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溢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下降了一两度。
冰冻子弹击中阎罗王的身体,冰霜则将阎罗王的身体束缚住。
冰冻效果触发,目标被冻结零点五秒。
阎罗王的无冕者的荣光只能抵挡伤害,却无法抵挡负面效果,无冕者的荣光金色光芒在子弹的洗礼下显得牢不可破。
冰冻时间不长,阎罗王很快就挣脱冰冻,脸上露出绚丽的笑容。
可手上刚摆出螳螂拳的架势,又是全身麻痹。
冰冻子弹紧接着的是雷电子弹。
雷电效果触发,目标被麻痹零点五秒。
电弧爬满阎罗王的身体,将他每个细胞都麻痹住。
子弹的射速是一秒一发,按理说并不能完全控制住阎罗王,而且还有毒素效果,是只产生伤害,没有控制效果的。
可阎罗王却无法在控制链里找到毒素的空隙发动反击,更何况毒素过后就是火焰的击退效果。
于是乎,即便有零点五秒的控制链间隔和毒素的一秒间隔,阎罗王也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
阎罗王眼里看着陈涛手里的吞噬者,本来以为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武器装备,但以现在表现出来的强大控制力,说明这一把武器起码是黄金级别以上的品质。
要不然绝对没有这种恐怖的控制能力,好在伤害不高,每一颗子弹打在阎罗王身上本来只能造成十到十五点伤害。
就算陈涛开启灵能爆发后,子弹全都附加特性后,造成的伤害也只增加到了二十到三十点。
由于阎罗王身上无冕者的荣光,护盾还存在的情况下,陈涛是无法对阎罗王造成要害攻击,所以陈涛的攻击想要暴击也是不可能的。
两者好像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阎罗王被陈涛的控制链打的没有还手之力,而由于攻击力不高,陈涛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破除无冕者的荣光护盾。
所以即便阎罗王被吞噬者骑脸输出,控制链衔接的天衣无缝,阎罗王可以硬生生的挨到灵能爆发时间完毕,再发起反击。
当然阎罗王还有另外一条路,那就是向旁边的秦广王求援,陈涛的控制链只要有另一个人插手战斗,就会被打断。
更何况秦广王是和阎罗王同一级别的强者,两人合击陈涛,绝对可以稳操胜券。
可当阎罗王转头看见秦广王那副死人模样,和秦广王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阎罗王根本没有半秒犹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放下面子向秦广王求援,得到的也只有秦广王的嘲讽和羞辱罢了。
不就是硬吃一千多点伤害,他就不信陈涛这个技能持续时间能够多长,最多也就半分钟到一分钟之间。
看着自己剩下的一千八点护盾值,阎罗王选择硬抗,在护盾破碎之前,阎罗王是绝不会向秦广王求援的。
一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每一枪都至少造成二十点伤害,当灵能爆发结束,陈涛一共造成一千六百多点伤害。
阎罗王无冕者的荣光金色光芒,肉眼可见的暗淡下去。
眼看着阎罗王的护盾岌岌可危,但他还是抗下来了,等到控制链结束,手脚可以动弹时,阎罗王立刻扶摇直上。
技能——短暂飞翔。
一对虚幻的翅膀从阎罗王背后长出,轻轻扇动阎罗王的身体就被带离地面,再扇几下就可以带着阎罗王飞翔到半空,而一旦阎罗王到达半空,机动性将得到大幅度加强。
“哈哈哈,吃我这一招天域幻杀拳。”
阎罗王准备展开杀招,这一招是使用短暂飞翔得到强大的机动性后,在半空使用多重幻影,借由幻影的迷惑性,从天而降增加威力后的螳螂捕蝉和螳螂拳组合技。
一下子就能造成巨额伤害,就算是秦广王这种同等级的对手,吃了这一招也要残血,更不用说陈涛这个十级都没有的萌新。
阎罗王眼里只剩下地面上那个站立的少年,和他那白皙的太阳穴,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身侧的一只血液巨手。
就在阎罗王翅膀出现的一瞬间,陈涛已经使用了同样冷却好了的血魔手,只不过血魔手的前摇时间有点长,才让阎罗王得以飞离地面。
可着阎罗王准备使用必杀时,一只血液巨手就将阎罗王从天空拽到地面,然后狠狠的压了上去。
“呲呲呲…………”
玻璃裂开的声音响起,阎罗王身上无冕者的荣光散发的金色光芒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件灰扑扑的甲胄。
阎罗王眼里第一次出现惊恐的神色,他很久没有感到这种危险降临,失去无冕者的荣光,让他陷入无比的恐惧之中。
他对于陈涛的实力有严重错估,这个新人却是没有职业的加成。
可他也不是普通新人,不仅身上装备的品质不亚于自己,技能威力更是十分恐怖,根本不像一个新人。
甚至让阎罗王联想到了一个很不想回忆起的家伙,和他劈开自己无冕者的荣光那一剑。
这个回忆让阎罗王失去理智,本来压抑着心里的恐惧又一次掀起惊涛骇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阎罗王不相信这个新人会和那个怪物一样,那已经超过人类的极限,这个新人又怎么和他比,和那个西门桥。
“不可能,你不可能打赢我的,我是修罗城阎罗王,我是要统治整个外城的人。我怎么可能败在你这个新人手上。”
陈涛慢慢逼近被压倒在地上的阎罗王,眼里满是蔑视,在他眼里阎罗王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欺软怕硬的家伙。
在陈涛眼里,阎罗王甚至不如刚刚那个为了保护自己家人,而自扇巴掌的小吴,如果两人身份互换,陈涛相信小吴绝对有勇气和自己战斗到最后一刻。
“弱者抽刀向更弱者,强者抽刀向更强者。”
陈涛将吞噬者对准了阎罗王的额头扣动扳机,毫不留情的子弹宣泄而出,阎罗王慌忙逃脱。
多重幻影技能使出,三道幻影分别逃往不同方向,他害怕了,他面对刚刚还鄙视目标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