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安的孙子皮蛋找到了。
白桐桐将昏迷的小男孩救醒。
小男孩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并没意识到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揉着眼睛起来的时候,还好奇怎么这么多人围着他。
白桐桐见小孩子醒了,自然是将他身边的位置让给她的家人。
也就看见了后面小乞丐,眼底的艳羡。
她以前也是孤儿,自然能看出来的心思。
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和姐姐回去,以后姐姐别的管不了,但是让你吃饱穿暖,有学上还是能做到的。”
小乞丐眼里的光都快溢出来了,他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
掷地有声道:“姐姐,现在你对我的帮组,将来我一定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白桐桐感慨,“这倒不用。”
她有这个能力帮忙,就进自己的一分力量吧。
萧少虞走到她身边,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一拉,“桐桐,我们先回三洲府一趟吧。”
“怎么了,你是又发现什么了吗?”
萧少虞点点头,“我们需要会三洲府布置一下。”
“哦~”
白桐桐回三州府,自然就不方便带着小乞丐。
如今她连着小乞丐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扯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我能有什么名字,所有认识不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乞丐。”
虽然他说的轻松,但是他也渴望自己有个名字,他偷偷的抬着眼睛,看着眼前含笑的女子,试探的问:
“姐姐,你能给给我起个名字吗?”
白桐桐抱着双臂认真想了想,“我们以雪中相识,你叫我姐姐,那就跟我姓白吧!”
“那就叫白雪吧!”
小乞丐的笑容顿时维持不住了,“白雪!”
“姐姐,你确定这是个男孩子的姓名?”
白桐桐当然是开玩笑的,“叫轻白怎么样,轻松的轻,雪白的白。细光穿暗隙,轻白驻寒条。轻白说的就是这雪,姐姐希望的你,将来不管遇到多少事情,都能记住如今的这抹轻白。”
萧少虞低着唇笑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笑她刚刚没什么学问,给人起名白雪。
见她不满的目光,他轻咳一声道:“既然叫轻白了,那就不能姓白了吧。”
“这倒是,轻白你有没有喜欢的姓氏可以个自己安一个。”
轻白看着白雪覆盖的梅树,“姐姐,我想好了,就姓梅吧!”
一个姓氏而已,白桐桐很痛快的回答:“好!”
萧少虞插话提醒道:“从今以后你就叫梅轻白了!”
轻白还没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的姓也好听,名字也好听。
大声说道:“我以后就叫梅轻白喽!”
白桐桐这下听出来不对了。
“等等……”
“怎么了姐姐?”
“梅轻白?没清白!”
“诶!姐姐!这个名字真好听~!”
白桐桐:“轻白,你先别激动,你再听听,没清白!不觉得奇怪吗?”
轻白想了好一瞬,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我该姓什么?”
萧少虞:“姓柳吧,柳轻白。”
“好吧。”轻白看了看外面的柳树,留清白总比没清白好。
名字定下来了,白桐桐把自己带的护卫分给轻白两个。
吩咐道:“你们带着他去买两身衣服,缺少什么都填上,买完就带着他先回李子村吧。”
“是!”
白桐桐跟着萧少虞上了马车,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飘飘白雪,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会不会难走。
萧少虞将马车上的暖手炉子给她,“这个现在热起来了,温度正好。”
白桐桐接过,感谢道:“谢谢!”
之后两个人又陷入长久的尴尬。
雪越下越大,路越来越难走了。
白桐桐再次后悔,怎么又和萧少虞一起出门了!
没有他,她是不是就瞬移走了!
如今大雪堆积,马车寸步难行,白桐桐只好跟着萧少虞下马车。
“主子,我们把马车人在这,骑着马走吧!”
萧少虞点点头,赶马车的手下就开始把马车卸下来。
回三州府,他并没有带人,只有这三人在路上。
白桐桐向远处眺望,发现远处有一个村庄。
“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去那个村庄去休息休息,等雪挺了,路面好走了,我再去三州府。”
白桐桐想的很好,但萧少虞直接拒绝,“不行,之前兽毒一事幕后之人还没有找出来,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在我身边我可以保护你!”
白桐桐:“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救你的次数一定比你救我的次数多!”
这么一想,“你就救我一次,我救你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
萧少虞失忆了,他哪记得这些事情。
“我会武功,可以保护你!”
“我会医术,可以自保!”
赶马车的手下实在是冻得不行,提想道:“主子,白小姐,都别争了,就这天还行什么路啊,趁着前面有人家,我们就去找一家借住一天吧!”
萧少虞:“……”
白桐桐:“……”
“哼!活的都不如一个手下!”
萧少虞追上她,“白桐桐你看不出来吗,我就是想和你单独相处,这才……”
白桐桐对情话天生免疫,没有搭理他。biqubao.com
牵马的护卫,默默地将马车重新套在马上。
看着远处追逐的两个人,内心吐槽,就多他一个呗!
没有他是不是这二人早就骑马走了!
套完马车,快速跟上。
白桐桐敲响第一家门,敲了半晌也没有人开门。
她与萧少虞互相对视一眼,只能往下一家走。
继续敲门,依旧没人回应。
第三家,第四家一样。
白桐桐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个村子是不是太过安静了?鸡鸭鹅都不交吗?”
不会又遇到什么八卦阵的村子吧!
萧少虞撩开大氅,伸出长腿,一脚踹开一个大门,大步走进去,眼前的景象令三人大吃一惊。
这院子里——
有死人!
二人赶忙上前查看,这些人都已经冻的僵硬,白雪在这一家人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
白桐桐叙述:“每个人都是被人一剑割喉而亡,死亡的时间大概在一到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