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一道亮光如同细小的光柱,现场寂静无声。
李玄知散发着凌冽的气势,眼神不善的看着牧正阳,他刚结束闭关就听到师兄说不要打扰师弟的长眠,这是在说他?
牧正阳有些干巴的说道:“那个师弟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李玄知似笑非笑:“继续说啊。”
牧正阳急的眼睛直打转,眼神飘忽不定,脑子飞速运转。
王羽干咳一声:“既然没事那我和大黑就先离开了。”
大黑也乖巧的点头,这人剑气太猛了,它不敌!
牧正阳连忙说道:“王道友我送送你!”
王羽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和大黑认识路,那后会有期!”
说完骑上大黑就跑,这里气氛太古怪了,大黑也趁着这个由头带着王羽一溜烟消失不见。
牧正阳呆了一下,连忙向外面跑去:“王道友我送送你!”
李玄知跟个幽灵一样飘在半空中冷冷的跟在其身后。
牧正阳眼神一直在注意着身后,看到自己师弟那个冰冷的眼神心里发毛,当看到门口那墓碑时冷汗更是冒了出来。
李玄知也注意到了那个墓碑,快速飞了过去。
牧正阳踮起脚尖偷偷的往前面走去,眼神一直注意的李玄知,只要有一丝动静他立马就跑。
李玄知冷着脸念叨着:“李玄知之墓,师兄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还有我洞府这些土是怎么回事?”
牧正阳脸色一变祭出一个小鼎护在面前,一道微光笼罩全身。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淡金色庞大的剑气,一声金铁交鸣声回荡在四周。
...
山脚下的王羽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这李玄知很强,是他见过最强的人,感觉比汪老还强,那个恐怖的剑意他也不知道达到多少层了。
但他有一种直觉,他最多能接一剑,之后只能让对方哭着求自己别死。
这才是他所向往的剑仙,太猛了,不过加上大黑他们若打起来倒也不惧,大黑的速度可以很快的,他的剑追不上。
“大黑你能打过那个人吗?”
大黑疑惑道:“李玄知吗?”
“嗯”
大黑想了一下说道:“打不过,但在外面的话他也奈何不了我,但若是会阵法我就没办法了。
王羽丝毫不感觉到意外,他的视觉动态捕捉虽然强,但速度却没有那么快,而且利用那种状态很耗费精神,他也持续不了多久。
玄天宗的大阵已经亮了起来,远处山峰上已经亮起了一个大阵,外面几名老者站在虚空中看着什么,那边便是牧正阳和李玄知的地方。
王羽摇摇头走了出去,旁边的弟子愣了一下,这人他没见过,这是怎么进去的?不过也并没有询问。
王羽和大黑悠然的走在宽敞的白玉梯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些弟子踩着飞剑飞来飞去。
“大黑我们去那个绝地看看怎么样?”
大黑点头:“肯定要去啊,要是不可为我们能快速的跑回来。”
“那行我们先回去问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到时交代一下我们立马出发。”
王羽坚定道,那些人跟一座大山一样,他们现在有了一丝的希望怎么也要去看一下,也许对他人来说是毒药,对他和大而言便是大补之物呢?
....
酒楼内王羽和大黑坐在桌子旁边,张天山严肃的坐在一边,眼中带着思索。
“我已明掌门的来意,关键是那个...”
王羽打断道:“你也是知道真相的,我和大黑不一般,若是我们出现什么意外请帮我们照顾二丫。”
张天山叹息道:“幽冥绝地可不是那么好闯的,很多人只是刚接近外围无论是生机还是寿元都被消减大半,若是寿元低于两千以下的修士可能连外围都走不到。”
王羽也不废话了,站起身笑道:“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便先离开了,记住不要和二丫说我们去哪了,更不能告诉赵灵玉知道吗?”
张天山想说什么又无奈的点头:“好吧,掌门可有魂灯在宗门内?”
“没有,那玩意我也点过,但怎么也点不着,就很奇怪。”
大黑点头赞同:“本大爷也点过,也点不着。”
张天山沉声道:“一个星期内掌门若是没有归来我便会告知苏掌门。”
“行,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和苏兄商量着来便可。再见。”
王羽带着大黑往门外走去。
张天山躬身拱手:“恭送掌门。”
待王羽走后愁眉不展的坐在椅子上嘀咕:“终于理解苏兄的苦楚了,这掌门还真的是不靠谱,师兄最少还听话,这掌门想一出是一出的。
明天该怎么办?人家邀请的凌云宗,到时发现掌门不在自己该怎么说?”
......
王羽和大黑也学聪明了,每个城池之间几乎都是互通的,他们只要乘坐传送阵便会嗖的一下到万佛城了。
王羽和大黑往中间的广场走去,那边有一群人在摆摊,也有执法队看守着传送阵。biqubao.com
王羽一边看着一边往传送阵走去,这里东西还是挺多的,尤其是那些药材的药性保存的还不错,可惜的是....额都有!
现在王羽交一块上品灵识眼睛都不在眨一下的,现在他们宗门除了高等法宝以外啥也不缺。
大黑本来想学炼器的最终学了个半半拉拉的,最后这事也不了了之了,他们宗门还缺少擅长炼器的,这样人虽然不少,但技艺精湛的却很少。
炼器入门简单精通非常难,丝毫不比炼丹的差多少,光那符文就跟各种代码一样,不同的符文搭配出不同的效果。
在一阵眩晕中他们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城市,到处都是那个种建筑,上面有着佛教的真言,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
上空的大阵都是金色的,还有十八罗汉盘坐虚空,表情肃穆,却又散发着温和的气息。
路上的行人也是一个个顶着大光头,散修都很少,几乎都是佛教的信徒,女人倒是穿的很正常,有光头的也有不是光头,不过却穿的朴素。
他好像听说这里的的佛教并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信奉的理念为人性,讲的是众生皆为平等。
但这平等是对‘人’而言,动物有灵智那它也是人,当人失去人性那他便不是在是人。
他们也很古板,你犯了错就是犯了错,在非本意的情况下可以给一个赎罪的机会,根本没有那些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概念。
他们会用大威天龙送那人去见佛祖,他们也不会去用大道理感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