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漆黑一片,一点声音都没有,双手双脚被绑的死死的,根本别想逃出去,她只有等着江逸帆来救她。
是的。
无论身在怎样的绝境,她都相信江逸帆会来救她!
她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碧越冰冷而又不屑的脸,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他,让他这么费尽心机的对付她。
门一响,有人进来了,她猛然睁开眼,本能的想躲,苦于手脚都被缚住,一动也不能动。
“啪嗒”一声,灯被打开,明亮的灯光让她的眼睛刺痛,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等她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再睁开眼时,碧越带着他的侍卫长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碧越蹲下身,钳住她的下颌,左右看看,冷笑,“果然长了张勾人的脸,难怪江逸帆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你想干什么?”萧幻幻清澈的双眸盯紧他,不见一丝瑟缩畏惧。
“呵!干什么?你不配知道!”碧越松开她的下颌,掏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萧幻幻想吐出来,可是那药丸入口即化,顺着唾液滑入喉咙,口中只留下一股奇异的淡淡香气。
“你给我吃的什么?”萧幻幻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是徒然。
现在,除了期望江逸帆能早点出现,她别无办法。
“毒药。”碧越言简意赅的回答。
他满意的看见萧幻幻漂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再次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看他,“萧幻幻,告诉我,你想死还是想活?”
“……”萧幻幻以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活的好好的,谁没事找死啊?
“呵!”碧越摩挲着她的下颌,又是一声冷笑,“你身上的毒药,只有我有解药,如果你想活,离开江逸帆,和我回度拉国,我就给你解药。”
“你到底想干什么?”萧幻幻绝对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位碧越王子是对她一见钟情了,才会费尽心机的把她“请”到这里来。
“想干什么?我想为我心爱的女人报仇!”碧越钳制着她下颌的手指猛然用力,萧幻幻精致小巧的下巴上顿时被他捏出一片淤青。
“为你的女人报仇?”萧幻幻讶异的看着他。
她不记得她得罪过什么女人,更不记得过她得罪过度拉国的女人,碧越的女人不应该是度拉国的王妃吗,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得罪他的女人?
“没错!”碧越捏着她的下颌轻佻的摩挲,“我把你带回度拉国后,你就是我宫中最下等的宫女,每天专门负责服侍我的王妃,跪在她的脚下忏悔,直到我的王妃原谅了你为止!”
“……”萧幻幻以无比同情的目光看他。
什么度拉国的王子?
根本就是白痴一个!
如果他是想杀了她,还简单一些,可是他想把她带回度拉国,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强大如江逸帆,再加上萧家、HK集团,就算他是度拉国的王子殿下又怎样?
他们的势力相加,足以让他的整个国家风云涌动,他若是想让他的国家不稳,他尽可以试试!
白痴!
“你的王妃是谁?”这是目前萧幻幻唯一好奇的事情。
“你没必要知道!”他松开她的下颌起身,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她。
“碧越,你会后悔的!”冷冷扔下这句话,萧幻幻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人可以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之一,就是惹上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人!
这位碧越王子大概是在自己国家被宠坏了吧,以为在这里也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的命运,她相信,江逸帆会用事实告诉他,这里是星海城,不是他的度拉国,到最后,被踩在脚下忏悔的人,绝对是他!
“殿下,表少爷来了。”门外忽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侍卫禀报的声音很慌乱。
“来的真快啊!”碧越看着脚下的萧幻幻一挑眉,“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再过几分钟,你就不是你了!”
萧幻幻连眼睛都没睁,绝色的小脸上一片安静恬然。
碧越看的有趣,情不自禁蹲下身,又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面对他,“萧幻幻,你还有一个选择,如果你现在说,你不喜欢江逸帆了,愿意做我的暖床奴,我可以饶你一命。”
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绝世少见,也难怪江逸帆会捧在手心里,疼在心坎儿上,如果带回度拉国,作为他豢养的宠物,每天逗弄一下,似乎也不错。
萧幻幻的下颌被他捏来捏去,捏的生疼,终于恼了,唰的睁开眼,怒目瞪他,“碧越,你别这么白痴好不好?你别以为你是什么王子殿下,别人就都拿你当香饽饽捧着,在我萧幻幻眼里,你连江逸帆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还有,哪怕我下一秒就死了,我也是江逸帆的未婚妻,就算江逸帆穷的只剩一分钱,我和他一起去街上乞讨,我也不会拿正眼看你一眼,你给我滚!”
碧越被骂的脸色越来越冷,他堂堂一国王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对他说个“滚”字?
“你找死!”他捏着萧幻幻的下颌不断用力,萧幻幻觉得自己的下颌骨几乎要被他捏碎了,疼的她直冒冷汗。
“你这个混蛋,白痴,变态!”她丝毫不服软,死死瞪着碧越大骂。
“殿下,表少爷带人冲进来了,我们拦不住了,殿下……砰……”
随着一声急促的禀报,门被“砰”的撞开,一个碧越的侍卫倒着飞进来,重重的跌在地下,骆司曜首先闯了进来,一眼瞥见被绑在地上的萧幻幻,眼睛瞬间红了,用力推开碧越把萧幻幻从地上扶起来,“幻幻,你没事吧?”
“暂时还死不了。”萧幻幻勉强扯扯嘴角笑笑。
“曜,你逾矩了!”碧越不悦的看着骆司曜。
“我逾你个头啊!”骆司曜又急又气,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表哥,我警告过你了,幻幻是我们老大的心上人,是我二伯的女儿,你打谁的主意不好,非要打她的主意,你故意让我难做是不是?”
一边是他家老大,一边是他的表哥,两边要是真斗的你死我活,最难做的还不是他?
他手心里出了一身的冷汗,手忙脚乱的帮萧幻幻解身上的绳索,希望在老大进来之前,能把幻幻弄的别这么狼狈,老大的怒气说不定还能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