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染急的不行,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她赶忙点头答应,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好。”
怀中的少女已经慌不择路了,小脑袋点头如捣蒜。
夜卦易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不紧不慢,慢条斯理扬声开口,
“700。”
见最后一锤没有落下,云时染终于松了一口气。
最终这面扇子被夜卦易以700的价格买下。
“成交!”
怀中的少女眼睛都看直了,一眨不眨紧紧的盯着台下的扇子。
夜卦易内心莫名有些不悦,他大掌将云时染的小脸掰正,面对着自己,尾音拖长,“染染……”
可云时染还记得他刚刚那小气的模样呢。
她气呼呼的别过小脸,从鼻子里发出哼声。
知道小狐灵的气性大。
夜卦易也不恼,他开口哄道,“结成道侣之后,我的就是染染的,我一分不要。”
云时染不信,她再次从鼻腔里发出哼声,软声软气,“骗人。”
夜卦易倒颇为认真,“我发誓。”
云时染干脆小手一指,指着他手上的戒指,“那你把这个给我。”
呸,小气吧啦的富男人!
夜卦易微微一愣,随即毫不犹豫的将手上的戒指拿了下来,套进了云时染细细的手指里。
云时染瘪着小嘴。
原主不知道。
可她知道啊。
这个戒指得滴血认主的,表面上是戴在她手上了,但她又用不了里面的东西。
装装样子嘛,谁不会?
小气鬼!
可下一秒。
夜卦易却搂着她的小腰在她耳边颇为认真的介绍,“它叫云戒,里面有一个空间,得滴血认主才能使用,待会回去我先和它解绑,再让染染认主。”
男人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
云时染愣住了。
随即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烫了一下,她连忙戒指慌乱的塞回了他的手里,“谁、谁稀罕啊……”
男主怎么、怎么把他的金手指秘密都告诉她了?
夜卦易有些疑惑,“嗯?”
这种被全然被偏宠的感觉,莫名使云时染心跳加快。
她胸膛好像有一只小鹿快要撞的头破血流了。
还从未有人……这般对待她。
而夜卦易看着重新塞回手里的戒指,他有些疑惑,“怎么……”
可下一秒,云时染却捂住了他的嘴,软哒哒的眼眸瞪着他,“不许说话。”
看着云时染红透了的耳尖,夜卦易忽然笑了。
他就这样搂着她,将她的小脸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而云时染也终于知道了。
他为什么在拍完金蚕丝线后还没走了
因为……他真的拍下了一个巨大的金笼子!
无论云时染如何阻止,他都一意孤行。
还在她捣乱的时候,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将她吻到意乱情迷。
直到拍卖结束,他才无辜开口,“我就随口喊了一个价,没想到没人加价。”
云时染气得脸都红了,小尖牙磨了又磨,“你、你一个价格翻了十倍、谁还买这个东西呀?”
可夜卦易却依旧是一副无辜的表情。
云时染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只能软乎乎的任由他抱着走出了这个神秘的拍卖地方。
“公子。”
才走出那个巷子没多久,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就从他身旁传来。
夜卦易皱着眉头望去。
白苏熙嘴角挂着含羞带怯的笑,她的眼眸含情的望向他,“没想到还真是公子你呀,我刚刚就在你隔壁。”
听见这话,夜卦易冷然的看向她。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白苏熙接着羞涩开口道,“还请恕小女子无理,公子拍下的金蚕丝线可否卖一半给小女子?”
说着,两片红云飘上了她白皙的脸颊。
眼眸含情脉脉,像是钩子般。
夜卦易目光渐凉,他冷冷的转过身,吐出两个字,“不行。”
然后他就打算走。
而白苏熙也不气馁,她迈着莲花小步跑到了夜卦易的面前。
微微俯身,那两团波涛汹涌挤出了一道沟。
而她还故意伸手将掉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一截白白的脖子,声音含羞带怯暗示意味颇重,
“只要公子愿意卖小女子一半的丝线,小女子什么都愿意给你。”
说着,她又俯了俯身子,那两团白嫩几乎要跃出她的胸膛。
夜卦易眉头紧锁,正准备拒绝。
一直依偎在他胸膛上软绵绵的小家伙就动起来。
两只细白的小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他的披风之中钻出。
云时染轻轻的眨了眨湿哒哒的眼睛,软声疑惑,“夫君,怎么不走啦?”
可她刚一探出脑袋,两眼之间就对上了两团白白嫩嫩的汹涌。
云时染眼睛不可抑制的睁大了。
大、大、大……
一瞬间她眼睛都看直了。
而白苏熙嘴角的笑容却僵硬了。
她猛然抬头,就对上了云时染那一张绝色的小脸。
而少女的视线正紧紧的盯着她胸前的两团白嫩。
白苏熙顿时感觉一阵羞耻从脚底冒到了头顶。
她“唰”的一下站起了身,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怎么在这?”
白嫩的风景没有了,云时染这才从震撼中走出来,意犹未尽的收回来自己黏在她胸脯上的视线。
云时染软乎乎的搂着夜卦易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脖根之间,歪着头看向她,“我和我夫君出门玩呀。”
颇有一种宣誓主权的意味。
白苏熙这时才发现,是夜卦易紧紧的搂着云时染。
又因为她过于娇小,藏在他的衣袍之中,不易被察觉。
所以才让她误会,他只有一个人。
但……这只小狐狸怎么又回来了!
她、她不是让秦宽连……
云时染又补了一刀,“姐姐,今天这么冷,你穿这么少,衣领都要低到胸口了,你不冷吗?”
少女的声音软糯甜腻,语气更是天真无比。
白苏熙面上终于挂不住了,感觉自己被人狠狠的戏耍了。
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云时染,然后气呼呼的拂袖走了。
在目送她走后,云时染缓缓收回了,搂着他的手。
可下一秒男人的大掌却坏坏的钻进了她的腰间,云时染身子忍不住一颤。
夜卦易目光漆黑,“夫君?”
听见这两个字,云时染的小脸瞬间红了,她有些结巴,“我、我只是看你半天都没……”
可夜卦易却没有听她把话说完,直接俯身啄吻了一口她的唇瓣,“我很喜欢这个称呼,比恩人好。”
云时染的脸蛋红透了,她像一只缩头小鸟,将脑袋又埋回了他的胸膛里,软着声音,“这、这还在外面呢……”
而夜卦易却忍不住笑了。
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胸膛传来,震得云时染心间都跟着一起颤动起来。
而当天晚上。
夜卦易就以要给她量尺寸为由,将她几乎扒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