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片甲不留(1)
那次的事情没有多久他就把我送去了武术学院,因为我根基好,武术学院的老师和他又有点交情,的就给那个禽兽的男人给……
我已经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副画面了,更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是怎么样的一个下场,只是希望到最后沦落残花败柳的时候,还能留下一具全尸了,也算对的起自己了。
我摇着头,勉强吃了一点都下,之后便去了电视机前,看着无厘头的电视,想着自己死后的凄惨摸样。
十六岁,花样的年纪,雨样的情怀,原本就是胡思乱想的年纪,何况是受了打击的我。
我坐在沙发上想着,他收拾完坐在了我身边,然而他一坐下我就浑身的不自在,特别是他把我的手拉过去的时候,我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倒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要把手拿开,又想到他的功夫很厉害,我又不是他对手,比聪明我不如他,比武功我也不行,这就好比手握着老式步枪想要轰炸坦克,想当然是在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胜算毫无,惨败已定。
他拉着我的手我一点都没有挣扎,早已经对他认命了,但是当我看见他用创可贴给我把指尖的一条扣子贴好的时候,心竟一阵阵的暖了乱了。
包扎好他话都不说一句,放开了我的手,起身坐到了另外的单人沙发上,打开了电脑开始专注他的工作,开始问起我在学校的事情,就好像我和他之间保持着还是最初的那种关系,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让我看着他都觉得是个迷。
“功课落下了几门,老师要你过去一趟。”那时候的我还在读高中,课业很紧张,以往都能很轻松的读好每一门功课,但那段时间被他拖了后腿。
听到我说他才抬头看了我一眼,沉吟了一会问我老师还说什么了,有没有责难我,我摇了摇头,实话实说:“老师只是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问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拖累了我。”
我不止为什么会对他说那种话,其实老师并没有问过我这些,但我却随口就说了出来,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他的反应很平静,看了我一会说:“周一去学校我回去见老师,不用太急着跟上,缓一缓,如果不想读书可以休学。”
他说的是那样的轻松自如,可我却在想,他是为什么不那么的苛刻严格了,是因为肉欲么?是为了早日得到我么?
那种想法随着日子的一天天走远,我总是会想起,总是会见到他的时候看他的眼睛,可我总也在他眼睛里看不到那种属于原始也行**的东西,以至于我开始有了一种复杂的念头,是不是他那里出了问题,所以不能人道了。
事实证明,他不是不能人道了,只是在用时间等待……
那件事情之后他和我保持着一种可有可无朦胧的关系,见面的时候,有人在他就是我的爸爸,没人的时候他就是我的男朋友,做的事情其实都一样,会给我做饭,会给我看作业,会给我穿鞋,只是多了一样亲亲我。
开始我总也不习惯这种不明不安的关系,但是后来我发现我已经不再排斥他给我的每一个拥抱,每一次热吻了,虽然我一直都不肯回应他。
十六岁的那一年对我而言过的有点乱,甚至想不起来我和他之间到底是有过什么,出了那些突兀而荒唐的吻,以及凌乱的关系,其他的东西我找不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