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远19
去的时候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繁花绽放的初夏时分了。
与来时漫山遍野萌芽的荫绿葱荣不同,现在回程的沿途到路边上,尽是五颜六色的夏花含苞吐蕾,争相竞艳的繁华似景。
让人列队策马行军在路上也变得心旷神怡,豁然开朗起来了。只是偶然会在路上见到一些废弃的车马,或是焦黑的残渣和痕迹,还有大片被砍倒炸翻的树丛,以及重新长满荒草的空地,在昭示着当初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
但是一旦穿过了那些被大片浓密老林所覆盖的地区,就可以见到沿途分布的城寨和村邑,被重新修补和增筑起来的土围和栅墙,大片田地里牵牛挽马劳作的身影,还有时常穿流在道路上的商旅和持刀握枪的巡护队;则代表的是这段时间有淮军主导下所发起的,并村合寨集中人口的方略成果。
用严酷的连座惩戒手段和令行禁止的军事管制,初步镇压和平定了地方局面之后,后续的低息借贷种子、农具和口粮,租借牛畜和分配屋舍,各种的市恩和安抚的手段,就变成某种有张有弛收聚人心的基本措施。
而来自辽地的新移民,再加上收并和编管的本地百姓,还有淮镇派出的武装屯垦团,则在这里相互参杂在一起又构成了某种新的平衡和制约的结构。
站在体系;
来发挥一下吊着胡萝卜的群体效应,也算是变相分享一下战争的红利和余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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