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
话说到这里,安薇薇马插嘴抢先说:“唉唉唉,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原来又来做免费买卖。”
陆驹不要脸的笑了,“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的关系还谈钱做啥,谈钱伤感情。”
安薇薇一脸的不屑:“得了吧,我跟你不谈钱还谈恋爱?跟你情才伤钱。”
这女人说的话虽然俗气,但是我觉得好精辟,陆驹的口才肯定是没安薇薇好的,三两句下来,直接败阵。
这时候该我出面了,安薇薇就说嘴巴毒了点,其实心地还是很好的,熟人的话一般情况也不会多收,以前给村里人办单,她也没多要。对于陆驹,她也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就差我出来打圆场,给她一个台阶下。
我说:“钱不钱的先不说,这给你保证,陆驹欠我们多少,我都给记着,以后让他一个一个人情还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安薇薇还没说话,陆驹已经先说“对对对”。
没办法,安薇薇只能抱着三份快餐,走到一边自己吃去了,我两抓着筷子,大眼瞪小眼,只好出去吃一碗螺蛳粉解决。然而不要脸的陆驹还想加猪脚,在我一个中指鄙视之后,陆驹还是从我这里要了一个鸭脚,外加一瓶金山豆浆。
吃饱喝足,陆驹又继续说起在工作室的事,放下豆浆,咳咳的吸干最后一口,他打了一个响嗝,这才旧事重提:“我那个侄女是美容院的员工。”
他这么一说,我马上想到某种特殊行业,什么冰火两重天,什么毒龙钻之类的我一概不懂,就是听说。
陆驹白我一眼:“你小子乱想什么,人家就是正规的那种,别拿你那肮脏的思想乱猜。”
我笑着回他:“是是是,从你人民警察嘴里说出来的,绝对不会是不正当职业,哥您继续。”
陆驹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前两天吧去我哥家,发现有个神婆在他家里,那时候我没说话,就看那个神婆怎么骗,可看了好一会,那个神婆说我大侄女被一个男的缠住了,这个男的现在就在这个家,不走了,如果要把事情解决,就得送走这男的,我以为那个神婆简单的说完两句,就开始收钱,不过人家钱也没要,就是拿来一小袋米,匆匆走人了。”
这样的神婆在村里很常见,如果是熟人,一般不会要钱,就要点百家米加上柚子叶作为回礼,就算是要钱,也是一块或者六毛之类的。
“神婆走了,我就问我哥,大侄女怎么了?怎么把神婆都请到家里来……”
陆驹他哥就说,不知道小白碰到什么东西,这几天都没出门,一直在房间里边,一开始我还以为跟某个男的分手了,她总在房间里跟某个男的讲话,说的都是那种肉麻的情话,不过我清楚,房间里边有谁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况且她回来把手提包往大厅沙发一丢,手机什么的都在里边,根本不可能跟其他人聊天,后来我偷看她,她居然……
说到这里,陆驹就不说了,做了一个眼神,意思是“你懂的”,我去你大爷,我懂什么。
后来废了好大劲才解释清楚,就是女的脱了衣服“自摸”,准确的说不叫自摸,而是女的隔着空气,好像跟谁那啥……
看到这里,陆驹的大哥气得不行,可是又碍于男女有别,只能在门口乱走了,后来还是老婆出面,只是进去之后,他们的女儿就就变得痴痴呆呆了,好像丢了魂一样。
去医院检查过,看不出什么问题,医生建议去精神病科,直接被火爆的陆驹大哥一口骂娘给婉拒了。
人家说唤醒植物人可以通过说话来刺激,那夫妻也没办法啊,只能试试看呗,这一试,有点作用,只是这女儿一直叫一个名字,复读机一样。
那名字是什么?我问陆驹,而陆驹也回答不上,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说是名字,其实就是两个听不懂的音符。
陆驹说完,拿起一个牙签,叼在嘴角,然后招呼我走人。
这一次去就是去他哥家,半路我去菜市借来一点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把屠刀,杀猪的借不到,倒是借的一把杀牛的。
屠刀的凶性很强,如果家里边真的有那种东西,只要把这东西搁在桌面显眼的地方,管你什么牛头马面孤魂野鬼全部都得绕道。
陆驹看我拿着一把刀上去,就问清我什么情况,这把刀我让他带着上去,如果今晚上搞不定,我再出马。
“这都到楼下了,你干嘛不上去。”陆驹拉着我的手,这一次想不去都不行。
我为什么不想上去,就是因为楼的风水不怎么好,跟我本身对冲。
前有白虎扑下,后有青龙低头,上去的话可能直接破我的气场,回去必定会有点感冒发烧之类的小问题,麻烦的要调理十天半个月,简单点也得六七天,这就是有的时候人病了,吃不吃药都是六七天这样就好了。
简单的说,这就是水土不服,我要这么解释大伙都懂,我要说结合风水来说,什么五行相克,五行缺啥等等之类的,估计就是说天书了。
还有就是这地方不知道什么情况,阴柔过重,这样的地方多半会生女儿……
这里上去到4楼,不过这里没有4楼,而是直接跳到5楼,这样的做法就是为了忌讳4这个数,其实数字也没啥,不过是人的问题罢了。
陆驹敲门后,出来一个男人,估计有四十多岁左右,两人长得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陆驹结实点,腰板笔直,这人就比较圆,从面相看估计也是从事机关单位。
“哥,这位就是我讲的那个大师。”
他用那种熟悉的眼神看着我,表明他对我表示怀疑,我对他礼貌性的伸出手,他也伸出手迎上,看到他手相,我大概明白。
我笑笑说道:“您是不是跳级过,大概在小三学的时候。”
他一愣,然后问陆驹:“你告诉他的?”
陆驹也瞪大眼看着我两,他已经蒙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哥,你读三年级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