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一听,又不懂了,问道:
“你就是来给我们团长当保姆的,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权利,能让我不得好死了?”
“噗!”
旁地里的一个女人,路过这里,刚好听见了洋洋和冯曼之间的谈话,她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
那冯曼一见,神情极为恼怒,她不仅被那小瘪三带去了救济会,还被七彩镇上的一个女人嘲笑了,当下,面子便是挂不住,踩着高跟鞋,转身就去找她干哥哥和重泠哭诉去了。
杨青墨正是那发笑的女人,她见冯曼走了,这才是上前来,对洋洋说道:
“你这弟弟真不懂事,别人是来伺候团长睡觉的,你给人领这里来,还说这样的话,她今后能饶过你?”
“我还怕她吗?”
重泠正坐在客厅里,和冯曼的干哥哥说话,那干哥哥一脸的怒意,见洋洋被丢了过来,他气得上前,一把揪起洋洋的衣领子,对重泠说道:
“重团长,这个小子也铽不懂事儿了,我这人都还没走呢,就这么对待我的干妹妹,你让我这是跟她父母怎么交代?”
重泠低头揉了揉鼻梁,还是尽量息事宁人,对冯曼她干哥说道:
“是我这新来的孩子不懂事儿,我会好好的教训他,也会好好的给冯曼小姐一个交代。”
本来就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洋洋,被人拎着衣领子提了起来,他眼尖,一眼就看见那个骂他是个小杂种的冯曼,正一脸娇弱的坐在沙发上哭,仿佛她被洋洋怎么生吞活剥了呢。
洋洋心里头那个气啊,直说道:
“都怪道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今日我算是体会到了,冯曼小姐,你说说看,我到底把你怎么样了,你这样一脸的委屈???”
他的脸色一冷,话就不好谈了,赵团长也应该知道分寸了。
那赵团长便是看着重泠,原来要怒,而后缓缓的放开了拎着洋洋衣领子的手,又笑了起来,转而一巴掌,扇在冯曼的脸上,把冯曼直接从沙发上,打到了沙发下面。
“还不给这位小哥道歉?”
赵团长指着冯曼吼,这举动让洋洋和冯曼都震惊了,重泠却是看出了一些门道儿来,微微皱着眉不说话。
那冯曼被打得整个人七荤八素的,嘴角都被赵团长打破了,又碍于赵团长的盛怒,她只能委委屈屈哭哭啼啼的,跟洋洋倒了个歉。
赵团长又看着洋洋,笑道:
“对不起啊,小哥,是我这干妹妹不听话,惹了你生气,改天我请你吃饭,让她给你当面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