游夫妇,

喝酒,

作赋,

不亦乐乎。

席间的时候,

你们正是盎然兴趣,

一位下属却前来报告陈述。

酆都地区,

有位读书人朱尔旦,

性情豪放风流。

但他生性迟钝,

读书虽然很勤苦,

却一直没有,

将功名考取。

一天,

朱尔旦跟几个文友,

一块喝酒。

有人跟他开玩笑语:

“你以豪放闻名地区,

如能在深夜去十王殿里头,

把左廊下那个殿主,

背来此处,

我们大家就做东,

请你喝酒。”

原来,

附近有座十王殿建筑,

殿里供奉着的鬼神像塑,

都是木头雕成出,

妆饰得栩栩如生物。

在大殿东廊里头,

有个站着的阎罗,

白净面皮,

双手捧笏物,

正是平等王陆游。

有人曾听见夜间的时候,

两廊里传出,

审讯拷打声语。

凡进过殿的人物,

无不毛骨悚然被吓住。

所以大家提出这个要求,

为难朱尔旦这位苦主。

你听后,

对着陆游笑语:

“陆兄,

他来背,

你就去。”

陆游,

便到十王殿去。

而你们,

仍旧原地喝酒,

静候后续如何。

另一头,

朱尔旦听后,

一笑而起,

径自离席而去。

过了不久,

只听门外大叫呼:

“我把白净面皮阎罗请来喽!”

大家刚站起身躯,

朱尔旦背着阎罗走进屋。

他把阎罗放在桌子上头,

端起酒,

来连敬了三杯酒。

众人看见阎罗的样模,

一个个在座上惊恐不休,

忙请朱尔旦再背回去。

朱又举起酒,

把酒祭奠在地上头,

祷告语:

“学生粗鲁,

谅大殿主不会怪吾!

我的家距此不远处,

请您什么时候,

有兴致了去喝两杯酒,

千万不要拘于人神有别区,

而见外生龋!”

说完,

仍将阎罗背了回去。

这头,

陆游又回来喝酒,

跟你们细述。

你们乐的足蹈手舞,

直说有趣。

你吩咐陆游,

“陆兄,

继续。”

便对平等王陆游,

耳语了几句。

平等王陆游,

连连点头,

表示已记住,

你的吩咐。

另一头,

第二天,

大家果然请朱尔旦喝酒。

一直喝到天黑时候,

朱尔旦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里头。

酒瘾没过去,

他又掌上灯,

一个人自斟自饮酒。

忽然,

有个人物,

一掀门帘走进屋。

朱尔旦抬头一瞅,

竟是那个阎罗陆游!

他忙站起身语:

“呜!

看来我要死喽!

昨晚冒犯了您这大人物,

今晚是来要我命的不?”

阎罗平等王陆游,

微笑着语:

“不是此事务。

昨晚承蒙你慷慨相邀入局,

今晚正好有空喝酒,

所以特来赴你这位通达之人的酒局。”

朱尔旦自是欢欣鼓舞,

拉着阎罗陆游的衣服,

请他快坐下,

自己起来刷洗酒具,

又烧上火要温酒。

阎罗陆游说:

“天气暖和,

我们喝凉酒。”

朱尔旦听从陆游的招呼,

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头,

跑了去,

告诉家人置办菜肴、果蔬。

他妻子知道后,

大吃一惊,

劝阻他躲在屋里头,

别出去。

朱尔旦不听,

立等她准备好菜肴,

然后端了过去,

又换了酒杯,

两个人便对饮喝酒。

朱尔旦询问阎罗的名呼。

阎罗说:

“我姓陆。”

朱尔旦跟他谈论起古典学问,

阎罗陆游自是对答如流。

朱尔旦又问他语:

“懂得现时的八股文木?”

阎罗语:

“好坏还能分得出。

阴间里作文读书,

跟人世差不到哪去。”

陆阎罗酒量极大,

一连喝了十大杯之巨。

朱尔旦因为已喝了一整天,

不觉大醉,

趴在桌子上头,

沉沉睡去。

等到一觉醒来,

只见残烛昏黄,

鬼客已经离去。

(五)

从此后,

阎罗陆游,

两三天就来一次,

两人更加融洽相处,

经常同床而眠休。

朱尔旦把自己的文章习著,

呈给陆阎罗瞅,

陆游阎罗拿起红笔批改一番,

都说不优秀。

一夜,

两人喝过酒后。

朱尔旦醉了,

自己先去睡下,

阎罗陆游还在自饮酒。

朱尔旦睡梦里头,

忽觉脏腑,

有点疼痛受不住,

醒了一瞅,

只见陆阎罗端坐床前,

已经给他剖开肚,

掏出肠子来,

正在一根一根地理梳。

朱尔旦惊愕地语:

“我们并无怨仇,

为什么要杀吾?”

