沆瀣一气师徒哥俩好
智繇极不喜欢学堂那昏暗的环境,总是无精打采的,这也难怪,当时为了方便办学,智达找到了一个山洞,稍作收拾,就成了永久的学堂。
有一次唱童谣的时后,别的孩子都全神贯注,引亢高歌,如同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一样给人发表在当地的报纸上,以表明自己的心志。
离开了学校,智繇觉得十分孤独,他决定到处漫游。到了很多他不知道名字的地方,途中的某一天,他意外地知道了自己的父亲被衙役抓走了。
他是准备去另一个地方继续漫游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偶遇的同乡,对他讲述了父亲的事情,他竟然没有一点头绪,原来父亲也不是只知道低头种田不知道抬头看路的人。
根据那位老乡的介绍,他的父亲参加了当地一个叫作“社会帮”的团体,也不知道是本地区的一个小团体,还是更大访问的团体在他家乡的一个分支。
这个“社会帮”在他的家乡那个地区发动了反抗那些衙役的运动,他那个看似安分守己老实巴交的父亲,竟然是领袖之一,当然也成了那些衙役的拘捕对象。
整个阴狸地区的管理机构都是智达建立起来并且管理的,看似弊病不少,可是运转起来也是卓有成效的,那些农民当然不是对手。
尽管他们都是孔武有力的庄稼汉子,一对一干倒一个衙役不是问题,可是一盘散沙对上一个有机整体构成的庞然大物,就绝对不行了。
那些农夫不知道这些,可是智繇却很明白,他十几年读书思考,可不是白混的。
想到这些,智繇有些慌了,他不知道是继续流浪还是回去看望父亲,或许还可以解救父亲脱离死亡的惩罚?最后,他一狠心,继续在原来的计划下流浪。
到了下一处地方,智繇没有找到工作,身上带着的钱币早就花光了,他知道那些钱币还是几百年前,一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神秘人物构想出来的,后来流通到很多地方。
一天夜晚,他饥寒交迫,在冰冷的街头晃荡。实在受不了了,他只好朝着有灯光的人家走去。他冲着屋里正在吃饭的人问:“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什么都行,给我一些,我实在饥饿难忍。”
屋里的人对他投以惊异的目光,没有回答他。
“我是问有没有东西可吃,给我一些,我实在太饿了。”
停了一会,有个人默默地切了一块面包给他。
“谢谢!“智繇说了一声,但没有人理他。
他又说:“晚安!“
便又走进了夜色之中。
在那个叫作端土城市期间,智繇做过泥瓦匠、伙夫、裁缝、脚夫等活,而且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只有对建筑一个行业,智繇有着浓厚的兴趣。
有时为了赚点稿费糊口,他还做过文字翻译,也算对他学过的知识复习一下,否则,书都白读了。
正如智繇后来所说:“那时我知道饥饿是什么滋味,但我既不借债,也不祈求于他人,而是靠自己的劳动维持最低标准的生活,由于受父亲的影响,我集中精力研究社会科学。”
当时,他只要得空,便到端土的一个学府听课,也就是关于政治经济还有哲学的那些课程,有些竟然智达亲自讲授的,让他听得津津有味,提高了自己分析和判断事物的能力。
智繇还经常参加当地的群众集会,什么人都可以参加,没有什么限制,他们有时也在公共场合发表演说,几乎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也会被城市当局监督,一旦有事,就需要面对衙役。
有一次,智繇说话不小心,把自己崇尚绝对自由和无管理社会体制说了出来,冒犯了当时的正统,也等于是得罪了端土当局,被驱逐出境。
智繇只好打道回府,重新回到他原来的老家野狸国的阴山脚下,正遇上征兵,随即在阴山大城参加了城防联队,那是一个声名显赫的战队。
那个联队以善于快步训练而出名,士兵们的帽子上都饰有一根白色野鸡的羽毛,借以与其他部队区别,也表示它的独一无二。
至于那根羽毛的寓意,据它的最高司令,也就是智达说,是志向高洁的意思,他希望每一个士兵都出污泥而不染,不会接受任何腌臜的东西。
那根羽毛,只能用敌人的鲜血,将它染红。
军队里的训练和战斗生活是紧张的、刻板的,正当他对这种紧张的生活稍为习惯的时候,长官突然通知他:“你家里来了电报,你母亲病危!”
智繇听了,犹如晴空霹雳,匆匆忙忙骑上一匹战马,日夜兼程回到家里。母亲已经神智不清,不久就死去了。
母亲的病故使智繇十分悲伤。但他还能克制住自己,他在给城防部队中一位朋友的信中写道:“我代表我家里的人,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可做。
“就照你所说的,我应当服从先母的教训,好好当兵,好好做人。女子可以哭哭啼啼,男子要吃苦,不怕死,才可以成就大事,不负人生。”
在城防部队服役期满后,智繇又回到端土,继续过着流浪、求学的生活。
有一天,那里的一个自称属于“社会思潮”顶峰人物笨巴托正在大庭广众下演讲,主题就是有关和平和博爱的演说,智繇慕名前去听讲。
他站在一些劳苦工作人群中,衣衫不整,旁人都以为他是那些主张绝对自由不要管理那帮人中的一个,都不理睬他。
笨巴托演说不久,智繇便举手表示反对,并且出言不逊,激起群众的公愤。
大家都要赶他出去。智繇大声喊道:“我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大家正要过来臭揍他一顿,然后将他轰出去,笨巴托叫大家安静,等他自己演说完后,让这个反对者也跟大家说一说他的主张。
在大庭广众之下,智繇大讲那些衙役以及一些古老的习惯和作法对于端土城邦造成的危害,说明了那些陈旧东西的罪恶。
智繇演说时,口惹悬河引经据典,条理分明,赢得了听众热烈的掌声。
端土的衙役头目和城防部队司令,一起商讨这个人的讲话,认为他的主张太激烈,有碍治安,,题目是的社论中他提出了自己著名的战斗宣言。
“我们既然继续努力,我们就不可不知道一个又可怕又可爱的字,就是‘战斗’没有任何其它的字汇可以代替!
“我说‘战斗’这个字声音很大,我信仰心很重,我豪气很盛,因为我是对诸位青年人说的,对诸位在历史上有责任的人说的!
“不敢面对敌人大声说出‘战斗’震动天地,威震敌胆,发出一股冲天的斗志,你就是胆小如鼠的懦夫!”
为了夺取政权,虚伪天使和智繇在苦心经营着他的,这是他的喉舌,这是他的工具,这是他的发迹之地。
正如他自己后来总结时所说的:“我之所以成为一个政治家,一个新闻学家,一个主战派,一个野战无敌帮派社会帮的领袖,一个什么都算的成功者,都与这张报纸有关。”
其实他在说他自己是个成功者,成功者怎么说都有理,而失败者就没有丝毫发言权了。
他的报社设在阴狸大城叫作智繇街的一座古老的房子里,当然这条街道的名字,也是因为智繇而改掉原来的名字的。
因为年代久远,那里的墙壁因年久失修,墙面表层多半已经脱落,屋里的桌椅也残缺不全,但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在“绝仇精神”的刺激下,紧张地工作着。
这是一个别开生面的编辑部,这里的工作人员似乎都有一种古怪脾气。编辑室的门上、墙上、桌上都贴有书写的条子。
一方面警戒自己,一方面通告外来宾客,以便维持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