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儿身世之谜
听闻此话的李达通呵呵一笑说道:“卢兄客气了,这都是南掌门练功有些气血不顺所致,李某纯属侥幸,承蒙南掌门承让呀,也多亏了卢兄才是呀。”
说着李达通又是一阵大笑,转身间一把扶起了蹲在地上的南开傅,只听他低声说道:“我答应你,希望你也不要赶尽杀绝才是。”
一句话,时隔几十米,而李达通虽然话是对南开傅说的,可他却笑着冲着几十米远的卢俊义,这说明他并不想让对方靠近,听到他说了什么。
而南开傅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句话未说,因为他现在和李达通一样,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卢俊义,才是城府极深,而且他到底又何本领南开傅还不清楚,所以不便多说,拍了对方一下肩膀,表示了自己的意思足以。
可这个老狐狸还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种技能,叫唇语而身为特种部队的中队长的卢俊义,不能说样样精通,但起码所有该涉及的他都有懂一些,这是他的爱好,也是他必备的技能。
看似李达通是为了防止卢俊义靠近才看着他说的,可卢俊义却看了个正着,嘴里说的什么,一句话不落的看进了卢俊义眼里。
三人可以说是相谈盛欢,从后山缓缓走向延寿大厅,由始至终青面一郎都未离开宴席的座位,他似乎对这场争斗并不敢兴趣。
掌门之位李达通坐的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了,因为身为老霸主的南开傅力挺,没办法,又有青面一郎在场,他们说出去的话,还真不好收回,而时隔不久南开傅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宴会,宴会交给了他的大徒弟,南宁负责。
活了几百岁的南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师傅玩的手段和计量,他早已知晓,根本不需要他师傅多说,他一个眼神,南宁就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清清楚楚的明白。
酒过半巡,南宁缓缓带着他的几个师弟开始给诸位掌门敬酒了,这第一杯自然是给看似年轻的青面一郎了,毕竟这才是少主子。
这青面一郎十分狂傲,南宁连声恭恭敬敬说了两次,此人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可南宁表面看不出一点怨气,当真是第二个南开傅呀。
“卢兄,我来给你敬酒了,哈哈哈。”
说着南宁走了过来,一边跟卢俊义含蓄,一边又和竹琳含蓄,可谓是两不误。
“哦,南大侠,您客气了,您是长辈,在下可不敢与您称兄道弟呀。”
卢俊义连忙站起身拱手对着南宁弱弱的说道。
“看不起我?不要觉得我师傅是你女朋友竹琳外公的大哥,就认为我会端着架子做你们的长辈,江湖儿女,投缘,投机就是兄弟,就是姐妹,我是师傅是我师傅,我们该怎么称呼还怎么称呼,我看卢兄也是爽快人,怎么不愿意和我交朋友?”
这是说起来有些古怪,他是师傅南开傅有意避开卢俊义因为他发现,这个人不仅可以看透一些别人看不透的,还能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觉得很可怕,避而远之,而这边是躲,而他的爱徒南宁呢?又拼命想和卢俊义交朋友,这可就怪了。
卢俊义起身一拍南宁的肩膀说道:“好,既然南大侠看的起我卢某,你我以后以兄弟相称,南兄,请……。”
说着卢俊义率先把酒喝光了,其实南宁是想拜把子,可卢俊义故意把这事弄得变了味道,这以兄弟相称和结义金兰可是两回事,可看情况不是卢俊义不知道他表达的意思,而是故意的,南宁什么也没说,一口气喝光了酒哈哈大笑一阵。
南宁也不是真想和这个小屁孩结义金兰,他只是想接近此人,因为他发现他不仅与青面一郎有些微妙的二不易察觉的关系,还是他师傅第一个躲闪的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此人有些事情可能是别人不知道的,而他的目的就是想探究出这里面到底埋藏着什么秘密。
“卢老弟,我已为几位准备啦客房,不知道你们两是单独住,还是?”
这句话也是一种测试,因为南宁此人与他师傅最大的不同或者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方就是观察细微,他发现,卢俊义身后的四个随从女人各个都不简单,尤其是在竹琳介绍卢俊义时,有那么一丁点的停顿,所以才抢先让卢俊义抢了话去成了自我介绍。
这么细微的变化和眼神的交流,就被老狐狸南宁捕捉到了。
而南宁的问话虽然有些露骨,可也属于人之常情,古时候人虽然害羞,可灵武之人有几个双修伴侣也属于正常,并且不会得到社会上道德谴责,因为双修是互利的,并不是单方面受益。
甚至有的女性可以为了得到一个等级高的男双修伴侣而用尽一切办法达到目的的比比皆是。
这句话问出来,身后几个女人眼睛瞬间一亮,明显有所触动,唯有易彬,低头不语,面部没有丝毫变化,当真是机智如斯呀。
“呵呵,南兄说笑了,自然是自己住,南兄,带路吧。”
说着卢俊义回头看了几个女人一眼,一个眼神,几个女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了,卢俊义根本不用回头,灵脉探查足以看清身后发生的一切,唯有易彬没有波动。
这件事经过卢俊义的眼神提醒,几个女人也相继想到了易彬,只有她没有波动,是她真的不为所动?还是她不喜欢卢俊义?可女人的感觉最敏感,她们又很肯定易彬对卢俊义的感觉,可她又是怎么知道这段问话是个陷阱的呢?
