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究竟
易彬话音刚落,只见青面一郎突然出手,一声厉吼“住嘴。”
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挡在了易彬面前,青面一郎如同鹰爪一般的利爪直接与突如其来的一个身影深处的一掌击在一起,那鬼魅身影直接被击中,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挺身而出的卢俊义,只见他空中一个翻身,如同翻了一个跟斗,直接接住了对方致命的一招。
众人方才惊醒,第二个出手的便是距离最近,反应最快的夏沫彦,反手就是一掌,正中青面一郎,二人可以说是对了一掌,互退三步,方才站稳。
卢俊义缓缓站起身,手印出多了一丝黑斑,青面一看看了一眼,冷哼道:“你中了我的黑沙掌了,现在求我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听闻此话,第三个动手的便是上官妘儿,只见她眼神一犀利看了对方一眼,从口中吐出几句厉言道:“你找死。”
突然凤雏剑突然出鞘,一道剑芒射出,不待对方抵挡,上官妘儿妖娆的身姿已经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所站之地,再出现时已经在他身后,任青面一郎等级高强呀,也无法抵挡这突如其来又如此棘手的一击。
瞬间一剑竟然刺穿了对方的铠甲,这个铠甲可不是军队的铠甲,而是软甲,属于贴身的,不曾想,这可以抵挡至尊高级修士一击的铠甲,面对凤雏剑的致命一击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多亏青面一郎等级高强才躲过要害,不然非死即伤呀。
青面一郎一跺脚,侧身飞出,当他站稳脚跟时,那个美妙身姿已经站在了卢俊义身后,一只手正在他背后扶着她,手里那把凤雏剑还紧握手中,刚刚那一声哀鸣凤雏叫确实令青面一郎的灵源动荡,竟然一时间提不出半点灵源,要不是他功夫底子好,恐怕早已死在此女剑下。
青面一郎摸了一把肩膀出的剑孔,已经穿透,伤口再翻,有些发黑,浓浓的有些异味的黑色浓血缓缓流出。
“你,你在剑上下毒?”
呵呵,枉你青面一郎一世英名以为是鬼面四郎的儿子,又是落神族的后人,就会见多识广,竟然连凤雏剑都没听过,你不知道此剑出鞘伴有哀鸣的凤雏声可令对方瞬间失去对灵源的控制?若是被刺中,只要修炼过邪门歪道的功夫就会如同火炭见了煤油,一点一点的溃烂,燃烧,你的血液就是煤油,会一点一点的耗尽而死。
说话的正是易彬,而惊人感到惊讶的不是青面一郎,而是卢俊义等人,这几个女人知道凤雏剑的只有叶思思和夏沫彦,没想到,易彬也听说过,而且看她说的起来自然,想必知道这剑的出处,那么也就是说她早就知道了上官妘儿的真实身份了,可她却洋装不知,泰然自若的与大家相处,真实可怕的厉害。
“哈哈哈,别吓唬我,这个世上能要我命的还没出生呢,相反,如果我不救他,他就得死。”
青面一郎指的自然是卢俊义,可卢俊义竟然毫不在乎,站起身弱弱的对青面一郎说道:“你不是熏儿,熏儿应该另有其人,你只不过是监视她又熟知她的人罢了。”
听闻此话,易彬似乎也有些吃惊,众人也很吃惊,随后易彬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却闭口不许。
而青面一郎喃喃道:“我压根没承认我是什么熏儿,是你们硬说我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我是不是熏儿,而是准备后事。”
话音刚落,只见卢俊义藐视的一笑,站起身说道:“如果是你打中我,可能我必死无疑,可惜,区区一个黑沙掌就像打中我卢俊义,似乎有些困难。”
说话间只见卢俊义缓缓起身,单手一用力,在那手印处的黑斑之下若影若现一条赤红巨龙从他手印处浮现而出,那龙口中竟然正是含着这个黑色斑点,那龙正是拥有伪不死火的炎龙,只见它口吐一把不死火,一下把黑色斑点在卢俊义手中燃烧的干干净净。
看到这一幕,不仅青面一郎惊呆了,就连易彬等人也是惊讶不易,因为以易彬的阅历竟然也说不出这反手化龙的功夫是什么功法。
只是略微停顿,那青面一郎的面色由惊讶转化成了吃惊和惊悚般的害怕,他身子颤抖着说道:“炎龙化乾功?你认识元真老人?”
