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还 6
看了书评区才发现,前面居然多发了一张,晕死了,后台又不能删除,
对于不小心订阅了的,只能说声抱歉,只能在日后慢慢弥补的。
还有因为审核不通过,被屏蔽打回修改。
说什么X情查边球,我明明都避开了任何敏感关键字了,还是不免被核谐了,郁闷中。
下午的茶话会上,
经过同床做伴之后,就像是某种无形间的催化反应,或是打开了某个微妙的阀门。迟到的两女一出现,就让人感觉到某种不同寻常的细微变化。
而在家中众人眉来眼去之间,刚刚承蒙雨露浇灌而有些容光异常,根本掩饰不了眉眼间洋溢的春意盎然的绾娘和苏苏,则成了场面中被人所注视的重点。
似乎在双双偷跑比翼齐飞了之后,被家里几只萝莉样的生物,各种表情的围观治下,也是一种颇为羞耻的事情。
因此,重新戴上眼镜的崔绾婷,不免耳根总是红彤彤的,招呼应声起来还有些明显弱气和神不守舍。有一句没一句的言语之间,举手投足间亦有些羞涩难当的意味,恨不得把头缩到脖子里去,或是把脸低藏到膝盖上才好。
相比之下,苏苏则要和容淡定的多,虽然也是俯首帖耳的恭顺低头不说话,但是偶然瞟向我的时候,眼眸里几乎都是旁骛他就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这种迥然相异的反差,让人觉得其味盎然而有别具感触。
而作为另一方当事人的我,则有些没心没肺若无其事的继续享受着,回家后的经》《藏真帖》《七帖》《北亭草笔》等大小十一样,最少的卖到了十一万缗,最多的卖到二十九万缗。
可谓是这一季之内,最大一笔进益了,以至于分别负责代理拍卖的几家金石古玩斋号,都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支应周转的宝钱来,而不得不代替买家交涉,希望用另外一些具有潜力的物业来折抵了去。
又如时间更早的“草圣”张旭《肚痛帖》,因为其人做过雍国公主的家臣,有做了梁公的部属,而估价更高而深受热捧。
虽然最终没有变成金钱,但是在兰麝号的关系户里,据说有人以张氏后人之名,私下用一家拥有十多条大小海船,数百雇工、佣奴的船行,一应所有权来交换了去。
得益于北伐带来的一系列影响,这些北来的古玩物件,不再需要重重过手,掩人耳目的出现在市面上,直接找人挂个名就能很容易脱手出去。
以现今的我家之名,如今也暂时没人敢来行那强取豪夺之事。但相应的因为市面上,涌入了大量良莠不齐的出货,而在具体古玩奢侈品的消费领域,相应价值反而被冲低了一些。
因此,反而只能进一步压低出货的频率,而稍带这一波浪潮过的回价,毕竟,每年涌入广府的豪商、官宦等冤大头,总是层出不穷,而作为颇具来历与考证的古玩之物,总比那些吃果果的铜臭阿堵物,更容易送出去的多。
然后,我才隐隐有所觉悟,
她们对于新出现的生面孔,三枚的微妙反映,其实不是偶然,其中涉及到我离开后,家里重新成型的基本在运作架构。
谜样生物总筹所有的事物,以及对主要的核心产业把关,同时也拥有紧急情况下的最终处置权;而便宜妹妹罗璐璐则按照我留下的方案书,负责科研方面的进程管理和预算监督,以及婆罗洲会馆为核心的上下游外围,各种联系协调;
不习惯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的抱头蹲,则负责起来本家机要文书和建档管理;崔绾婷负责审核处理所有账目,和与钱号债市相关的金钱流通往来;而在有需要的时候,谜样生物的陪侍女官阿紫,也会指派作为她的助手,协助大宗项目上的统筹计算;
像小吃货阿萌,也负责家中日常的防务检查督促,同时对报更队、义从社和龙州团左三只私属武装力量,火以下的单位,拥有临时性的调用和编派权,以进行出入安全的布置和预防性的定期排除工作;
就连新进入我家没多久的苏苏,也逐渐承担起家里的部分内务来,。
而府上归总后的情报和人事变迁上的判定,则有她们这些大小女性组成的大书房评定会上,由谜样生物前头进行商量和决定。
虽然不免有滥用童工之嫌,但是这也是现有条件下,她们所能做到和实现的最好结果了。
既然三枚的身份定位只是持剑侍女,需要随我从军在身边的,而伽嘉的年纪还太小,根本没有办法做些什么。自然就没有什么后续的影响和反应,就被泯然于无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