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从小练跆拳道,据说是一级红黑带,不知有没有水分,但这绝对是当年“无恶不作公子哥”宋时行怕她的主要原因之一。
此时打起那位被酒色掏空身子的“孙总”,毫不费力,甚至有些赏心悦目。
“你这贱人,敢打我?我饶不了你!”孙总作势要爬起来。
徐洛含又是一个飞踢,将对方干净利索的踢飞,哼唧一声,背过气去。
宋时行干巴巴的站在门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态,简直太……暴力了,太粗鲁了。
徐洛含这时恰好回过头来,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怒意。
“那个……我说走错了门了,你信吗?”宋时行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不会连我一块打吧?
徐洛含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将碍事的睡裙提起来扎了个扣:“臭小子,回来了,过来,把这老东西绑起来。”
宋时行看着鼻青脸肿的“孙总”:“这……需要吗?”
“很需要!”
“好!”
宋时行干净利索的拿起一个薄被单,将孙总五花大绑的捆在木椅子上。
孙总恰好醒来,看着两人一副欣赏杰作的模样,哆嗦一下:“好你个徐洛含,你这是配合野男人,玩仙人跳,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在中江的能量嘛,我弄死你们,法律都管不……”
话没说完,便被徐洛含笔直白皙的右腿踩住脖子。
这条腿很香,遗憾的是脚丫子多少有点臭,孙总很佩服自己现在还能考虑这些,随即色厉内荏的叫道:“……这是非法拘禁,你们在犯法!你们……还年轻,不能在这条违法的道路上,一错再错,那小伙子把刀放下来,容易误伤。”
宋时行不知什么时候拎着把西瓜刀放在孙总脖子上,闻言看向徐洛含。
徐洛含示意他放下,自己也放下脚,双手环抱:“姓孙的,明人不说暗话,你私闯民宅,欺负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说吧,赔多少钱!”
宋时行和孙总同时看向她。
你管跳起来踹人,把一个壮汉打的跟三孙子似的,叫手无缚鸡之力?你是不是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徐洛含脸不红气不喘:“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本来就很娇弱,赔钱!”
“你要多少?”孙总叹了口气,算是认栽了。
“一千万!”
“可以!先松绑,一千万不是什么大事!”
“阿行!松绑!”
宋时行将孙总解开。
孙总颤巍巍站起,捡起随身包,掏出五沓钞票,扔在桌子上:“剩下九百九十五万,等会我打倒你的账上。”
说着转身就跑,噔噔噔的跳下楼梯,很难想象,以他的吨位,可以身手这么矫健。
宋时行看向门外:“追吗?”
“不用了!”
徐洛含看着五沓钞票,轻轻嗅了一口,满脸都是陶醉。
宋时行尴尬的看着自家小姨令人鄙夷的姿态,咳嗽一声:“你主动联系的他?把他喊过来,做的就是这种打算?”
“你太天真了,这个家伙看上哪个女人,跑都跑不掉的,得不到就毁掉!”
徐洛含说着,回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拧住宋时行的耳朵:“说,出院这几天,天天晚上出去鬼混,是哪个小妖精把你的魂勾走了?同学?发小?身体受得了吗?小姨一把屎一把尿的喂了你七年,你对得起小姨吗?”
语气酸溜溜的。
一把屎一把尿的喂我七年,我这会儿早该和阎王爷下棋了……宋时行就着劲:“我其实……是晚上出去赚钱了,我看你也不容易。”
“嗯,你做的很好,以后不许再做了,小姨赚钱的方法多的很!”
徐洛含松开他,收起一旁放着的偷拍摄像机,“赶紧收拾东西,到对面宾馆躲两天,那孙子,指不定要安排人手对付我们呢。”
宋时行迟疑了一下,小姨格局小了啊,布这么大的局,就赚了五万?收益和风险不成正比啊!
两人随便带上一些换洗衣服,直奔对面的一家宾馆,房间紧张,只剩最后一间大床房,在服务员讳莫如深的眼神中,两人进了房间。
徐洛含第一时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剪辑视频,准备把孙总的行为删删减减传到网上,展开舆论攻击。
用她的话来说,一来可以炒作,提升知名度,二来可以利用舆论大众的力量,道德绑架孙总,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但舆论需要时间发酵,这两天还是不太安全的。
徐洛含忙活着,宋时行也没闲着,借口出去买早餐,跑到一个隐秘的巷子里,放出那对昨晚刚收的鬼母子。
它们也和黄皮子精一样,被古铜境炼化了戾气,只剩下本能的攻击方式。
而且这铜镜似乎还有滋养魂体的能力,它们的气息比昨晚见到时,更加的精纯。只是大白天的,阳气太重,有点畏手畏脚。
至于它们的进攻能力,鬼妈妈偏向于附体、指甲与头发,婴儿则偏向躲避和噬咬。
宋时行不知道网上介绍的那种可以驾驭鬼祟的驭灵师职业有什么能力,但自己这铜镜宝贝,显然也很逆天。
就这三只组合,怕是进攻昨晚的阮玉那三人,也不在话下。
关键,原主张平的能力在精神病院,只能算一般,更牛逼的人还有很多。
如果把他们的力量一个个占了,那得多疯狂?
想到这里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了各位,我抢先了,希望你们能有个不一样的人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