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棣的应允和支持,一切也就顺理了许多。
与陈瑛打了赌之后,秦锋每天带几只蛐蛐拿出去卖,王金虎则在打听那个叫曾啓的读书人。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与陈瑛打的那个赌肯定不能输。
若不能把曾啓忽悠过来,亦或者曾啓才才能不够,考进士的可能小不足,那他只能再想办法忽悠几个有希望高中的士子了。
没成想,这一举动对朱瞻基触动颇大。
在得知秦锋与陈瑛打的赌,也知道秦锋在广撒网找有希望高中的士子收徒,朱瞻基竟彻底戒掉了蛐蛐的瘾。
不管怎么说,朱瞻基好歹都是第一个跟着秦锋学习算数等学科的,若被之后入门的士子超越,那他脸面往哪搁。
总之一句话,秦锋和朱瞻基的赌让朱瞻基有了危机意识。
当然,朱瞻基能这样想,于秦锋来讲绝对是一个好事。
秦锋只尽管帮朱瞻基处理了蛐蛐就是,其余时间他除了领着朱瞻基坐着科学试验,解释一下朱瞻基自己看不懂的问题,其余时间可全用来寻找能考中进士的门生了。
对于王金虎,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秦锋并不会瞒着他,因而
王金虎也是知晓秦锋与陈瑛的赌注的。
在寻找门生一事上特别的上心,除了飞腾实业必要的事情外,剩下时间都用在了这方面的事情上。
一日,秦锋领着朱瞻基做完实验,因朱瞻基出门有暗卫保护,因而秦梦也没送朱瞻基回宫。
在朱瞻基离开后,便询问王金虎,道:“查的怎样了?”
会试时间越来越近,抓紧时间很有必要。
王金虎停顿都没有,随之满脸欣喜回道:“东家,那曾棨可不一般,江西永丰人,他天性聪明又博闻强记,工文辞,善草书,人称江西才子,若说中状元不敢保证,中个进士还是很有希望的。”
曾棨?
他怎感觉这名字这么熟悉啊。
突然间,秦锋一拍脑袋,嘀咕道:“这不就是永乐年的进士吗?”
前世他自学研究明朝历史的时候,倒看过历代会试进士名录,也曾查过这些状元之后仕途的升迁。
都怪前段时间被其他事情绊着手脚,没来得及多思考。
不然的话,还用查个什么劲儿。
“东家说什么?”王金虎没听清秦锋的嘀咕,随之追问道。
秦锋可不想又多一项先知的能力,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少说为妙,只道:“这曾棨倒的确是个能用之才,他现在还在村里住着吗?”
王金虎应道:“在,就在村南住着,东家现在过去吗?”
其实,曾棨已从他这里拿着了有关科学的三本书,目前应该已把这三本书大致翻阅过了,接纳这些东西会主动找过来,若不接纳这些东西,秦锋即便找过去也没什么卵用。
所以,于把曾棨收做门徒之事上,秦锋他已使不上太大力了,只能看曾棨自己选择了。
算了,与陈瑛打的赌,只说中进士就行,又没说非得中状元,那么多举人呢,寻个能中进士的也还是可以的,没必要非得在曾棨的一棵树上吊死。
他若太热情,倒显他这一门学问不值钱了。
秦锋摆摆手,道:“不必了,你多打听几个有学识有希望高中的士子,我准备一下,抽时间在街头组织一次科学试验。”
知道谁有希望高中,倘若在街头科学实验后若有士子拜师也能尽快知道这些人有多少是能高中的。
陈瑛与他打这个赌,是有瞧不起他的意思,但也绝不会置之不理由他自己瞎折腾,肯定会搞出阻碍让他收不了门生的。
王金虎对秦锋的吩咐向来不问原因,只执行结果。
就在王金虎应了一声,准备离开时,门外有人喊道:“秦先生在家吗?”
目前以先生相称秦锋的只有朱瞻基,朱瞻基才刚走没多久,应该是不会去而复返的。
再者说,这也不像是朱瞻基的声音啊。
秦锋与王金虎眼前一亮,相视一眼后,王金虎匆匆跑出去迎接。
片刻后,冲着屋里喊道:“东家,曾举人来了。”
若对他送出的三本书不感兴趣,曾棨完全可放在书架上吃灰,根本没必要再寻他这个送书之人身上来的。
安耐着心中的狂喜,秦锋板着脸,一本正经吩咐道:“给曾举人倒茶来。”
王金虎行动,曾棨作了揖后,开口道:“这几日在下专研先生送的三本书,有几处未能想明白处,还请先生答疑解惑。”
送出了书,不就是为了答疑解惑的吗?
秦锋脸上挂着浅笑,不慌不忙道:“哦,有哪里看不明白的?”
曾棨指出几处,秦锋一一解答。
不得不说与聪明人交流就是方便,只需三言两语点拨出关键之处,曾棨马上就能心领神会。
说朱瞻基是妖孽,见了曾棨才方知什么是人外有人。
解释了几处,曾棨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当即道:“这几门科学虽与经史子集牵连不大,但当把这些学科融会贯通之后,再学经史子集时很多想不明白的东西竟能轻易就了然于心,先生的科学让学生受益匪浅,学生愿拜于先生门下,跟着先生专攻科学。”
啊,这么快?
秦锋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就在秦锋愣神之际,曾棨随之又道:“学生知道很多学问会出现互不兼容的可能,学生拜于先生门下,甘愿至此永不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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