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儿下吧,谢谢师傅。”
挂了谢时宜的电话后,许巷跟专车司机师傅告别,随后下车直奔小院而去。
专车司机师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许巷的背影,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破败的木屋,随后扬长而去。
他在这一堆长枪短炮中,认出了这是拍摄现场,所以也能肯定许巷是个明星。
但是这个拍摄环境也太差了吧,还有那小木屋,真就绝了,虽然看起来没有四处漏风,但是也已经很简陋无比了。
这里都不是属于杭城的郊区了,而是在遥远的村落边缘,下了国道还要在泥泞不堪的道路上开十几分钟。
才能看到一座年久失修的木屋,在孤零零地矗立着。
岁月在其外表刻下了无情的痕迹,木质的门窗已斑驳脱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
三间房间,紧密相连,却各自独立,形成了一个简陋却完整的空间。
就算没有直接进去感受,但专车司机仍旧觉得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霉味,甚至能想象到一丝丝光线透过破损的窗户射入的微光,浮粒尘埃在光束中飘舞。
而左侧的房间显得尤为狭小,看起来里面应该就是只能放下两张床的样子。
再多一些家具啊之类的物品,也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可以摆放了。
外墙的墙壁上,一些泛黄的旧报纸片还残留在那里,字迹模糊不清,被岁月侵蚀得只剩下轮廓。
中间的房间稍微宽敞一些,现在看起来好像是在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主人到来一般。
外卖你墙壁上的油漆剥落,露出了下面粗糙的木板,它们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岁月。
最右边房间靠外是厨房,一个土灶台显得格外显眼。
灶台上堆放着几根干柴,一旁的水桶已经虽然清洗的很干净,但是却仍清晰可见的是——这是一件经历了无数岁月侵蚀的老物件了。
而斑驳的墙上挂着几件新鲜的锅铲和铲子,它们是烹饪的工具,能明显看出是新购置的厨具,因为这几件东西与这个木屋都格格不入。
这座木屋的每一处都透露出一种破败而简陋的气息,这里可能曾是温馨的家,现在却只能在风中颤抖。
木屋小院子靠外的野草已经长到了窗台的高度,无人问津。
但隐约可见内里还有一个菜圃,只是寒冬腊月里,里面的新鲜蔬菜并不算多。
这里好像是被整个世界都已经忘记存在的位置。
然而,在那些破败之中,依稀可以窥见昔日的痕迹,却都依稀可见那些温馨的、朴实的岁月,现在被几个少年继承。
专车司机在后视镜里最后看了一眼后,终于不再留恋的远去了。
他没有认出来这是个什么节目,但能感觉出来,这个节目一定很苦,里面的嘉宾一定很受罪。
果然啊,现在这个社会就连娱乐圈都得这么卷了。
为了博出头,要体验这种自虐一般的生活,明星赚钱也不易啊。
只是这个专车司机不知道的是,这座木屋里的少年不止三两个,而是整整十个人,并且没有一点通告费!
全是免费参加的大冤种!
专车司机带着唏嘘的心态从国道上消失,许巷也终于回到了自己节目开始的地方。
阔别重逢,应该会有一番热闹而隆重的欢迎仪式。
最起码许巷是这样以为的,甚至他也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因为上次他住院四天三夜,回来的时候,都收到了大家热烈且夸张的欢迎仪式。
所以,这次他以为大家会更加变态。
但是,等他都已经走到了小院里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想多了。
别说欢迎仪式了,更别说是否隆重了,他连人都没有见到。
“怎么回事?大家都去哪儿了,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呢嘛?”
心中疑惑不解的许巷,推开小院的木栅栏门,快走几步进入其中。
“哈喽,有人嘛,我回来了。”
许巷为了防止没人注意到自己回来,所以才没人出来迎接的这种尴尬,喊话的声音特地大了许多。
众所周知,人越害怕就越会出现什么事情。
在许巷为了防止自己尴尬而特地大声喊话之后,仍旧没有认出来。
这就更尴尬了。
跟拍pd的直拍镜头里,许巷的身影从小院里进入,然后堂而皇之的进去,并且还大声的吆喝了几声。
然而,并没有一个出现。
场面极为的安静,也显得尤其尴尬。
这种画面都已经导致许巷顾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了,他直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头皮发麻。
“不是,大家都去哪儿了?”许巷为了缓解尴尬,挠了挠头自说自话道。
当然这个时候,不需要有任何的回答,要不然就会显得更尴尬。
只是,有的时候,运气就是这么不凑巧。
在许巷这句话刚刚落下之际,不远处突然响起了回答。
不是其他少年在回话,当然也不是跟拍pd老师擅自回答,甚至都不是人。
而是一只大公鸡!
它突然开始‘喔’‘喔’‘喔’的打鸣!
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它打鸣了!
许巷都傻了,目光顿时循声看去。
他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小院里并没有开展养鸡的这项业务啊!
怎么四五天不到,突然就多了个大公鸡?
还是在这种时候,彰显了它的存在感?!
许巷顿了不到一秒钟,立刻就循着大公鸡打鸣的声音走过去,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神仙公鸡,这么有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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