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繇联络三巨头结盟
骄傲天使正在观瞧挪己家庭出现的纷争。
他看热闹是一回事,更大的出发点,是想求婚人和挪己父子对战求婚恶棍的时候,他突然出击,占一个大便宜。
可是,天不遂人意,天也不随天使意,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掌管刮风下雨的天使,跟骄傲天使不对付,赶到北山地区兴起风来,一时间狂风大作,天上乱云飞腾,地面飞沙走石。
实话实说,这样的风不能对那些天使造成伤害,因为他们没有物质身体,但是对他们的行动会有影响,因为他们的体质轻飘飘的,一阵小风就可以给吹到爪哇国去。
还有,他们一起行动的,不仅仅是那些天使,还有魁大和他下面的一百个徒弟,他们可是肉身凡胎,风给他们吹去去多远,他们还得自己花费力气,再跑多远赶会来,因为他们的老大,二老大,骄傲天使还在。
骄傲天使,可是定力十足,不是那些小天使能比拟的,那些凡人徒弟更别说。
看到他们在狂风之中如同风摆荷叶,如同飘飞的柳絮,四处流散,苦苦挣扎,骄傲天使心中恼怒。
这要是以前,他只要自己不受影响,就对他们漠不关心;任其自生自灭;他被老大逼得下入凡界,在人情方面有了改变,就是谁对他的徒弟不恭敬,他就认为是打了他的脸,他就要跟那个人没完。
就如同一个残暴的国王,打了他的属下,那没事!但是打他的脸,就是天大的事情。
这个骄傲天使,入乡随俗,很快就世俗化起来。
这也许是老大撒旦逼着他的那些中级天使长出山的初衷?
骄傲天使心中正在琢磨什么时间出手对付挪己的敌人;他倒不是出于对那些求婚者的道义谴责,他没有什么成型的道义原则,只是对那些求婚人的不爽。
哼!你们都是什么人?敢跟着老子我学骄傲?
你们的样子比我还骄傲,可是,你们的本事呢?
你们有骄傲的本钱吗?有老子这样作为骄傲根基的本事之一半吗?
没有吧?
那还不被挪己分分钟钟虐死?
你死就死了,可是坠了老子旗帜性的标签,会让人觉得骄傲的人都是一个窝囊废!
与其你因为窝囊被人搞死,还不如我自己动手,清理门户,先把你们搞死!
等我搞你们这些碍手碍脚的蠢货,再来对付挪己和他的儿子己明,将他的挪己大城还有整个北山地区都占为己有,或许还让挪己当我的黑鹰国傀儡王呢。
我黑老鹰当然是太上王了!
他正在想得顺畅,突然感到浑身一凉。
他的意志力强大,对这种冷热感觉承受力很强,他都感到了凉意,说明问题到了一定程度,他不由分心四处观瞧,原来是天上乌云密闭,还下起了大雨!
这凄风苦雨带来的困扰,就让人分外难受了。
骄傲天使不由大怒!
狂风天使来捣乱,我就忍了;没有到你这个暴雨天使也来凑热闹,上来就打我的脸,我岂能容你!
当下发出命令:“魁大!你给我立刻行动,前去捉拿刮风下雨那两个天使,抓住以后,别客气,让死里给我揍这两个孙子!”
魁大虽然和他师傅骄傲天使一样,性格骄狂,可是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他还算最有组织能力的,那一百个师弟自不用说,即使是那些骄傲天使麾下的天使,也是归他调遣和指挥。
虽然资质不够,他也必须担任起狗头军师那个角色。
否则,他们这波人,一旦有事,就是一窝蜂上前,乱拳打死师傅。
就是敌人没有打倒,倒把他们的师傅骄傲天使给搞死了。
估计不是打死的,是给气死的。
听到师傅的命令,魁大脖子一梗,大叫一声:“来五十个师弟!去捉拿下雨的那个家伙!再来五十个师弟,去捉拿刮风的那个怂蛋!平时给他们提供服务的天使也一起同去,走!干死那两个孙子!“
骄傲天使气得翻了一下白眼,虽然他这个动作没有条件实现,心里却作了个十成十,大吼一声:“你小子真混账!你这样一调兵遣将,师傅我呢?我都成了孤家寡人了!”
