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尴尬
齐晖一时间觉着有点尴尬,木讷地站在那边不做声。
我也没理睬他们,一个人便离开了。
在一拐角处,忽然间撞上了正对面而站的殷梵平和赵一凡。
赵一凡还在?他没有走?只见赵一凡脸色铁青,难道刚才我与殷梵平的那一幕全然被他瞧见了?
暗紂,但是转念一想,瞧见又怎样,我根本就不在乎。
看到我,赵一凡方才黯淡的眸子似乎立刻绽放出了一丝的光芒,但是在见着我残破的衣服时,他的眸子又立刻黯淡了下去,眸中有一丝的隐忍,而一旁的殷梵平则很是饶有兴趣地望着我们。
方才,自己猜的一点都没错,殷梵平果然要了她,赵一凡忽然间觉得胸口间似乎有点疼痛,万分的妒意使得他看殷梵平的眸子多了一丝的憎恨。
我心中暗笑,他赵一凡早知今日,当年为何将殷桃红送与轩辕烈,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么一回事,殷桃红会怀上宝宝吗?会难产之死吗?我洛瑶还会穿越到这个世界吗?这里还有我洛瑶的存在吗?现在我还会因殷梵平强烈要了自己而伤心吗?
一切的一切倘若没有开始便不会有什么结局。
“既然洛姑娘来了,赵少爷如果有什么兴趣,不妨陪本王走一遭。”许久,殷梵平终于玩味地开了口,不晓得怎么回事,见着赵一凡见我的表情,殷梵平心中忽然间觉着很是不舒服,一股感觉忽然间涌上了心头。
“王爷客气了,一凡求之不得。”赵一凡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一张俊脸上依然挂满了无害的笑容。
拐了几个弯,几个人又回到了先前囚禁青晓的地方。
殷梵平寒着一张俊脸,走进暗阁,示意齐晖、慕伦将青晓解开。
青晓的衣服依然残破不堪,丝毫遮掩不了胸前的春光,但是在齐晖与慕伦解开青晓,青晓像一团烂泥般倒在地上之时,赵一凡蓦然看清了女子的长相,与此同时,青晓也瞥到了赵一凡,两人皆是一愣,但随即便恢复了以往的神情。
这一切都未曾能逃出我的双眼,忽然间想到当年自己在妓院中生下宝宝之时,青晓看自己憎恨的眼神,以及那时候我听不明白的话。
“赵少爷是我的,他永远都是我的。”
“殷桃红,你休想跟我抢赵少爷。”
“殷桃红,你个贱人,赵少爷怎么可能认了你和你的孩子。”
“……”
所有的话,在转眼间已经全部涌进脑海,原来,赵一凡与青晓之间真的很是不清白。
但是,殷梵平因为方才强行拥有了我,所以现在因为一时看了我一眼,并不曾看清赵一凡和青晓两人之间脸部的变化。
“到底是何人刺杀了本王?”殷梵平的声音依然冷如炼狱中传来,在青晓落地后便传来。
青晓一惊,与赵一凡对视一眼,道,“青晓不知,青晓真的不知。”面部充满了一丝茫然,仿佛是个局外人般,对所有的事情都不知晓。
赵一凡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又挂满了无公害的笑容。
这时,我几乎可以肯定,对于这件事情,赵一凡定然知晓内情。
“王爷,您若是不信青晓,大可杀了青晓,被王爷您囚禁着,忍受着非人的痛苦,青晓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转眼望了眼赵一凡,见赵一凡正望向自己,眸中带了一丝丝的迷恋,又有一丝的失望。
失望?没错,那是失望!他在失望什么?
不管如何,赵一凡也很有可能是宝宝的亲爹,虽然方才他上了别的女人,但是他对宝宝却很是疼爱,在国舅府,也并不曾为难过自己,于是走上前去,从暗阁一旁的凳子上拿上一件衣服走过去轻轻地盖在青晓身上,“王爷,这位姑娘已经禁不起折腾了,对于一位曾救过王爷性命的女子,王爷您这般对待她又于心何忍呢?”
我的一番话,使得殷梵平并未曾再说什么,我知道,沉默便代表默认。
忽然,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并附在殷梵平的耳边说了几句,殷梵平听完,脸色立刻大变,慌忙转身离开,而齐晖和慕伦自知大事不妙,也快速地追随主人身后。
“把青晓带去平王府。”疾走的殷梵平在跨出门槛时,还不忘了说上一句。
我匆匆扫了眼赵一凡后也急急地离开。
室内,只剩下赵一凡一人,望着我急急离开的背影,他忽然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上这个女人,今天的一天都让他觉着很是糟糕。
为何刚才当撞见那一幕时,他居然很是紧张,为何当见着衣衫不整的女人时,他的心在那一刻变得很是疼痛。
忽然间很是后悔自己当时的选择,如果,他没有狼子野心,如果他不想成为轩辕国的主人,那么洛瑶和宝宝现在定然在他身边,自己也不会这般的痛苦!
但是,决定已经定下,事情已经过去,即便又再多的后悔,那也是徒劳……
殷梵平等人,急急来到了平王府,穿过无数的走廊来到了风景很是清净的一间充满香气的厢房之内,殷梵平没有理会众人的鞠躬,而是急急地来到了厢房的内侧的一张古色古香的床边。
见着了床上躺着一名相当漂亮的恬静女子,女子即便是闭着眼,苍白的脸庞也不能折煞她的美丽。
“柔儿,柔儿?”殷梵平轻轻地呼唤着,声音无比温柔,与先前从炼狱中走来的妖媚男子恍若判若两人。
柔儿?一听到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顿时僵住!
柔儿,她就是柔儿,她就是殷梵平在与她****之时口中痴迷喊着的女子?她就是殷梵平爱慕的女人?
怀着一种慕名的感觉,再次朝床上的可人儿望去,只见柔儿依然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庞之上没加任何的修饰,一张圆圆的脸庞尽显恬静可人。
“柔儿?”殷梵平再度轻轻唤了一声。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但是床上的人儿却依然不曾有什么反应。
忽然间觉着胸口很不舒服,一丝妒意充满了整个胸腔。
“请王爷放心,柔姑娘身上的伤几乎已经痊愈,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身体还很是虚弱,欠休息而已。”一旁的御医很是恭敬地让殷梵平宽心。
殷梵平蹙起浓黑的俊眉,他一甩头,站起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