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
墨相思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过时一年的光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不能够不是很多,谁让小婴儿的身体只能吃了睡,睡了吃,脑力劳动还是吃不消的。对于白莺莺和娘亲的关系,对于小婴儿的墨相思自然是不是甚清楚的了。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两人之间的关系绝对是顶好的,不然的话这么重要的丝帕也不会落在了墨府的了。
至于白莺莺天下看来也并不是什么无稽之谈的啊!”
“师傅,你就别笑话我了。”墨相思扁了扁嘴说道:“除了我自己之外,最了解我的个性的人可就是你的了。你就别在笑话我了。”
“你就这么喜欢藏拙?”白莺莺收敛了脸上的浅笑认真的问道。
“师傅,你觉得本朝女子地位如何?”墨相思认真的看向白莺莺问道。
“本朝女子弟子自然是颇高的了。陛下允许女子从商、从医,虽然朝堂之上并没有女官,但是后宫之中已经有少数的女官存在。比起前朝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是颇高的了。”白莺莺浅笑嫣然:“相思徒儿怎么问起这个了?”
墨相思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现如今这个朝代在古代来说女子的地位自然是不低的了,但是比起男女平等的现代还是差得远的了。但是男女平等的思想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些惊世核俗的。墨相思就不得不向另外一种解释说与自己师傅听的了。
“师傅,正是因为本朝女子的地位比低,面临的选择也是不少,因此竞争也是不小的。”墨相思停顿了一会儿微笑着继续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师傅,藏拙是一种生活的本能与技巧。不过这种技巧师傅不也是很清楚的?师傅的飞花摘叶自然是倾绝天下,可是知道的人却只有你我师徒二人,就连文先生……”
墨相思适当的停顿了下来,含笑的眼眸弯成新月一般的看向白莺莺。适当的停顿就如同中国画中的空白一样,意犹未尽却比尽更加的引人深思。
白莺莺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儿——墨相思,慵懒一笑道:“徒儿啊,你今日来找为师可是有什么急事?以为师对徒儿的了解,平日里面徒儿你可是很少会主动来找师傅的呢!”
“咳~咳~咳~”墨相思干咳了几声说道:“师傅,真是一针见血。徒儿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啊!听说皇上上元之后就要去国安寺祈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