魁大嗬嗬一笑,如同野猪呲牙:“忘了还有个师傅。”
转头又发出命令:“魁九九、魁一百,你们两个留下伺候师傅!”
两个娇声回答:“遵令!祝大师哥旗开得胜,完整地凯旋!”
明摆着的就是两个战斗力最差的女娃子,明摆这就是给师傅甩锅。
骄傲天使还想再说,抗议魁大对他的歧视,可是魁大为首的那些人早就一阵风一般杀了出去。
他们有天使护驾,行动起来也是非常迅捷。
追风、赶雨两场战斗都打得难解难分,骄傲天使就带着两个落汤鸡一样的两个最小的徒弟孤零零在那里观看,感觉非常没有意思,一怒之下,走人不看了。
须倾盆大雨中,骄傲天使风驰电掣般赶往他们的黑鹰国首府鹰头山,那里可以看出那里的城市建设已经初具规模,如同人间的城郭,还是世界上最大的那种。
到了鹰头山,那是他,就是师傅一个字一个字字斟句酌地抠出来的。
虚伪天使向智繇叮嘱一番公告应注意的事情后,严肃地走出房门,蹬上正在外面停候他的一架马车,这也是他的排场,其实他不用的,出去办事。
此时,天色黑沉沉的,他回过头,透过车窗,看了看山顶建筑上所有的窗子。
当目光从最后一面窗子上移开时,虚伪天使对那个赶出的天使说了一声:“赶车走人!“
马车便向人口最多的阴狸大城方向急驶而去。
不多时,天下起了更大的雨,雨点打得人难以睁开眼睛。
但是阴狸大城的街道上,成千上万的黑衫帮众和虚伪天使的支持者依然狂热地欢迎他。他们涌在路两旁,使虚伪天使的马车都不得不慢了下来。
虚伪天使看上去无比兴奋,他觉得自己此行一定能够成功,也不知道他心里大的什么主意。
他不时地把头探出车窗口不顾雨淋,振臂高呼:
“绝仇主义雄!野狸国必胜!”
那些狂热的追随者也阵阵高呼:
“绝仇主义雄!野狸国必胜!”
若问“绝仇主义“何意?自有它的来义。
“绝仇主义“据说是天使使用的一种语言,就是大棒击杀”的意思。
而天使说的大棒击杀,实际也是一种拟人化语言,描述的是一种动作,就如同一个大力士高举大棒,对一个人全力打击一样,不是脑袋掉了,就是全身化为齑粉。
反正就是得不到好的意思。
而天使真正的动作,却是再大的大力士,举起再重的大棒,也难以做到的。
因为天使的大棒是从高天对攻击目标的致命一击,那个被打击的对象,基本上就被化为灰烬。
虚伪天使,当然这知道这种攻击的实质和效果,就是用这个方式表述,任何人只要反对他,他就给他来个大棒计杀,以绝后患。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虚伪天使就在他的马车上,设置了两根大棒,一根代表他可以当场将人击杀,另一根则代表他的“绝仇”主义,谁如果敢犯上作乱,他就会实施绝仇主义,让他臭不可闻。
从此以后,他在任何出巡的时候,都把这两根大棒带上,成为他的标准配置。
甚至他还把这个标准配置借给他的首徒智繇,让他拉大旗作虎皮,吓唬别人,起到强力镇压的作用。
还有,在虚伪天使超级大家议事之际,他也叫上一两个人,捧着大棒,随时准备打人。
虚伪天使和他的追随者为何如此赞美这“绝仇主义“呢?
