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霍克,来了?
布莱霍克,来了?
这两天的有点不太好,我可能会改改,手机也会改的……
实际上,虽然名义上是所谓的导师与学徒,但究其根本,自己与这位亚莎莉法师的关系,其实也并没有多么深厚吧?只不过是后者处于对于自己的几分欣赏,才给予了一个机会而已。至于其后那些在学院中得到的,包括阿尔伯特**师的赏识,其实应该都是依靠了自己本身的能力罢了。
所以,值得为她考虑这么多,计划这么多,甚至可能……付出那么多么?
应该值得吧。
既然那个家伙无论如何都会成为自己的一个障碍,那么自然是要完美的将之拔下去了。而能够得到一个货真价实的高阶法师的帮助,这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一件令人愉快的必要手段
爱德华摇了摇头。
或者,那些都不过是借口。
实际上,就在一个沙漏刻度不到的时间前,面对着那两个可怕的怪物时,自己似乎根本也并没有想到什么付出和得到……只是单纯地,本能地,不想要让自己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留在那种危险地环境中罢了。
这样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完全没有瞻前顾后的盲目选择。一个冲动的结果?
又不是很象……
算了……既然那结果都已经产生,讨论这些,是不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再次晃了晃脑袋,将那个不怎么靠谱的思索扔出脑海……这一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一次仓促的选择,所以就算出现什么样的结果,也并不是十分出奇的。
或者命运双子女神总是在互相斗争的传闻就是真的,所以最大的厄运消散之后,幸运就会延续一段时间……之后的行程还算是顺利,至少,那位魔法师似乎并没有尝试背信弃义地派遣一堆魔物,又或者自己亲自来追逐这两条漏网之鱼。
王储意图谋反篡位,这种事情已经足够让整个皇宫的防护乱成了一锅粥了,以亚莎莉的身份,已经可以在宫殿中来去自如,尤其是此刻,作为主谋的贝尔特王子已经束手,而国王陛下的寝宫则牵扯了大量的警备力量,所以原本臣子们借住的地方,仅余的两三只小猫自然也没有什么意愿节外生枝,再去追问一个高阶法师的去向。
这幸运一直持续到与两位小姐会合为止。
我想大家都还没有遗忘,某些人在这之前做了些什么。所以……嗯,本来简单的问题就麻烦了一点——不知所以的幕僚小姐在房间里忙碌了两个沙漏的刻度,才带着腰膝酸软睡眼忪惺的半精灵走出来,不过相应的,她一张俏脸已经晕红一片,几乎滴下血来了。走出门就赏给了某人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后转开脸的力度几乎要将那纤细漂亮的脖子给扭断。
至于说半精灵小姐……
“要死了你爱德华,我们刚才睡过,你这是又从哪里骗来了一个女人?而且还又是一个这样的……**!可恶,难道你……”目光在爱德华身侧,女法师长袍覆盖,却仍隐约可见的山峰轮廓上转了一圈,丽莎小小姐立刻发出了一个咬牙切齿的尖叫。如果不是幕僚小姐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她可能就要冲上来咬人了。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爱德华还是不由按住了额头。
“不许胡闹,这是我的……”
“我就知道,你是不是准备把所有在你身边的女人都变成你的女人?所以说,这个女人也是你的是吧?混蛋坏蛋,臭鸡蛋……”小丫头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声音林也带上了哭腔:“我才不要你们”
“请安静。”
面对着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女法师精致漂亮的面孔还是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只是平静地挑起视线,目光与她一触,这丫头的尖叫便骤然哑了下去,后面的恶毒总结的称呼,也就此说不出口。
“这是你的朋友?挺有趣的小家伙。只是很可惜,我只是他的导师而已。”她开口道,将目光转向爱德华,其中的些许戏谑,让心灵术士只能讪讪地点了点头。
而半精灵小姐,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哑巴亏……所以极其量,只能在女法师黑袍也无法完全遮盖的丰润曲线上恨恨地盯了几眼,但最终也就没有再开口说出什么不适的言语,只是与爱德华擦肩的时候,某人腰间的软肉就狠狠地吃了几把龙抓手。。
……
当周遭的场景,终于换成了爱德华的法师塔中的时候,一线鱼肚白的颜色,已经照亮了勃艮,有点得不偿失。
况且矮人的缺点也不是没有,而且还颇为多。
传说中,这帮家伙固执又自我中心,很容易跟人起些摩擦,而且看看巴洛克夜雨就知道了,他早餐就要吃掉三只鸡,一大盆子燕麦饭和一桶葡萄酒,午餐和晚餐就更不用提,而且一天喝掉的酒也至少有几个加仑……简单点说,那个木桶一样的身材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饭桶酒桶!若是这样的家伙多了五六十个,就算是吃饭就已经足够爱德华头痛了,有钱买也没精力去运输。
而且在现阶段,更让这位年轻领主头痛的就是,这样的饭桶,还不止是巴洛克夜雨一个而已。
那八个巨人每一个的饭量,都超出了常人的五六十倍,除此之外,还有那些爱德华从地底下带上来的二十几个牛头怪,虽然体型远不如巨人那么壮硕,可说到他们的食谱……别以为长了牛的脑袋,就真的可以用燕麦和豆饼来打发掉,人家可是每一餐都少不了两三磅肉食的!
当然了,即使是布莱霍克的进攻,也未必见得就能给勃艮第带来什么灭顶之灾,只要爱德华手下的这一批精英还在,几千人的规模,想要攻下罗曼蒂城还是不大容易的,至不济,爱德华可以选择在对手到来之前,就进行一连串的暗杀,直接瘫痪这支队伍的基层指挥能力。当然也可以固守待援,
心灵术士伸出手,轻轻的在面前的石桌上叩击。
在这个世界,决定沙场胜负者并非将领腰间的宝剑,而是成千上万士兵手中的利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但很少有人知道,大量生产的兵器和千鎚百鍊的宝刃虽然不同。但即使是廉价的铸造兵器也必须兼顾强度和韧性,两者之间是很难平衡的。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铁匠是个并不那么受到关注的职业,因为他们对于那个年代的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久远之前的遗留,虽然他们可以从某些影像的记录之中,看到那些被尘灰覆盖,却又被火光映亮成为暗红色的身影,甚至看到那些随着捶打的动作而膨胀收缩的肌肉之上,点点闪烁的汗水,但那毕竟是模糊的,写意的,不真实的……他们能够听到那叮叮的锤锻的韵律,却感受不到那付诸力量时,身体上撕裂般的刺痛,能够看到那些模糊的光影,却也体会不到那刺鼻的烟雾,以及灼热和劳力缓缓挤压出身体中每一滴水分的那种疲惫。
长剑的薄厚,火候,何时淬火,捶打的角度……剑的形状只要稍微更换,几乎所有的问题便都要重新计算,一柄男人用的阔剑和女子使用的安卡细剑便没有半点的相似,除此之外,想要当上一个合格的铁匠,要记忆的东西便要如同山一样多,马蹄铁,鞍蹬,甚至小到一根根的铁钉的长度都要懂得,更别说那几千片各自不一却要围拢成为一个合适整体的甲片了。
这里的铁匠学徒,就算是手艺再怎么纯熟,也不过乡下的铁匠而已,甚至有的连锻造武器的经验都缺乏。而铸造铠甲比武器更复杂,这里面不但要有铁匠的经验,还得有裁缝与皮匠的手艺才行。而且整个工序非常缓慢,往往需要数个小时甚至整日的工夫才能完成。
当然,这难题还是有解决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