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尸
陆驹说这事情的背后可能牵连很多人,其实说得简单点,就是因为一条命案引出背后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大概也明白,最简答的案列就是有个坑爹的儿子在外面炫富,结果当官的老子就被儿子给坑了,甚至跟他老子有关的都被拉出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还听担心陆驹的,我说:“大兄弟,你这样追查下去可是很危险的。”
陆驹说:“我肯定知道,但是犯罪就是犯罪,况且上面也有人想追下这件事,只是找不到突破口,我锁定了一个犯罪嫌疑人,现在只差找到那具尸体了。”
我说:“你怎么人家是犯罪嫌疑人。”
他给我推出两张相片,说:“这个我不能说,是机密,我们找到那辆车,你看,除了发现车身被撞坏过,其他的线索一概没有。”
我看着这辆车,是一辆黑色的SUV,我否定陆驹的说法:“这辆车不是撞人的那一辆。”
陆驹听说吃了一惊,问我怎么不是?
我把相片还给他,然后说:“这辆车也是撞到旁边,但是在这之前,有一辆轿车就在我的眼前撞死那个环卫工。”
“你面前?做梦的也算?”
“如果不算,你为什么找到我。”
陆驹没话说了,估计是他之前追了那么久,结果发现追错了车,这一定让他无比郁闷。
我见他不说话,问他:“那尸体还找不找?”
陆驹显然没有之前那么精神了,甩甩手说:“找,肯定找,毕竟是死了一个人。”
我说:“搞不好这两件事有联系呢。”
陆驹出去之后,安薇薇横着眼看我,我笑笑问她:“还出去吃饭嘛?”
“吃,怎么不吃,要去吃牛排,最贵的。”
然后我就这样被坑了五百块,陆驹,我恨你。
晚上九点,我把之前准备的东西都弄好,喝下一小口之前煮出来的水,这水里边阴气很重,我肯定是不敢喝太多,这种水喝多了,容易中风,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不能说,不过我在这里提个醒,喝酒多了,也容易中风。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喝酒的人,醉酒之后容易泄阳,阴盛阳衰,这才会导致中风偏瘫。
喝下一点水之后,我把桃符放身上贴着,开始睡下来,让安薇薇在旁边守着,她什么都不用做,如果我在超过两点钟还没醒来,就让她把我叫醒。
这一次我继续做梦,在梦里,我直接看到了一个人,那个环卫工,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女人,女人身体略微肥胖,脸色白的透黑。
看到这女人,我马上问她:“你在哪里?”
女的跟我讲:“请告诉我的爸爸,我没有什么挂念的,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她怎么知道老人找过我?
我肯定不愿意这样放弃,再次问她在哪里?起码丢个尸骨给老人家做个念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很悲哀的事情,如果连尸骨都找不到,肯能会死不瞑目。
女的跟我讲:“这事情我不能说,因为下面的人有交代。”
下面的人?估计是阴差,没想到往死的人也有阴差接送,这是多大的功德才能有这样的造化。
但是我觉得不像,如果真是这样,这女的应该看起来跟正常人差不多,但是现在看起来面色像恶鬼一般,这是……束缚灵!
错不了,一个环卫工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被人用下术,圈在一个地方。
但是有不对啊,如果是这样,她说的下面的人是什么意思?她慢慢的走了,我当然不能让她这样走。
我就一直跟在她的后面,但是没走多远,面前变成了一片迷雾,就再也追不下去了。我走了很久,都没有走出这一片地方或许有一个小时,也或许有几个小时,这时候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迷路了!
麻烦大了,如果真的走不出去,以后我就会很久的一段时间迷茫在这里,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迷雾中走出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这是一件破旧的道袍……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我的师傅九太公,怎么他会在这里?
师傅走到了的面前,笑吟吟的看着我,他对我说:“好久不见,我们聊聊吧……”
等我醒来之后,我在开眼,已经回到房间,只是安薇薇不见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赶紧找安薇薇的身影,叫了两声“薇薇”,她从旁边跑过来。
我看她脸色发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哭着跟我讲刚才的经过,“吴私,你刚才吓死我了,你知道你刚才声音都变了嘛?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嘛?”
“我声音都变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曾经听说东北马仙可以请死者的灵魂上身,然后声音会变,变成死者那种声音,然后跟死去的家人交代一些事情。
难道刚才那个老女附我的身?我问安薇薇我刚才说了些什么?安薇薇说什么路,什么树……
我仔细想想,顿时醒悟过来,这是地点,就是环卫工下土的地点!
我一个人肯定不敢去,这大晚上的去荒郊野岭那边,岂不是自己吓自己,再说我哪里有这种胆量,以前呢小的时候一个人路过村口那个岭头,都是把头捂在我妈妈肩膀,闭着眼睛这样过去的。
现在虽然长大,但是入行之后,也明白这种阳气稀少的地方最多就是孤魂野鬼游荡了,总能把人吓得半死。
这个点我打电话给陆驹,陆驹本来已经睡下来的,接到我的电话,马上跳起来,然后叫我们开车去接他。
安薇薇听说我们去挖尸体,吓得两腿发软,根本就不敢跟来,这种情况我只能叫齐悦过来。
齐悦这小子也是没睡,幸好大家都是熟识,半夜帮忙都是看在我的面子,可等我走了之后,安薇薇有怕了,说自己只要静下来,想的都是我说的那些事,今晚要是没人在身边,恐怕是睡不着的,她只好也跟着来。
那晚上,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挖尸体,也是最后一次,想起那个晚上,还是让我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