说完不等卢俊义回答,转身一个箭步,消失在原地,像是见了鬼一般害怕和惊悚。
这青面一郎口中的炎龙化乾功乃是元真老人的得意功法,他之所以被称之为元真老人,是因为元真二字,元乃是取与源耶,真就是去假存真,可以说是把灵源发挥到极致,通过一种他创造的功法,提高灵源威力,属于极品功法,比上乘功法还要恐怖。
据说元真老人的这个炎龙化乾功乃是真正的不死火演化而成,如同岩浆一般灼热,在炎龙化乾神功面前,一切犹如无物,当真是厉害无比。
一个转身,青面一郎不见了,卢俊义眼神微弱的看着门外,这时易彬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别想太多了,他口中说的炎龙化乾功乃是元真老人的得意功法,别说你,即使是现在的南开傅得到了也不一定能练成,这青面一郎是见你手中的异火与元真老人的不死火相似罢了。”
卢俊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可只有他知道,他手中的异火就是不死火的化身,而且如果突破很可能成为比不死火还要厉害的异火,不过那种难度不亚于找到不死火的秘籍自己修炼来的快速。
“我看,我们有必要弄清楚这青面一郎和那个小女孩叫熏儿的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容貌一样,而神态又如此之像?”
说话的是叶思思,似乎所有的疑问都是她问的,卢俊义喃喃道:“不管他们什么关系,总之知道不是一个人就可以,但那个熏儿应该和鬼面四郎有关系,不然就算青面一郎现在的妆容是假扮的,也没必要模仿一个小孩子。”
话不多说,青面一郎刚回来,又有一人突然到访,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南开傅的大徒弟,他这次来倒不是因为他自己来叙叙旧,而是他师傅南开傅派他来打探情况的。
先不说上官妘儿的凤雏剑哀鸣之声能否逃过他的耳朵,就是没有这声音,估计南开傅也会派人前来查看一个究竟。
“卢兄,可在呀?”
刚一进门,南宁先是洋装一惊,喃喃道:“哟,竹琳姑娘也在呀。”
南宁也算聪明,直接无视了在场的其他人,直接说了竹琳,竹琳点点头一句未说,卢俊义笑道:“南兄,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呀?”
这件事说来很逗,两个聪明人却故意玩起了猫腻,这倒不是他们想,而是形式所迫,南宁上前一步,喃喃道:“哦,本来是家师让我来问问几位还有什么需要,途中无意间听到有一声凄惨的哀鸣之声,貌似是什么鸟类发出的,所以故而加速了步伐前来一探究竟,没有打扰诸位吧?”
南宁故意说的那么光面堂皇的绕过了许多不便的问题,反倒是成了关注对方,卢俊义自然不傻,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南兄客气了,应该是我们打扰您才是,我们是客,您是主,何谈打扰之说呀。”
二人一阵含蓄,没有直奔话题,南宁没有直奔话题,在他看来与卢俊义的对像是两个棋逢对手的对话,很有净含量,一不小心就绕进去,他可不敢轻易发问,必须想好了。
经过一阵含蓄,南宁终于直奔主题了,只见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家师说了,竹琳既然是竹蒙他义兄的孙女儿,那就和他孙女一样,我家师膝下无儿无女,竹琳和卢兄都是他的亲人呀。”
说着不等卢俊义插话,南宁继续说道:“家师说了,只要卢兄和竹琳留下来帮他守住这南海寺,这以后南海寺的当家人,非卢兄莫属呀。”
说着南宁一副谨遵师命不敢违抗的模样,这简直可笑,这南宁乃是南海寺的大徒弟,也是不用质疑的接班人,如果这话是真的,会让他来传话?真拿卢俊义等人是傻子,不过南宁也不是非要卢俊义相信,他只是想通过一段话看卢俊义的打算才是真的。
“南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道我不会和你争夺这掌门之位,故意前来逗我玩?哈哈哈,别闹了,我们来次之位给南掌门祝寿,等竹琳在这里玩够了,也就回去了。”
卢俊义也很狡猾,他故意把竹琳推了出来,这倒不是对竹琳有什么不好,只是这样说以后说起也好有个退路,而竹琳早就是他的女人,自然不会害他,不然他宁愿自己受伤。
“啊,那真是可惜了,怎么能玩几天就回去呢?不行不行,家师有命,令我无论如何也要留住二位,不要觉得咱们南海寺不是当年的南海寺了,留下就没有什么前途了,只要有家师一天,这南海寺依然是四海区最耀眼的帮派。”
这话南宁还真未夸大其词,这南开傅不说等级如何,和鬼面四郎是合作关系,就说他这个心机。鬼面四郎就惧怕三分,对他的功夫又退让三分,说是敬重他也不为过。
突然卢俊义昂首说道:“既然南兄如此盛情,那我们就住下待一段时间,等玩够了再回去,反正南兄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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