其实,这事说起来,跟虚伪天使联系不大,起因竟然是在智繇身上。
那些天使,其实都和虚伪天使差不多,即使是老大撒旦也不例外,都差不多在一个时间被造出来,然后就是堕落,被打入凡尘,然后就是今天这个光景。
只是这些天使收留的徒弟,他们的身世和经历就五花八门了,不过,说起来都是和他们的命运大有渊源,正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左右。
大约三十多年之前,在野狸国境内,一个农户家里,降生了一个小男孩,他就是野狸国绝仇思想的鼻祖思想提出者智繇。
智繇的父亲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农民,邻居们都叫他山德大力士。他脑子里充满了对他的家庭安全强大的理想,他同情穷人,厌恶富豪,愤恨人世间的尔虞我诈和人剥削人的丑恶现象。
他在干活之余,他常和一些穷朋友讨论这些问题。
后来,成了一位早期野狸地区黑衣帮成员。
智繇的母亲是一位善良而又勤劳的家庭妇女。
当时在野狸国那个范围之内,女人的生活是非常清苦的,不仅没有收入,而且不受社会重视。
可是智繇的母亲算是出类拔萃了,她不但从不气馁,而且奋发向上,她总是对孩子们说:“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人,吃得苦中苦,将来方为人上人。”
听得智繇都是似懂非懂,知道出来给虚伪天使当徒弟,才知道那是男人要立大志的意思。
他也是琢磨的很久,才真正理解,那几句话的大概意思,就是要他逆来顺受,不要沉不住气,试图去反抗那些根本不是对手的敌人。
如论如何,智繇的诞生给这一对年轻夫妇带来了欢乐。
他们希望,儿子长大后,像他们一样,堂堂正正地做人,聪聪明明地活着。
所以,他们给儿子起名智繇,希望他能成为他们所崇敬的一个地区领导人,那人具有领导能力,而且身体健康聪明有才智,是一个全面的有用之才。
在他们的地区,不久前的历史中,出现过一个智者,也是一个农民家庭出生的农夫的儿子,他后来凭着自己的本事,担任了那个地区的总酋长。
他算是大有作为了,对一些积怨很深的陋习,进行了改革,那个人的名字叫智达,他们希望智繇如同智达一样。
智达废除了一些老酋长的特权,废除一些很不合理的对武人的照顾,还有把一些空闲的公共建筑分给穷人居住,免得他们餐风露宿,不过就是一些山洞地坑什么的。
大约在两年前,智达领导人民抗击了一个外来势力的侵略,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个山头跑过来的,见人就吃,许多人都不知道是人,还是其它什么东西。
智达组织了当地的民众对那些入侵者坚决反抗,打败了他们,并最终获得了胜利,从而拯救了当地的民众,否则时间一长,估计那些人都进了那些怪物的肚子。
智达也曾兴办一些让当地农民参加的教育机构,那里教授的当然都是一些简单的知识,但是要比那些没有知识的人高级很多。
这些受过教育的人马上就显出了超强的战斗力。
他们参与了镇压边境地区刚刚规划的那些乡民的暴动和他们与那些异种族裔勾结在一起的叛乱;智繇的父亲对智达的英雄事迹十分崇拜,他希望自己的儿子智繇长大成人后和他一样。
但是,智繇的秉性,却和他的父母不一样,从小就骄奢野蛮,被虚伪收为徒弟以后更厉害。
不过,即使如此,在那些天使长的首徒中,他还算品格最好的。
单说他小的时候,他的日常生活就是恶作剧,也许是充满恶意,但是因为年龄还小,就没有人跟他较真。
智繇常常偷邻居的鸡,还偷偷进入林家的果园,从果园里摘下和运出一筐筐的苹果,只要邻居有的好吃的时鲜水果,被他看上的,没有一样能逃脱他的手。
当大人抓到他时,他就装出一副受伤了的样子,别人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想打他都没有地方下手。
为了改变他的这些坏习气,母亲就常常带他去那个智达兴办的学堂,让他做功课,读书认字,还学唱一些童谣。
那个时候,智繇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甚至不到一般水平,是个调皮捣蛋的淘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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