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没洗手
高峰从女警王晓月包间出来,他就进了可循。
“江老头,你少给我说什么规矩,你以前率领的部队立了不少新规矩,结果把自己的手脚束缚了,有一次战役差点就全军覆没了,不是我老江头即时赶到,你已经早就入黄土了。”
高峰感觉到惊奇,沉鱼落雁的姥爷也姓江,她们的姥爷刚夸自己,她们的爷爷就不爽,把以前的老账搬了出来,高峰也从中听了出来,这两个老头都是当过兵的人,看来还是红军。
“哼,老江头,你也别忘记了,你以前当团长那会,你们部队就是缺少纪律,团结协作的能力很差,还不是首长让我去帮你们整顿了作风啊,要不然的话,你这团长也成黄花菜了。”
“老头子们,你们少把旧账搬出来,你们能不能愉快地玩玩啊,打两把牌,就把陈五八年的事都翻了出来,你们有什么显摆的啊,你们不是有我们两个江老太的话,你们早就睡在公墓里了,说不定还没有公墓可睡呢。”
更让高峰惊奇的是,沉鱼落雁的奶奶与姥姥也姓江,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两对夫妻都姓一个姓,又成为亲家。
沉鱼落雁的爷爷与姥爷都不服输,各自翻旧账,两位老太婆听不下去了,将两位老头子讽刺了一顿。
“孙子啊,你帮我们预测一下,我们这把牌到底哪一方会赢,如果你预测对了,那我们就允许你跟我们的孙女谈恋爱,如果你预测不对了,那你这龟孙子就趁早走人。”
四位老人又给高峰出了一个难题,让他预测一下谁能赢得了这局牌,高峰一挠脑袋。
“四位老人家,你们这是给孙子我出难题,这打牌还真不好预测,它牵涉着牌技的问题,还有牌的好坏问题,你抓了一手好牌,你的牌技差强人意,那你们有可能也会输掉,假如你们的牌技非常好,而你们上厕所没洗手抓了一手烂牌的话,那你们就是牌技再好,也是没有回天之力。”
“龟孙子,你说的啥球啊,你是怀疑我们的牌技了,我们现在就抓了一手好牌。”
“龟孙子,你说的都是啥啊,你是怀疑我们上厕所没洗手啊,我们现在就抓了一手烂牌,连张带花的牌都没有。”
高峰的话像捅了马蜂窝一样,他的话音刚落到桌子上面,四位老人同时站了起来,对他是怒目而视,沉鱼落雁的爷爷与奶奶抓了一手的好牌,她们的爷爷还抓了个王炸,而沉鱼落雁的姥爷与姥姥却抓了一手烂牌,一个炸弹都没有,花牌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