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村民搬石头堵住去路第260章村民搬石头堵住去路→:车子连着疾驰了两天,到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地方。这会儿是半夜,下了大雨,沈晨鸣决定停在路边休息一下,等天亮再走。
光线不好,雨又大,阻碍视线,极容易出事。
大家都没意见,歪在车上休息。
天亮后,雨还没停的意思,他们只能冒着大雨往前开。
走了三十多公里,来到一个村子,前边一辆拉货的车堵住了去路。那车也是个外地牌照,大解放,车斗上蒙着雨布,也不知道拉的是什么。
车子被村民拦住了,他们要求给过路费,不给不让过。
大解放上一共下来四个人,穿着雨衣,跟村民吵成一团。双方剑拔弩张,眼看要打起来。
沈晨鸣穿着雨衣下去看了看,觉得这么吵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些穿雨衣的一看就蛮不讲理,争吵能有什么意义?
他拉着一个穿雨衣的人问:“你们吵多久了?”
穿雨衣的回答:“后半夜到的,以前我们走这条路还没这屁事,今天就说要收钱。”
一个穿着蓑衣的人大声吼道:“你们这帮跑车的还好意思说?我们也不是非得要收钱,谁让你们太没良心?
来去匆匆就算了,碾死了我们村里的鸡鸭狗,一句好话都没有,呼啸着就走了。知道我们两条腿的跑不过你们四个轮子的,撒着欢儿欺辱我们。”
沈晨鸣听懂了,指着穿雨衣的人问那位穿蓑衣的村民:“是他碾死了你们的鸡鸭狗吗?”
穿蓑衣的村民打量了一眼,不敢确认:“不知道是不是,反正这车是没错的,上回碾死我们的狗就跑,我们村里人已经把车牌号给记住了。”
穿雨衣的人顿时不干:“上回碾死你们狗的人是另外一批,关我们啥事?凭什么叫我们赔钱?”ŚŤЖŚŴ.ČŐM
穿蓑衣的回怼:“不管,是你们的车碾死了我们村里人的狗,我们已经蹲守许久了,只要是祸害过我们村的,必须赔偿。”
“不可能,要赔偿你找他们去,找我们没用,我们不做这冤大头。”
“我们不认人,我们只认车,有车在我们还怕什么。不做冤大头可以,那就留下来别走了。”
两拨人就这个问题一直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
沈晨鸣瞧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前边的大解放不走,他们也走不了。
路就这么宽,还被石头堵住了,大解放的人不赔偿,村民肯定不会搬开石头放他们离开。
后边车上的刘刚和周大兴跟着过来,怕沈晨鸣一个人吃亏。
“我看你们别吵了,该赔钱赔钱,该搬石头搬石头。”刘刚性子直,对着争吵不休的人说道,“你们不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路给堵住。”
沈晨鸣也劝:“我同事说得没错,你们赶紧解决,不能堵着路。”
“一只狗赔多少钱,说个数。”
周大兴也觉得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他们还得赶路呢。
穿蓑衣的村民是个老实人:“赔二十块钱算了,我们也不多要。”
穿雨衣的那波人不干:“我们不赔,你说二十就二十,当我们是冤大头吗?碾死你们狗的可不是我们,凭什么让我们赔偿?”
沈晨鸣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息事宁人地递给递给穿蓑衣的村民:“算了,这些人一看就不会赔钱,这钱我给,叫人把石头搬开吧!”
穿蓑衣的人一愣,没接钱,而是对着其他村民挥手:“算了,搬石头让他们过去。”
村民们也听话,一个个搬开石头,穿雨衣的人全都上了大解放,开着车扬长而去。
沈晨鸣要走,被穿蓑衣的村民拉住:“同志!我跟你说说这些人的事,免得你们一不小心上了他们的当。
我们拦住他们不是因为想要钱,是这些人太嚣张了。每次开车呼啸着来,又呼啸着去。碾死我们村的鸡鸭狗都不算什么,上次差点把个孩子碾了。
我们真的很生气,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哪儿来的,看车牌号是隔壁省的。不管晴天雨天,他们的车斗都蒙着篷布。
有时候一个星期来一回,有时候半个多月来一回。今天是下雨,他们个个穿着雨衣,要是大晴天,那一个个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后生。
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长相凶狠,瞧着不像是做正经生意的。上回有两个人,在前边不远的山口被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帮人干的。”
虽然这位穿蓑衣的人没有明说,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大解放车上穿雨衣那批人不是什么好人,让他小心些。
人家的好意,沈晨鸣自然要领,他把钱塞到对方手里:“你的提醒我收到了,这点钱你收着,就当是我替那些人赔偿的。”
穿蓑衣的人又把钱反手塞回给沈晨鸣:“嗨!不是钱的事,我们就想给这些人一点教训。鸡鸭狗都是自己家养的,死了就死了,也不值什么钱。
你没碾死我们的鸡鸭,我们哪里能收你的钱?那些人实在太嚣张了,偏偏这条路是绕着我们村修建的。
碾死家禽无所谓,可不能对着人来,对着人来那我们也会不客气。”
看眼前的老人家是个讲道理的,沈晨鸣没有坚持,让刘刚上拿了两包烟,一瓶酒来,递给他。
“老人家!钱不收,东西可以收下。大家帮忙搬石头,又在雨里淋了这么久,一定受了寒气,回去分着喝一杯,去去寒。烟也拿去分了吧!要是遇上那些人,只要他们敢出手,我们一定不客气,给他们个教训。”
穿蓑衣的村民这回没客气,接住了东西:“行,烟和酒我就收下了,谢谢你的好意。路上要是看到那些人使坏,狠狠教训,免得他们眼高于顶,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沈晨鸣笑着答应:“是,一定不辜负您的嘱托。”
大家陆续回到车上,启动车子,跟村里人告别,开着往前去。
他们虽然开的是军车,车牌用布套住了,就怕经过地方,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车上的人全都穿的便服,没谁知道他们是军人。车也经过了处理,吉普是吉普,却是最新款的。
再说开吉普的也不一定是军方的人,地方上也有吉普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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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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