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要怎么样?”谈希越把她后面的话给截走了,眉收蹙起,“你刚才说谁是野孩子?一个做家长的在孩子面前说这样的话就是有教养吗?恐怕只会让孩子近墨者黑。”
“你……你……”那个女人说不出话来,戴着钻戒的手指都在因生气而颤抖着,“我不管,谁伤了我的孩子就要给我一个理。”
“爸爸……”点点依偎着父亲修长笔直的长腿,“爸爸,是他先说我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我对他说我有妈妈,只是妈妈去帮助其它的小朋友了。他就我妈妈是跟别的男人跑了,有了其它的孩子,不要我了。爸爸,他胡说我妈妈,也不听我解释,所以我才出手的。”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谈希越看着对面的孩子,大概有四五岁的模样,自然也比点点要高壮一些。所以点点才会伤到了脸吗?
“看看,你儿子都说了是他先动的手。你还想怎么样?好好教育你的孩子。”那女人好像握到了什么把柄一样。
“这位太太,我看你的孩子好像只长身不长心,所以才会说出这番侮辱性的言语,而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想必定是被大人复杂的世界给污染了。我想需要接受教育的人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不必你来操心了。”谈希越把点点抱了起来。
“做错了事情,你这个做大人的不教训,还这么护短?难怪你的孩子会打人!”女人气脸脸绿,“我看我儿子说对了,你的儿子是没有妈好好教养,所以才会这么野蛮地打人!”
“既然你觉得我们是野蛮人,那我就真的野蛮一次给你看。”谈希越勾唇轻笑着,也不管她的脸色变化,“你好自为之吧。”
谈希越抱着点点就要离开这里,不想和这个蛮不讲更理的人多加纠缠,只会觉得掉身价,这是什么人,有点钱就能进这个学校读书吗?
“站住!你还没给我们一个交待,你怎么能这样走了?”女人竟然不怕死地挡在了谈希越的面前。
“你想怎么样?”谈希越面色冷然,和这样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浪费时间。
女人指着自己儿子身上的撕裂的衣服:“道歉,赔钱。”
“我的儿子不需要向一个如此没有教养的人道歉。”谈希越才不会让儿子受这份委屈,就算有人说他宠坏了孩子也罢。他也不会容忍别人旭此凌辱他的妻儿,那样他就不是男人,“难怪你的儿子会说出那样的话,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句话不假。”
“你--有其父是必有其子。”女人也用同样的话回敬谈希越。
谈希越的眉眼里都是冷锐与冰寒,让那个女人害怕的都缩了缩。接着她便拉着儿子退了两步,还不服气地说道:“你以为你这样瞪着我,我就会害怕吗?”
一直插不上话的老师见如此情景,便上前劝道:“张太太,你儿子才这么五岁,就能说出这样污辱性的语言,他也有错,否则也不会引起这样的事情。”
“老师,你这是在帮他们说话吗?被人打的是我的儿子!”女人不依不饶的。
办公室外传来的脚步声,一个戴着眼镜的四十岁的男子急急地走了办公室,因为急,所额头上都出了汗水:“老婆,孩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