话不多说,几人来到了后院,宴席过后众人留下的只有一些比较亲近的人,其余全部离场,唯有一个人是和南开傅关系谈不上好,可又留下来的人,那就是青面一郎。
他竟然留下了,而且也是住在后院,这个安排是南宁故意的,他要给卢俊义和青面一郎提供见面的或者碰面的几乎,所以他们的房间虽然距离不远,中间却隔着墙,而且没有路,所想碰面只有飞过这座墙。
即是南开傅知道了此事,南宁一样有借口搪塞过去,可以说一座墙对于灵武之人毫无用途,即是再多一座墙,庞大的灵脉探查之下,一样空如无物一般。
正如南宁所料,这五个女人全都去了卢俊义的房间,倒不是干坏事,而是有事商议。
“这青面一郎,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在那见过。”
说话的是叶思思,卢俊义背着手,在窗台下看着外面的月光,低声回答道:“不用想了,是前天在药店遇到和南景抢夺老渗的女孩,想不到,她竟然是个男的。”
说话的是卢俊义,可他话音刚落,易彬立刻抢先说道:“是她不错,不过你说错了一点,不是他男扮女装,而是女扮男装。”
听闻此话,夏沫彦眼神有些错愕的问道:“你是说,那个小女孩,本来就是女的?可,可今天的青面一郎就是个男的呀,长成这样,要是个女的,那还怎么嫁的出去?”
易彬笑嘻嘻的回答道:“她就是嫁不出去,也是老姑娘,绝不是男的。”
说话间,易彬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两倍,听到易彬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卢俊义也缓缓回过头,手中紧握一把风麟刀,而几个女人也纷纷紧张了起来。
大家纷纷看向夏沫彦,只见她轻轻摇头,表示没有发现异常,自从人们知道夏沫彦的等级后她似乎成了大家的卫星定位和探查器。
就连夏沫彦都未发现,那么一向机智聪慧的易彬真的想错了吗?
大家还未反应过来,只听易彬笑着说道:“熏儿姑娘,若是再不现身,可就有些侮辱在下的智商了哦。”
听闻此话,房外明显多了一个脚步声,一个声音从门外缓缓传来几声笑声说道“哈哈哈,我自信,即使是南开傅也未必可以发现我的存在,却被你发现了,刚刚听你说我是女的,直接无稽之谈。”
说话间,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来到了房间,此人正是白天的青面一郎,他依然是一身正装,男子气概还颇盛。
易彬依然轻盈而笑的说道:“熏儿姑娘,这又是何必呢?如果我没有猜错,您的母亲应该就是当年人称千面娇娘的王蕊蕊吧?”
话说也怪,这一家人每个绰号里面都有一个面字,起初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个字相识相知的也说不定。
“哦,哈哈,越说越离谱,你竟然是说王蕊蕊是我母亲,那可有什么证据?不会是凭空瞎猜的吧?”
青面一郎眼神微微抽搐了几下,有些激动的问道,其实已经不用易彬解释,大家已经通过他的失态知道,又被易彬猜对了,我们先不去管易彬如何得知的,可易彬这个女人却是可怕。
易彬这次倒是端正了态度回答,喃喃道:“相传西域有种瞬间变脸的技能,收集无数人的面部皮囊,可以瞬间套在脸上,而且可以保证人皮不皱,而这个部落相传在几千年前被一个叫落神族的头领灭门了。”
可只有一个女人活了下来,并且继承了这个技能,而她生存下来的唯一可能就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这个灭她全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为了得到这个技能也享受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可这个女人誓死不愿把这个变脸的技能传授给男人,可最终这个女人为这个男人生育下一个女孩儿后就死了,而后来这个男人从她妻子草拟的秘籍书中找到了这本秘籍。
只是很可惜,这个秘籍是残留了几页,大部分已经被烧毁,所以男人没有练成全部的变脸术,可却已经会变脸了,更关键的是这个技能她是留给年幼的女儿的,可惜,当她女儿练会以后再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从此与他父亲的关系也越来越不好,而这个女孩的父亲利用变脸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恶事,后来改名,鬼面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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