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吻我。”林瑜晚闭上双眼,等待他的靠近。
顾琛易温柔的捧住她的面容,一点一点的从蜻蜓点水渐渐加深。
怎么舍得跟她生气呢?
她就那么委屈的躺在床上,自己都快心疼死了吧。
可是怎么办呢?
自己好像真的宠过头了啊。
……
徐江瑞的葬礼选在郊区外的一座公墓中举行,寥寥数人为他送行最后一段路程。
徐氏三兄妹,虽然各有千秋,但独独这个徐二少是个纨绔不堪,甚至是徐氏不想承认的二少爷,所以听说他特意在毕业过后去了苏胜。
他是知道的,徐氏已经有了一个徐江琦,也不会再需要一个徐江瑞,他的离开时趋势,也是必然的结果。
如今,逝者已矣,新闻上也只留着溢美之词,对于他曾经的那些花边新闻,能不提便不提。
葬礼现场,一众人安静的站在墓穴四周,牧师放着沉重的哀悼曲,最终,馆木入殓,唯有徐老爷子心力交瘁的被紧急送走。
林瑜晚坐在车内,车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下雨,她看了一眼外面似乎已经进行到尾声的葬礼,正准备出车门,却被眼疾手快的七伯直接按下锁门。
七伯苦笑道:“三少说了让您就在车里等,外面在下雨,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林瑜晚争辩不下,只得再次乖乖的坐回位置上,无所事事的拿出手机刷着微博。
“太太是无聊吗?我给你打开新闻看看。”七伯按下车内的视频开启健。
一条重复播放的新闻落入林瑜晚眸中。
只见记者拿着话筒对着一个普通人正做着采访,画面最下面,写着专题报道:强拆之行谁之过!
记者问:“这一次你们是同意拆迁吗?”
女人哭泣道:“我当家的说了同意拆,请不要再跑来威胁我们了。”
“那对方为什么又做出纵火伤人这件事?”
女人无助的摇头,“我不知道,昨天晚上突然起了火,我急忙抱着孩子逃出来,却没有想到他却没有跑出来,火势起的太快,就像是被人事先浇了油一样,瞬间就起了。”
记者问向旁边的居民,“你们说昨晚上有闻到很浓的汽油味道吗?”
居民道:“是啊,昨晚上我和她家还隔着一条街啊,都能闻到那股汽油味,可想而知对方浇了多少油,火势起来的时候,最初是一星点火星,随后突然就冒出了火光。”
记者再问:“那当时你们又看到什么人路过这里吗?”
“谁还有那个闲心去观察四周,所有人都忙着救火,没想到还是烧死了人。”
女人哭喊道:“昨天对方还派人下来威胁着如果不乖乖的签字,就让我们一辈子不安宁,谁叫人家后台有人撑着,出了事还不是只有我们小老百姓自己兜着。”
记者好奇道:“那能说说是哪家征地公司强行征占吗?”
“起初我以为这么霸道的条款会是国家给办的,后来得到通知时才看到是叫苏胜的一家私营集团。”
林瑜晚诧异的从车座上跳起来,奈何车顶太低,直接撞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