陆阎罗笑着语:

“你别害怕,

我要为你换颗聪明的心物。”

说完,

不紧不慢地把肠子理好,

放进朱尔旦的肚子里头,

合上刀口,

最后用裹脚布,

把腰缠起,

包裹住。

一切完毕,

见床上一点血迹也没有,

朱尔旦只觉得肚子上头,

稍微有些发麻痛苦。

又见陆阎罗,

把一团肉,

放到桌子上头。

朱尔旦问是什么资物,

陆阎罗语:

“这就是你原来的那颗心物。

你文思不敏捷,

我知道是因为你心窍被堵塞的缘故。

刚才我在阴间里头,

从千万颗心中,

选了最好的一颗,

替你换上喽,

留下这个补足缺数。”

说完,

便起身掩上房门离去。

天明后,

朱尔旦解开带子一瞅,

伤口已恢复如初,

只在肚子上,

留下了一条红线头。

从此后,

他文思大进步,

文章过目都记住。

过了几天,

他再拿自己的文著,

给陆阎罗瞅,

陆阎罗语:

“可以喽。

不过你福气薄,

不能做大干部,

顶多中个举人的程度。”

朱尔旦问语:

“何时中举?”

“今年必考榜首!”

陆阎罗答复。

不久,

朱尔旦以头名考中秀才荣誉。

秋天科考时候,

又中了头名举人物。

他的同窗好友,

一向瞧不起他,

等见了他的考试文著,

不禁面面相觑,

大为惊讶不休。

仔细询问朱尔旦,

才知道是陆阎罗给他换了慧心的结局。

众人便请朱尔旦,

把陆阎罗给大家介绍介绍,

都想结交阎罗陆游。

陆阎罗痛快地应许。

众人便大摆酒局,

等着招待阎罗陆游。

到了一更时分,

陆阎罗如约来赴。

只见他大胡子飘忽,

炯炯的目光像闪电样模,

直透人心府。

众人脸上茫然失色,

牙齿不禁格格作响,

都被吓住。

过了不久,

便一个跟着一个地借故,

离席逃走。

朱尔旦便请阎罗陆游,

到自己家喝去。

二人喝得醉醺醺的时候,

朱尔旦语:

“陆兄,

你替我洗肠换心府,

我受你的恩惠也不少喽!

我还有件事务,

想麻烦你这大人物,

不知可否?”

陆阎罗请他说出。

朱尔旦语:

“心肠既能换,

想来面目也可以换喽。

我的结发媳妇,

身子倒还不坏,

只是眉眼不太漂秀,

还想麻烦你动动刀斧,

何如?”

陆阎罗笑着说出:

“好吧,

让我慢慢想办法,

帮你对付。”

过了几天,

陆阎罗半夜来敲门户。

朱尔旦急忙起床请他进屋。

点上蜡烛一瞅,

见陆阎罗用衣襟包着个资物,

朱尔旦问是什么资物。

陆阎罗回复:

“你上次嘱咐我的事物,

一直不好物色出。

刚才恰巧得到一个美人头,

特来履行诺言来喽!”

朱尔旦拨开他的衣襟一瞅,

见那脑袋脖子上的血,

还是湿湿漉漉。

陆阎罗催促快去卧屋,

不要惊动鸡犬马牛。

朱尔旦担心妻子卧室的门,

晚上闩住。

陆阎罗一到,

伸出一只手一推,

门就开喽。

进了卧屋,

见朱尔旦的媳妇,

侧身熟睡在床上头。

陆阎罗把那颗美人头,

交给朱尔旦抱着,

自己从靴子中摸出把匕首,

一手将朱妻的脖子按住。

另一只手,

像切豆腐一样用力一割,

朱妻的脑袋,

就滚落在枕头一边去。

陆阎罗急忙从朱尔旦怀里,

取过那颗美人头,

安在朱妻脖子上头,

又仔细看了看是否周正有序,

用力按了按,

然后移过枕头,

塞到朱妻脑袋下处。

一切完毕,

命朱尔旦把割下的脑袋,

埋到一处无人的区域,

自己这才离去。

(六)

