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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战淮北六(1 / 1)

战淮北六

毫州(今安徽省西北部),三国曹魏时,与许昌、长安、洛阳、邺并称“五都”,沿袭至大唐武德年间,一度添为天下“十望”州府之一。

如今正处南北分据缓冲地带的毫州,下辖谯、临涣、、城父、鹿邑、蒙城、永城、真源五县三镇,常年丁口约七万户,因此毫州的本地守臣,官拜淝水经略镇抚使,也算是淮上的一个重要势力。

整个亳州地势,呈东南西北向斜长形,西北高而东南低,被细碎丘陵和河网分割支离破碎的诸多小平地中,大大小小山岗、坡地和低洼相间分布。

某处大山坡之下,齐腰深的草丛里,两群骤然遭遇的人,正在厮杀混战作一团。

随着兵刃交击和火器近身砰砰击发的声响,大团的血花随着翻滚栽倒的人体,喷溅在葱青翠翘的草叶之上,将将这片被践踏和碾压的草丛,染成某种鲜艳的斑驳色。

“又一个……”

牛皋默念着,用掌间护套突然抓住刺过来的阔刀背,顺势用力偏转着斜斜拖过肋下,另手挥舞沾染着红白之物的单手铁锏,砸在对方的胫骨上,于脆利落的将对方的小腿打成对折的两截,

那名敌兵惨叫一声,放开刀兵滚倒在地上哀嚎不止,拖出一大摊血迹。然后牛皋有将单手铁锏甩出去,另一名正待追砍的敌兵,虽然努力侧头避让,还是被迎面砸的肩颈上,顿时凹陷进去侧身滚倒在地上。

然后才返身过来用抢来的阔刀,格住另一只带钩短矛,双手猛然上撑翻下刀刃,侧贴着矛杆就消切下去。

霎那间矛尖侧钩的锋利,挂过他的脸颊和耳朵,在空中扯出一条细细的血线,而他也顺利的将握矛的手掌,在对方的痛呼声中消切半截下来。

牛皋顺势捏着短矛上端,夺取反转过矛尖来,欲对着这名敌兵在做补杀,却不料这名敌兵突然像是孤狼一般吼出声来,用手做足爬前一步,顶着他腰间猛推了一步,刺击也因此落了空

露出一种疯狂的表情,用最后的气力死死的缠抱住他小腿。然后牛皋突然感受到某种芒刺在背的危机,正在不远处一名爬起来敌兵,惨笑着对他张开了木弓。

那名正在弯弓搭箭的敌兵,突然身体一震箭矢手向上飞出去,仰面而倒。

“谢了六儿……”

牛皋默念了一声,算是谢过那个躲在那个角落里的猎兵,眼疾手快的刺进了抱腿敌兵的天灵盖。

片刻之后,这场短促激烈的战斗就结束了,

将皮铠连同外罩铁帷子上,嵌着的几只箭矢,用匕剑给小心撬了下来,在伤口上洒上白药的棉团压实,最后拿胶布交叉固定好,就可以防止骑马奔驰的震动间,把创口给撕扯开来……

然后,将丢在草丛里的大口喇叭铳,亲自给寻了回来,重新装载鞍具的护套上,作为集斥候和强袭兵为一体的捉生队,每人常常都有数件备换的武器和复数的代步坐骑。

这样在轻装的状态下可以远出斥敌,在全套装备的状态下,则是伴随大军左右,进行反侦察和截杀对方斥候、探子。

牛皋也拥有了自己特色的四件武器,步战用的双锏,对马或是工事的长柄斧头枪,一名为大喷子的短管喇叭铳,以及一具快发弩机。

因为之前几次三番的表现和机缘,再加上来自上头的暗中关注,因此,他现在已经是,可以独立带领一小队人,在外执行探查侦刺兼带捕俘的捉生将,

只是,因为临时扩大斥候序列的缘故,除了两名标配的捉生兵外,其他的人手,都是临时从暂编,又不至于产生国朝慢待元勋宿将,掳夺臣下功劳的口实和疑闻,必要的追赠封赏和抬格晋位,就势在必行了。

对于这个结果,从开始准备北伐之前,就早有所心理准备了,因此各种交割移送,早已梳理妥当,各种人员编排也是有条不紊。

不过他在临行前,还是有颇多事务交代的。一一拜别和送走那些,各种心情和态度的同僚部旧启程之后。

随他一起上路的亲信兼掌书记,却忍不住说起进来一个风头正健的人物。

很难想像,最近军行司下了一系列形同打压和抑制的命令,就是出这位使君的推动和使力。

“使君如此作为,只怕日后知晓实情,或许有所心结的。”

这名亲信,有些担忧道。

“且无所谓了,不过是些许小事。”

正当壮年的宁总管阔面长须,笑起来自有年长男子的气韵风范。

“毕竟是蕙仙看中的人物,我自当相信她的眼光和判断。”

说到这里的时候,宁总管却是露出某种怀念和优容的表情

“就算暂离军前,也要有所周全和善后的……”

这种从容和自信,连带这名掌书记,都不由被感染了,某种由衷的羡慕和敬仰。

要知道虽然常年天各一方,但是无论有过多少枕边人,这位宁使君和正室陈夫人的感情,却是弥久而坚,当年更是一段政治联姻下的传奇佳话,连大内和幕府,都被惊动了。

“不出意外的话,接替军行司中次席的,将会是蔡候合甫公,或是与之亲重的人物,”

宁总管很快收回思绪,继续道。

“这样的话,他在军前的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不过,好歹是新军,哪怕是最后一位的资序,多少也是代表朝廷整军的成效和颜面。”

这位掌书记略有些困惑道

“就算之前有所因果,但合甫公不一定会放下身段去,格外针对一个小小兵马使把,”

“身为参知政事,位列东堂,说不上日理万机,也亢务繁忙,”

宁总管点点头,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掌书记。

“哪有那么多闲情逸兴,给朝廷的全盘大计,额外增加那么些许变数。”

“但是真要毫无避嫌的撞上了,也不能确保就这么毫无芥蒂的按过去。”

“毕竟,这位蔡世候平生,可素来不是以足够宽宏大量著称的。”

“最起码,我也不能保证军中那些旧日部属中”

“就没有几个,因为看不清形势,而试图投献上位所好的存在。”

“就算我有心,也未必能约束得了军前的自行其是……”

“故而于脆借着这个机会和由头,脱手惩放出去,”

“既然远离纷争搅扰的折中要害,再有人不顾脸皮的穷追猛打一只被惩放自流的部伍,就未免落下了下乘和行迹,”

“他也不是没有其他根底,军中自有人出来分晓和力争一番,”

“这样,我就算到了江宁行在,也有理由在庭前说话了。”

“不过,千万不要小看这位生事和寻机的能耐,”

“对别人来说或许形同贬斥,但对这位来说,却未尝不是机缘和运气。”

宁总管有些高深莫测的道,他自然还有意犹未尽,却没有说出来的内容。

当初只是机缘巧合布下的一招闲手,却未想变成了挑动中盘走势的一出奇兵。他倒是有些期待接下来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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