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的欢迎仪式,这些手鼓舞,是为了驱除霉运用的。”
白景悦挽着初之心的手臂,很是满意自己的安排,兴高采烈道:“你仔细听听他们的歌谣,绝对带感。”
“还有歌谣的?”
初之心皱着眉头,越发觉得白景悦是天生抽象圣体了,怎么会想出这么离谱的欢迎仪式。
“恩恩,你仔细听嘛,是中文版,能听懂。”
白景悦说到这里,朝几个非洲人说:“小蜜蜂戴上,唱得再高亢一些。”
几个非洲人也很是配合,用着典型非洲祭祀强调,唱着中文歌谣。
这歌谣初之心越听越熟悉,大致好像是,“春天花会开,鸟儿自由自在,我还是在等待,等待我的爱,你快回来!”
“这不是任贤齐的《春天花会开》吗?”
初之心总算想起来了,这是一首节奏非常欢快的歌,听了会让人心情愉悦,加上又是非洲兄弟们唱的,给人一种分外阳光喜感的感觉。
初之心不知道这歌到底能不能驱除霉运,但真的有让她心情变好,这或许就是驱除霉运的一种吧!
“对啊,我希望你能像这首歌一样,永远向着阳光,永远积极向上!”
白景行动容的说道。
当时选歌的时候,有很多备选,不是那种苦情的,就是那种煽情的,要么就是一些正气凛然毫无感情的,唯独这首歌白景悦觉得特别应景。
在她看来,心心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能整个人已经没什么精气神了,她希望这首歌能唤起她对生活,对爱的热情!
“一起来吧,手鼓舞很解压的!”
白景悦光听还不痛快,又拉着初之心加入其中。
她顺手拿了个手鼓,跟着节奏敲敲打打,又拿了一个手鼓,让初之心也跟着敲打。
“这种舞蹈,要本人亲自打,亲自唱,才能达到最大的驱除霉运效果!”
白景悦声音明媚,一本正经的对初之心说道。
“我才不打呢,太幼稚了。”
初之心试图将鼓递出去,表示了婉拒。
“不会幼稚,你打吧,把这鼓面当成你讨厌的人的脸,狠狠的敲打,打完你就开心了!”
白景悦不许初之心拒绝,拉着她加入其中。
初之心一开始还挺拘谨,尝试的拍了两下,鼓面清脆的声响,让她觉得很放松,整个人放开了一些。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包括盛祁和百里乘风他们,初之心也慢慢的沉浸其中,开始忘掉的边唱边跳。
这一幕,很是和谐美好。
站在一旁的白景行,将这美好的画面用拍立得给记录了下来。
就这样,一群人跳了大概有十来分钟,初之心跳得酣畅淋漓,原本还郁闷不堪的心情,也跟着多云转晴了。
“好好好,你这个欢迎仪式虽然抽象,但我觉得还挺解压的,我现在宣布我很喜欢!”
初之心喝了一口水,大喘几个气之后,由衷的朝白景悦夸赞道。
她看得出来,白景悦准备这个礼物,一定是用了心的,毕竟要让原始部落来的非洲人唱中文歌,还是需要一些难度的。
“喜欢就好,其实我弄这些玩意儿,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敞开了,放开了,释放一下自己,把你那些压力全都都抛出去!”
白景悦坦白的说道。
这支非洲手鼓舞本身就散发着原始舞蹈的魅力,宗旨也是解放天性,用来让初之心解压是再适合不过的。
“压力也消解了,以后就是新的开始,新的篇章了,这个送给你,以后肯定也是一段快乐的回忆。”
白景行将刚才的拍立得照片递给了初之心,满眼都是对女人的欣赏和感激。
几个月前,要不是初之心,他可能还待在寨子里,可能已经和边秋结婚,幸不幸福不知道,但路子肯定会越走越偏。
“给我的?”
初之心接过照片,拍立得特有的滤镜,让她看起来有点艺术的美感,好像把时间给留住了,她很是喜欢。
“拍得真好看,回去我要好好的存起来。”
“那当然,存起来放在床头,这玩意儿不仅驱除霉运,还能驱邪,以后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再近你的身!”
白景悦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凶巴巴的瞪了盛祁一眼。
盛祁对初之心做的那些混账事,她大概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若不是顾虑着初之心刚回来,还有圆宝糖宝在场,她可能早翻脸,狠狠扇这家伙一顿了。
一行人坐上了专门的车子,前往海城知名餐厅‘鸿运阁’用餐。
“今晚咱们一起吃个饭,不管大家怀着怎样的心思,代表着怎样的立场,都给我憋住了,我们今晚就怀着一个目的,那就是好好生活,天天开心快乐!”
白景悦彷佛热情的导游一般,对着一行人,无比激动的说道。
这一行人,确实也挺有代表性的,有初家,有盛家,有百里家,还有白家……他们是几大家族的现在,也是几大家族的未来。
毫不夸张的说,他们关系着两个城市未来经济发展的走向,也代表着几大家族以后到底是和平,还是兵刃相见!
车子很快抵达‘鸿运阁’,一个包厢大圆桌,刚好能坐满。
百里乘风一直伴随初之心左右,虽说是送佛送到西的心态,但现在还真有种是初之心正宫的既视感。
但凡谁要靠近初之心一点,谁要怠慢初之心一点,或者女人要喝酒什么的,他都无意识的挡在她的面前,先宣誓自己的绝对主权再说。
正如现在,盛祁倒了一杯红酒,想感谢初之心的以德报怨,他想敬女人一杯。
“我盛祁这个人,做什么事情,从来不后悔,但唯独对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挺后悔的,所以我得先敬你一杯,给你道个歉,不然这顿晚餐,我吃得可没那么舒心。”
盛祁将酒杯递到初之心跟前,整个人看起来既轻佻邪肆,又热烈真诚,就如他这个人一样,亦正亦邪,说好不好,说坏也算不上特别坏,让人想弄死他,又觉得不舍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