朱妻第二天醒来,

觉得脖子上微微发麻,

脸上干巴巴的,

似有异物。

用手一搓,

有些血片,

大吃一惊,

忙喊丫鬟侍女,

取水洗脸谱。

丫鬟端水进屋,

见她一脸血污,

惊骇极度。

朱妻洗了脸,

一盆水全变成了红色水流。

她一抬头,

丫鬟猛然见她焕然面目,

更加吃惊不休。

朱妻自己取过镜子来瞅了瞅,

惊愕万分,

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朱尔旦进来后,

告诉了媳妇陆阎罗给换头的过由,

又反复打量媳妇,

见她秀眉弯弯,

腮两边一对酒窝,

真像是画上的美妞。

解开衣领一瞅,

脖子上只留下了一圈红线头,

红线上下的皮肤,

颜色截然不同之处。

在此以前,

吴侍御有个小女,

非常漂亮丽秀。

先后两次订亲,

但都没过门,

丈夫就死去,

所以十九岁喽,

还没嫁人做媳妇。

上元节时候,

吴女去逛十王殿建筑,

当时游人又多又杂,

内中有个无赖,

窥视到她容貌丽秀,

便暗暗访查到她的家府。

夜晚用梯子翻墙进屋,

从她卧室的门上,

打个洞钻进去,

先把一个侍女,

杀死在床下,

然后威逼要侮辱吴女。

吴女奋力抗拒,

大声呼救,

无赖发怒,

一刀把她脑袋砍下,

吴女一命呜呼。

吴夫人隐约听见,

女儿卧室里有动静,

喊丫鬟去察瞅。

丫鬟一见房间里的尸躯,

差点吓死过去。

全家人都起来了,

把尸体停放在堂屋里头,

把吴女的头颅,

放在她的脖子一侧处。

一家人号啕大哭,

乱了一整宿。

第二天黎明,

吴夫人掀开女儿尸体上的被子一瞅,

身子在,

头却不见踪处。

气得她将看守尸体的侍女,

挨个痛打了一顿,

还以为是她们看守疏忽,

被狗叼去。

吴侍御立即把女儿被杀的事务,

告诉了郡府。

郡守严令限期缉捕凶手,

可三个月过去,

凶手仍没被抓到官府。

不久,

朱尔旦的媳妇,

换了脑袋的奇异消息,

渐渐传入吴侍御的耳朵里头。

他起了疑团,

派了一个老妈子人物,

去朱家探瞅。

老妈子一见朱夫人的样模,

立刻惊骇地跑回府,

告诉了吴父。

吴父见女儿尸体还在,

心中惊疑不住,

猜测可能是朱尔旦用邪术,

杀了小女,

便亲自去盘问朱尔旦这人物。

朱说:

“我媳妇在睡梦里头,

被换了脑袋,

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务!

说我杀了你女,

真是冤枉之举!”

吴父不信,

告了郡府。

郡守又把朱尔旦的家属,

抓了去审讯,

结果和朱说的一样,

郡守也判断不清楚。

朱尔旦回家后,

向陆阎罗求助。

陆阎罗语:

“这不难对付,

我让他女儿自己说清楚。”

到了夜晚,

吴侍御梦见女儿跟自己语:

“女儿是被苏溪的杨大年这歹徒,

杀害的,

与朱举人没有关由。

朱举人嫌妻子长得丑,

所以陆阎罗把女儿的头,

给朱妻换上喽。

现在女儿虽然死了,

但脑袋还活着,

愿我们家不要跟朱举人为仇。”

吴侍御醒后,

忙把梦告诉了夫人,

夫人也做了个同样的梦由。

于是又告诉了郡府,

郡守一问,

果然有个杨大年的歹徒。

立即抓了来一拷问,

杨大年供认了罪行之举。

吴侍御便去拜访朱尔旦,

请求见一见朱家媳妇。

又认了朱夫人为干女,

和朱尔旦结成了翁婿。

于是把朱夫人的脑袋,

安在吴女尸体上,

埋葬入土。

后续,

朱尔旦又三次进京考进士,

都因为违犯了考场规矩,

而被罢黜。

他由此灰心丧气,

不再想做官为干部。

过了三十年度,

有一晚,

陆阎罗告诉朱尔旦语:

“你的寿命快到头。”

朱尔旦询问死的日期,

陆阎罗回答说五天后。

“能挽救否?”

