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原因
“九头蛇柏做的纸张，青铜粉末用来做墨。每一个碰到这本书的人就会产生幻觉，而这也是我们所谓的召灵师，灵，清灵的来历。”朴正宇用很平静的语气来叙述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经历的，都不过是自己的潜意识构造。”
“幻象？”
“我不清楚，应该是一种介于现实和幻象的交替中。”朴正宇说道，他皱眉试着用手势表达，“我认为这个和《黑客帝国》的剧情很相似。”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操控我们，从灵魂上？”乔立言说道。
“没错，我们的所见所闻极有可能是通过一种神经波来制造的，包括谈话和思想。”朴正宇点头道。
乔立言摸着下巴沉思：“既然这样，作为一个操控者，那么类似于我和你的这种对话，应该就会被删除掉，但是我们现在还是很自然的在交谈。”
“只有两个可能。”
“其一是这个想法不成立，其二就是……”
朴正宇的声音停滞片刻：“他们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来管理我们。”
“会不会是RE？”乔立言猜测道。
“应该不会，RE的来历大家都很清楚。”朴正宇摇头，同时说道，“对了，我之前想到了一种RE组织为什么会突然开始铲除你们的原因。”
乔立言一愣，然后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居然把这个重要的问题给忘记了。”
“忘记？”朴正宇怪异的看着他。
“我和许启辰一直假想着一个敌人，对于出现铲除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行动会这么快。”
乔立言道：“但是这个敌人不会是RE，我想这是我们失败的主要原因。”
“假想的敌人，是操控你们的张家和乔家？”朴正宇道。
“嗯，还有张家和乔家后面的人。”乔立言点头，“同时也应该就是利用九头蛇柏和青铜制造了《坠落在恶渊》的人。”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不想想太多，便抬头道：“不说这个，你知道RE为什么突然针对我们的原因？”
朴正宇回过神来。
“应该是因为tweyaa碎片。”朴正宇说道。
乔立言顿时惊愕：“这是我们用来钓张家和乔家的饵，怎么会把RE也吸引住了。”
“因为之前你们只是属于被操控者，没有被纳入国家危险级别，RE自然不会关注。”朴正宇说道，“但是现在不同。”
“怎么？”乔立言皱眉问道。
“本来只是青铜的致幻力，因为tweyaa里面含有的特殊钨-182，还有九头蛇柏里面的未知物质，现在这种致幻有向实体发展的趋势。”朴正宇道。
“张家和乔家的实验也因为你和许启辰的手段，超出了原有的控制。”
“而且……”
“不管是叶学扬，叶晟还是夏雯，现在没有一个被解决的。”
乔立言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原来的小白鼠现在已经要成绿巨人了，在这种能力还没有被完全挖掘出来之前，把我们干掉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