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响彻了整个房间
“姐姐,别哭,你别哭。”潇逐月着急的拨开文凤,不住的在贝泠叶身边围转着,双手在半空挥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月哥哥!”看到潇逐月如此紧张模样,文凤一撅那厚厚的朱唇,一双凤眼瞪着大大的,塌塌的鼻子快要冒出烟来。
“小美,给我将那女人拖出去。”
文凤此时真的很后悔把贝泠叶拖进来找潇逐月撒娇讨公道。
没想到娇撒不成,竟然被贝泠叶反将一军。
眼看潇逐月被贝泠叶迷了围围转,这还得了。
“太子殿下……”贝泠叶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望着潇逐月。
“不许把姐姐带走。”潇逐月听罢,大手一横,拦在贝泠叶面前,让婢女小美不得上前。
“你这个贱人,勾引月哥哥不说,还离间我跟月哥哥的感情,我要抓花你的脸,看你还能用什么勾引月哥哥。”文凤看到潇逐月这么维护贝泠叶,心里很不是滋味,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月哥哥是我的,月哥哥是我的!’
文凤遽然推开挡在她前面的小美和潇逐月,愤然倾上前去抓贝泠叶的脸。
啊!
贝泠叶虽然反应敏捷,迅速退到墙边,但还是被文凤抓掉了一缕青丝。
青丝离开她的脑袋时,贝泠叶头皮一阵发麻,再是尖锐的神经痛疼。
文凤一个翻身,又想欺上前,贝泠叶背靠着墙,无路可逃。
贝泠叶只好横下心,蕴足力,准备反抗。
她虽然想在这个时代保住自己的性命,为在那个时代未能继续下去的青春时光作补偿,但也不想就这么被一个长得像猪一样的女人随便弄死。
就算死,她也要死得有所值得!
“谁让你欺负姐姐的!”就在贝泠叶准备出手时,潇逐月倏然拦在贝泠叶面前,还顺手推了文凤一把。
许是潇逐月不会控制力度,文凤整个人腾空飞起。
贝泠叶半眯着眼看着文凤就要跌落地,哪知她一个悬空翻身,竟能利落的稳站着。
原来这个文凤并不是一般的千金弱小姐,而是一个练家子。
还好刚才自己没有机会出手,不然以自己的功夫,还不一定是这个时代的炼家子的对手。
贝泠叶悄悄拍了拍胸脯,为自己刚刚没有实行的举动庆幸着。
“月哥哥你为了这个贱人,竟然对我动手,我要告诉文艺哥哥,说你欺负我。呜呜!”文凤愤然指向贝泠叶,却又因为潇逐月挡在两人的中间不得上前将她那张脸撕破。
心里恨不得贝泠叶去死。
所以,不得不把潇逐月最害怕的文艺搬出来恐吓他。
“我,我管你,谁让你欺负姐姐!”潇逐月用从未有过的声调回吼文凤。
顿时,贝泠叶感觉潇逐月的背影在她心中无限放大。
从未有过这样一个男人这么维护她。
就连她那个时代的恋人铭维都没有如此过,有的,也只是什么事都应着他父亲的唯唯诺诺。
文凤将那双长得与她的面容不相符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据她有记忆以来,她从未见过潇逐月如此维护一个人。
“我说,到底是谁欺负谁啊?”屋内一片静默,刹时响起一个声音。
“哥!”见来人,文凤飞也似的扑上前。
哥?贝泠叶扭头看着来人。
难道是文凤刚才所说的文艺哥哥?
据她这两天打听所知,这个文家只有三兄妹,大哥文彻已经让她与潇逐月那个了。
“太子殿下,我妹妹亲自来看你,你就这样招待她?”文艺一走进屋,先是环视了一周,尔后来到潇逐月面前,请他坐下,才随在他旁边坐下。
对于贝泠叶,眼尾也不扫一下。
文凤乖巧的站在文艺的身后,似是等待着文艺为她讨回公道。
“文,文大哥,我没,没有欺负凤妹妹啊!”不知为何,潇逐月一见文艺,全身的神经都崩得紧紧的,并口吃起来。
贝泠叶悄悄的退到一边,看着一个太子竟然纡尊降贵来怕一个大臣。
任何一个人看见了,想破脑袋都不会想明白。
贝泠叶却有一点明白了。
潇逐月虽然贵为太子,事实上手中一点权利都没有。
所有的财富与兵权都被殿中的大臣瓜分而去。
如今,他除了是一个躯壳,也只是一个傀儡。
甚至文艺的一句话,他性命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