陆阎罗说:

“生死全由天定注,

人怎能改变结局?

况且在通达人看来,

生和死是一样的,

何必活着就认为是快乐,

而死了就觉得悲苦?”

朱尔旦听后,

觉得很对头,

便置办起寿衣棺木。

五天后,

他穿着盛装去世了。

第二天,

朱夫人正在扶着灵柩痛哭,

朱尔旦忽然飘飘忽忽,

从外面走进屋。

朱夫人害怕,

朱尔旦语:

“我确实是鬼物,

但和活着时没什么两样模。

我挂念着你们孤儿寡母,

实在是恋恋不舍离去。”

夫人听后,

号啕大哭,

泪水一直流到胸前头。

朱尔旦爱抚地劝慰着媳妇。

夫人语:

“古时有还魂的说法,

你既然有灵,

为什么不再托生为人物?”

朱尔旦语:

“怎能违背天数?”

妻子又问语:

“你在阴间干些什么事务?”

朱尔旦答复:

“陆阎罗推荐我掌管文书,

还被地府府主,

封了官爵职务,

也没什么苦处。”

妻子还想再问下去,

朱尔旦语:

“陆公跟我一块来喽,

快点准备酒菜去。”

说完便出去。

朱夫人立即按丈夫吩咐,

去准备宴酒。

一会儿,

便听见陆阎罗和朱尔旦二人物,

在室内饮酒,

欢笑不休,

高腔大嗓,

宛如生前时候。

到了半夜里头,

再往屋里一瞅,

二人已都不见踪处。

(七)

从此后,

朱尔旦几天就来一次,

有时就在家里和妻子同宿,

顺便料理料理家务。

当时,

他的儿子朱玮才五岁左右。

朱尔旦来了后,

就抱着他读书。

朱玮长到七八岁时候,

朱尔旦又在灯下,

教他读书。

儿子很聪明,

九岁能写文著,

十五岁考进了县学,

还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生父,

早已去世多年度。

但此后,

朱尔旦来的次数,

渐渐少了,

有时个把月之久,

才回一次家府。

又一天晚上,

朱尔旦来了,

跟妻子语:

“媳妇,

现在要和你永别喽!”

媳妇问语:

“你要到哪去?”

朱答复:

“承蒙地府府主,

任命我为太华卿职务,

马上就要去远方任赴,

繁忙公务,

又遥远路途,

所以不能再来喽。”

媳妇和儿子听后,

抱着他痛哭。

朱尔旦安慰语:

“不要这样,

好不?

儿子已长大成人物,

家境也还过得去,

世上哪有百年不散的夫妇?”

又看着儿子嘱咐:

“好好做人,

不要荒废了父亲教给的学术。

十年后,

还能见面会晤。”

说完,

径直出门离去。

后来,

朱玮二十五岁时后,

考中了进士榜首,

做了行人官务,

奉皇帝令去祭祀西岳华山处。

路过华阴的时候,

忽然有支打着仪仗的队伍,

急速冲来,

也不回避朱玮的队伍。

朱玮十分惊异,

细看对方车中坐着的人物,

竟是自家生父!

朱玮忙跳下马来,

跪在路边痛哭。

父亲停下车语:

“你做官有着很好的的声誉,

我可以闭目。”

朱玮哭着跪在地上不起身躯。

朱尔旦不顾,

催促车辆飞速驰去。

刚走了不几步,

又回头瞅了瞅,

解下身上的佩刀之物,

派个人回来送给朱玮,

远远地喊呼:

“佩上这把刀,

可以贵富!”

朱玮要追着跟去,

只见父亲的车马从属,

飘飘忽忽,

像风一样,

瞬间便消失不见踪处。

朱玮怅痛了很久,

无可奈何父离去。

抽出父亲送给的刀瞅了瞅,

制作极其精细,

刀上刻着一行字语:

“胆欲大而心欲小处,

智欲圆而行欲方物。”

后来,

朱玮做官一直做到司马职务。

生了五个子女,

依次是:

朱沉,

朱潜,

朱沕,

朱浑,

朱深,

这五名呼。

有一晚,

朱玮梦见父亲告诉自己语:

“佩刀应赠给朱浑这第四子女。”

朱玮听从父亲的吩咐。

后来朱浑官至总宪职务,

很有威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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