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佛屠左手彻彻底底的被禁锢在了地面之上。
无论它如何挣扎也都没办法顺利脱手。
现在尽管守山已经是爬到了他的背上。
而佛屠却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我心头也是一阵欢喜。
这会儿,我扭头看起了魏阴师。
他正咬牙控制着面前这一只血衣。
不过此时此刻他满脸也是青筋暴起。
看起来相当难受。
终于从魏阴师的牙缝当中挤出了几个字:“快点动手,我坚持不了多久。”
“如果这只血衣要被弄死的话,她会想尽一切办法中断我们之间的联系的。”
他这一句话又是让我慌乱起来,当下,我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
伙同剩余的人全部都是扑到了这佛屠的左手之上。
咱们三个人合力将这家伙的左手给死死的缠住。
这样一来,也就可以增加它上边的重量。
不管怎么说也能给魏阴师争取更多时间。
这时我却看到守山从背后摸出了一卷东西。
当我看清楚的时候这才发现。
那是一团棍子。
这一团棍子呈现的是黄褐色。
不仅如此,这东西似乎还让我感觉到相当的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更令我感到惊奇的是。
在这管子的末端,还有着一根类似于引线的东西。
我的脑子飞快转动。
这一刻,我心中也是浮现了一个东西。
这东西就是以前常常使用的雷管。
这东西的制作方法似乎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哪怕是普通人都能够制作出来。
以前打仗的时候大家用的都是这种类似的炸药。
那些手榴弹其实跟雷管的原理其实差不多。
只不过相比于雷管来说,手榴弹更加的方便携带。
而且控制起来也是更加得心一应手。
因此手榴弹也就取代了雷管。
后来,这雷管通常的作用都是用来炸毁大型建筑的。
又或者是他们打仗的时候用来炸毁桥梁。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这东西的威力绝对不简单,想到这里我也是冷汗直冒。
要是守山失手给扔错地方了的话。
咱们今天可都得折在这个地方。
这会儿那佛屠还在嘶吼。
仿佛是看准了机会,守山猛地就上前。
他快速的将这雷管直接塞进了佛屠的嘴巴当中。
因为佛屠的体型庞大。
他的嘴巴自然也是普通人的好几倍,哪怕是塞下一团雷管,都是轻轻松松的。
在塞下去以后守山直接从佛屠的背上滑了下来。
他冲我们大吼了一声:“快点离开这个家伙。”
咱们也是快速的向后退去。
没等我跑出两三步。
只听背后传来了一声轰动的巨响,这巨大的爆炸声,从这佛屠的肚子上传来。
不仅如此伴随的还有泥石的碎裂之声。
当下我也是猜测。
恐怕这些雷管还真起作用了。
现在这佛屠再不死的话我可就不信了。
连肚子被炸成粉碎,都还能活着,那咱们可就真没啥办法了。
还没等我高兴多久。
我只觉得一个重物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我整个人就是一阵的天旋地转。
我拼命的维持着自己的意识,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仅仅过了几秒钟以后。
我眼前的一切就彻底黑了下来。
最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又或许是几个小时。
迷迷糊糊当中我似乎是听到了徐不疑,还有魏阴师他们的叫喊之声。
随后我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徐不疑他们一群人。
这会儿他们几个家伙也是纷纷的凑到我的跟前来。
我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脑袋好像要裂开了一般。
剧烈的疼痛之感也是在不断的蔓延着。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上边已经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肿块了。
我估计这地方刚才肯定是被什么给砸中了。
他们几个也都是关心地询问着。
我摇了摇头:“没啥事儿,就是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徐不疑则是在一旁打趣道:“天呐,你该不会是脑震荡了吧?这可不行,以后说不定还会演变成为老年痴呆的。”
听到这话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咱们好歹是劫后余生了。”
说到这里,我又是朝着四周看去,想看看佛屠的情况怎么样。
守山指了指我的身后:“别找了现在他已经彻底变成一堆石块了,恐怕是活不过来了。”
我这才扭头看去,却发现正如守山所说的那样。
现在佛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堆石块了。
它散落在地上。
可以说现在唯一保存完好的,就是他的脑袋。
我也是摇头叹息:“这家伙好好待在这里不行吗,非要招惹我们?”
于是我又挣扎着站起身来,在这些石块当中摸索一会儿。
总算也是找到了我的另一把陌刀。
两把陌刀全部归位。
我的心里边才彻底的安定下来,可以说现在才算是真正的杜绝了一切的问题。
只是有一点还不能够确定。
那就是现在鬼子阴兵他们是否已经逃走了?
或者是躲藏到什么地方了。
我们现在的问题还远远没有解决呢。
我询问了他们一句。
他们也是如实相告。
在我昏迷的过程,守山和阿凉也是出去探查了一下。
可以说现在情况也是相当糟糕。
的确,经过了和佛屠的战斗以后。
那些鬼子阴兵也是损兵折将。
但纵使如此,经过守山的观察。
在外边的林子里少说还有一只百人以上的鬼子阴兵部队。
咱们如果正面和他们接触的话,同样也是讨不到任何好处。
这话也是听到我一阵的摇头叹息。
没想到情况还是如此糟糕。
现在看来咱们也就只能殊死一搏了。
寺庙下方的通道完全被堵死了,我们想要离开的话也只得穿过这群鬼子阴兵的包围圈。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凉突然说:“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在我们前边大概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条河流,如果我们跳进河里的话说不一定还会有一些生机!”
我当即就是精神为之一振:“我擦!你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咱们也不用跑到这寺庙里面来了。
这会,守山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也知道这条河流,之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没有选它,也是有原因的。”
我眉头一挑。
什么原因,会让他们不惜在这诡异的寺庙里面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