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灵的心思很单纯,在她的心里亲人男子的位置只有“父亲”、“哥哥”、“弟弟”。
但这都不是夜卦易的答案。
他闻着少女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甜腻香味。
最终单手握着她的侧脸,朝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吻去。
夜卦易终于吻上了他在山洞时就想品尝的香唇。
软嫩、滑腻到不可思议。
他的薄唇碾压着云时染娇艳的唇瓣。
感受她香唇带给自己的美妙感受。
夜卦易能清晰的感觉到掌心下柔嫩的脸蛋在轻轻颤抖着。
他没有敢再深入,而是就不断的碾压着她的唇瓣。
虽是浅尝辄止。
但敏感的小狐灵却有些受不住,她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整个身子软的像一滩水。
要不是夜卦易及时伸手勾住她的小腰,她恐怕就要瘫软倒床了。
夜卦易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云时染的唇瓣。
他的嗓音沙哑而低沉,给出了一个正确答案,“夫君。”
夜卦易的唇瓣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耳朵的,这让云时染原本就软的不像话的身子又软了三分。
她无力的依偎在夜卦易的怀中,那白皙圆润的耳垂也因为他的薄唇的撒出的气息,而变得通红。
夜卦易眸底一片深色,看着面前似乎任他随意一捻就能滴出血来的耳垂,他的薄唇又凑近了几分。
他哑着声音询问,“好不好?”
云时染的眼眸中升腾起一层勾人的水雾,她软着甜腻的嗓音重复了一遍,“夫君?”
少女的嗓音泥泞不堪,这般软绵绵的说出这两个字。
夜卦易感觉自己从耳垂开始那一股酥麻的感觉就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一只手握着云时染软的不像话的小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侧脸。
看着云时染娇艳欲滴的小脸,他哑着声音开口,“再说一遍。”
男人的目光十分炙热,和他略带冰凉的体温不同,云时染被烫的心尖一颤。
她娇艳的唇瓣轻轻抖了抖,软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夫君……”
下一秒,她就再次被夺去了所有呼吸。
“唔……”
这一次,夜卦易直到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全部抽干,让她无处可躲,最终只能被动承受,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云时染无力的呜咽着,杏眸水雾蒙蒙。
一副被欺负到惨坏了的模样。
夜卦易暗着眸子,又轻轻地在她红肿不堪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他哑着声音夸赞,“染染真乖。”
夜卦易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出门了。
而云时染显然已经被亲傻了,她呆呆的坐在床上。
【宿主,一觉睡醒我就被关小黑屋了,你干什么啦】
云时染还没反应过来,她是真的有些懵。
作为一个男频无cp的大佬。
夜卦易堪堪称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范。
所以她在撩拨他的时候,坚定的认为,他是钢铁直男,不可能被自己撩动,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而且她都计划好了,等他说出那一句经典的,“我只把你当妹妹。”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情况变成了……
撩过头了。
云时染忽然有些不敢回答大团了。
它要是知道,她给无cp男主的小世界整出来一个女主,它应该会崩溃吧?
云时染有些心虚,岔开了话题,“没什么,你睡得香吗?”
大团瞬间忘了刚刚自己问的是什么【挺香的,就是没睡够,还想再睡一会儿】
云时染哄着,“呵呵、睡吧睡吧~”
当夜卦易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就看见小狐灵还呆呆的坐在床上,到现在都没缓劲来。
夜卦易走到她身边,十分自然的揽过了她的腰,“染染。”
事实证明,敏感值正常的没有长出耳朵尾巴的天媚雪狐,依旧很敏感。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亲吻撩拨到的原因,她现在甚至比敏感值拉到最低的xx期还要敏感。
云时染的小腰颤栗了一下,她抬起湿哒哒的眼眸看向夜卦易,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夜卦易知道刚刚自己应该是把小狐灵吓的不轻。
不然怎么才搂了一下,她的小腰就颤了起来?
夜卦易抱着她走到了桌边坐着,“染染饿坏了吧?我点了一桌子的菜,很快就到。”
果真,很快就有人敲了敲门,将把大把的鱼肉饭菜传了进来。
菜品很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什么都有。
就连口味也都很全面。
夜卦易就这样单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向这只从未见过如菜的小狐灵介绍菜品。
云时染从一开始的拘谨,到后面放飞自我,按照自己口味随意夹菜。
终于,云时染吃到小肚子都鼓了,实在是吃不下了,才依靠在夜卦易的怀中放下了筷子。
她乖声乖气的开口,“恩人,我吃饱了。”
而夜卦易的大掌则是穿过她的小腰,停留在了她圆鼓鼓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摸了摸,“确实吃了不少,比在山洞中吃的多。”
听见这话,云时染的小脸可疑的红了红,她软着声音开口,“我、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夜卦易随意的抛出了一道灵符,门外很快就有人过来,将他们的碗筷全部收走。
而夜卦易则是搂着云时染走到了床边,将她又重新放在了床上。
他漆黑的眸子紧紧的看着她,“不多,染染还要努力多吃点,快快长大。”
听见这话,云时染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哦……”
看着少女乖巧的模样,夜卦易微微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了她披风的系带上。
“染染给我看看脖子上的伤好不好?”
云时染睫毛轻颤,她软声软气的点了点头,“好。”
得到少女的许肯,夜卦易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系带散开,他就将她的披风脱了下来。
云时染仰起脖子。
她的脖子上仅剩下一圈红红的痕迹。
夜卦易的指尖,轻轻抚摸上了她通红的肌肤。
其实原本很严重,但夜卦易将她救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悄然用灵力给她治疗过了一遍。
所以现在看起来不是很严重,而且也不是很疼。
但云时染不知道,她只觉得奇怪为什么不疼,但她还以为有很重的痕迹。
而且被夜卦易手指抚摸过的脖间肌肤,就感觉像是过了一阵电流般,阵阵酥麻感传来。
她难受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然后努力平稳着自己的颤抖的声线,她软声问道,“是不是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