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被以前的人给弄死的。
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
周围的已经有着密密麻麻的苍蝇在那里飞舞。
当时探险小组的人也是没事可干。
他们就来观摩这些苍蝇吞噬这只毒蛇。
当然他的身体已经是变成了骨架子。
可是探险的人发现。
毒蛇的脑袋竟然是栩栩如生。
显然这脑袋已经与他的身体彻底分家了。
看样子是当初被人给砍下来的。
在探险队伍当中有一个小伙子就很好奇。
他上前去打量那个毒蛇的脑袋。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
毒蛇的脑袋,猛然之间就直接跃了起来。
他一口就咬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脸上。
当即,其他同伴也是吓得不轻。
他们立刻上前帮忙。
将这毒蛇给取了下来。
但纵使如此也是为时已晚。
毒素直接就扩散开来了。
这个小伙子没过几个小时就死了。
他们的地段距离卫生站最少都有几十公里。
根本就没办法赶到。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毒蛇是相当危险的东西。
绝对不要因为他们死了就掉以轻心。
当然蝎子和蜈蚣那些就不用多说了。
他们的身躯本来就不怎么大。
在这些烈火的灼烧之下。
都是化作了一团焦炭。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在那里用皮带扣子将他们砸的稀巴烂。
可以说整个牢房地面已经是被各种各样的血液给染红了。
其中的味道不断的散发出来。
我也是眉头紧皱起来。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实在是太臭了。
时间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
在一阵紧张之后突然放松下来。
再加上刚才才吃了一点东西。
这会儿我只觉得一阵的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之间我就彻底的昏睡过去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
牢房当中那些尸体竟然已经全部消失不见了。
就连牢房当中的地面也是无比整洁。
我揉了揉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刚才有人进来过?”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背后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我是睡得有多死呀。
有人进来的还在这里打扫了卫生。
我竟然完全不知道。
我刚想起身,忽然觉得脑袋一阵疼痛。
伴随着疼痛,还有着一阵耳朵的嗡鸣声音,视线模糊。
当即我就猜测到了一些什么。
那家伙在进来之前肯定是给我下药了。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睡得那么死。
而且这会儿身上也是出现了许多异常状况。
只是我很疑惑。
那家伙为什么要专门将这些尸体给打扫干净。
为什么不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再次放一些毒物进来。
总之这些疑惑都缠绕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当下我也是想不到任何的解释。
这会儿牢房外边又是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
紧接着我就听到了铁门传出了一阵咚咚响声。
好像是有人在外边敲门一样。
我一阵疑惑。
现在我算是他们的阶下囚了。
他们想干嘛就干嘛,进来还要敲门的吗。
而后在这铁门之外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这一次我希望咱们能够好好的谈一谈。”
这一下子我就听出来了。
这一道声音分别就是常老封的。
当下我也没和任何犹豫,直接就让他进来。
现在可是我逃生的关键时刻。
无论如何也得抓住这次机会。
同时要注意,千万别把这个常老封给惹发火了。
实在不行的话趁他不注意将他打昏。
到时候再慢慢料理这个老家伙。
这样想着我也是勉强的站起身来。
随后我才听到了铁门外边传出来了开锁的声音。
紧接着铁门便直接打开了。
常老封也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
我则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其他人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常老封笑了一笑:“没怎么样,只是把他们关在了其他地方。”
“我觉得你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这会儿我更是一阵的咬牙切齿:“你这老家伙说的倒是挺好听的!”
“刚才放了那么多的毒物进来!”
看这样子就是想将我炼成阴人傀儡呀。
还好我身上准备了一些火折子。
不然的话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冷冷的看着常老封:“你这冠冕堂皇的话说的还挺漂亮。”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刚才还想要将我置于死地,这会儿又装起老好人来了。”
这会儿在常老封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他皱起眉头看向我:“我说小兄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先前使用死黑沙也是迫不得已。”
“而且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凶手。”
“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说不一定就直接被你们给抓起来了。”
现在我则是更加疑惑了。
甚至分不清这个常老封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只不过我知道。
现在就只有一个机会,能够从这牢房当中逃出去。
我猛然之间就直接屏气,走向了常老封。
而后,更是一拳往常老封的脸上招呼。
现在我可不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了。
要是不把这家伙给放倒的话,今天我就别想出去了。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
这常老封相当淡定。
眼看我一拳就要将他给砸中。
忽然之间他直接就向着旁侧躲去。
我这一拳也是直接落空了。
现在我的身体本来就格外的孱弱。
再加上这家伙突然躲开,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整个人都是向前一个趔趄。
紧接着这老家伙又是一脚踢向了我的腹部。
我整个人都直接向着侧面翻倒过去。
与此同时,那些药物的后遗症更是让我的头疼痛不已。
恐怕这些东西还没有完全被我排出体外。
在我剧烈运动的时候又加速了这些药物的作用。
我感觉到整个人好像是身处于一片幻境一样。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模糊糊的。
与此同时整个人的脑袋也几乎是要炸裂开来了。
我想嘶吼出声。
但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种体验,我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
仿佛,我是一个溺水者,不断的被灌入大量的水。
更加关键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压根就没有办法反抗。
只能任由这些水流,不断的渗透进入我的肺部。
缓了好一会,这种症状才彻底消失不见。
我又听见了常老封的笑声:“我劝你现在不要剧烈运动,毕竟,你刚才差点就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