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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〇章 飙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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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〇章飙戏、、、、、、、、、“板栗,还是花生,这是一个问题。”

置身花海,艳阳高照,一切仿若永恒,恍惚间很容易就忘记了时间还在流逝。

徐小受陷入思考。

板栗,代表药祖直接出手,祂有把握镇压一切敌。

花生,则是等魔祖出手之后,药祖再出手,祂也有把握后发制人。

“这家伙自视如此之高,连祟阴都没放在眼里,却把选择交给我?”

“祂眼中之我,配吗?”

单单一个“徐小受”,显然提鞋都不配。

那么跳出选择,徐小受注意力又来到了“名祖”之上,并不晓得药祖到底知道时、名、傩多少。

卡在大乱前夕,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既然选择在这个时间节点,将自己拖入花香故里,想必不出意外的话,外界已经出意外了。

发生了何事不要紧,毕竟有八尊谙在。

可话又说回来……

“八尊谙应该还在等我的死神之镰。”

“倘若等不到,祂如此机敏,很容易也能瞧出我这里出了问题。”

“死神之镰直接关联到药祖,老八要是看不出来药祖动了手,祂就不用混了。”

“我没异动,在药祖看来理所当然,八尊谙应该能读出我的信号是‘问题不大’。”

“八尊谙也没动,三祖视角下祂出一剑五域太伤,没动很正常,但祂信号其实释放得更明显……”

八尊谙,绝对还想再做点什么!

这个人,本来也不是什么会坐以待毙的孬种。

论长线布局,老八或许不如道穹苍,但论置身战局的随机应变与换招思考,祂太强了。

卧薪藏剑三十年,只带走一个华长灯,就敢放手将残局交给自己?

这残局甚至都算不上残,才刚开始!

彼此信任的默契,从东天王城搞事那会儿开始,徐、八之间,就缔下了。

刚好八尊谙应该还有谋划,虽然祂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刚好自己也见到了药祖,卡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节点。

就等我问出点什么了……

人生得一知己,实乃幸事!

徐小受断定,这波“不谋而合”,他应该能和八尊谙想到一处去,继而给药祖来次大的。

“只要八尊谙不进时境,一切都好说。”

“名祖?”

回过神来,目光落到老伯身上,徐小受恰到好处流露出了一丝疑惑:“天境的祖神?”

老伯一手板栗,一手花生,上下掂量,不苟言笑,眼睛盯得人背脊直发毛:

“所以你的重点在‘名祖’,并不在选择。”

祂表情镇定得让人琢磨不透祂到底是真想让人二选一,还是在用板栗和花生做铺垫,继而试探出名祖更多。

或者说,其实祂什么都知道,这是在敲打?

徐小受率先否了最后这个可能。

高位者对低位者,若真知晓一切,不必用问题来试探,祂直接灭了自己即可。

所以,第一点。

药祖对名祖,知多少尚不可知,但绝对不是知根知底。

祂是在试!

“前辈,真是在让我做选择吗?”

徐小受苦涩一笑,表情无奈的看向板栗和花生,不答反问:“或者这么说,我的选择,真可以左右前辈已经做完了的决定吗?”

是的,当板栗和花生给出来的时候,药祖必然已经做完决定了。

徐小受的选择,根本不重要。

每一个看似二选一、多选一的选择,实际上在“给”的过程中,“被迫害者”的路只剩一条了。

努力求生。

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跟道穹苍过了那么久的招,徐小受哪里不晓得得这个道理?

真要给药祖绕进去,他不用姓徐了。

“小家伙,从你的表情看,你仿佛从来没听说过‘名祖’。”

药祖“嘿”了一声,突然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姿态放松了不少。

祂再一次主动提及了“名祖”,也懒得再装了,将手上那不甚重要的板栗、花生,通通扔到了地上:

“确实,你的看法,根本不重要。”

老槐树迎风沙沙,药祖踱步往前,走到徐小受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

语气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无比笃定:

“其实,你知道名祖。”

“你刻意表现无知,等待从老头子我口中得到点什么,因为你不知道我对时、名、傩,究竟知道多少。”

徐小受无动于衷。

哪怕老伯突然扭头,将脑袋横在自己跟前,他也并未被很吓到,只被刚刚好吓到了一点点。

外界是发生了什么吗,药祖突然这么“活跃”……徐小受感觉“千身缭乱生法”的频率在加快,好像在阻止自己从外界得知什么信息。

他索性放下所有好奇,静静看着药祖表演,很快老伯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腾来挪去,最后还是会道出,你其实知道名祖。”

“留在这里和老头子我见一面,其实是你也很好奇,老头子我,到底还有什么后手。”

一顿,老伯眼神多了几分好笑。

外界似乎动静真的很大,祂一改沉默本质,化身话痨。

且不是普通话痨,而像是那种阴谋家沉寂了太久,眼瞅着似要功成,能得一倾听者后,恨不得全盘托出的病态话痨:

“可当你了解得差不多了时,你又会假用说辞,道来你所认知的名祖,源于魔祖。”

“老头子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你在时间长河之上,和魔祖见过面,对吧?”

徐小受面无表情。

连神魂都无一丝一毫的沸腾。

他左耳进、右耳出,唯一无法肯定的是,这般状态,到底是药祖真实的本性,还是也只是祂装出来刻意用来套话的一套表象?

“你错了,徐小受。”

“你太年轻、太稚嫩了。”

老伯摘下了斗笠,跟桑老一样,有些秃顶。

徐小受致力于让自己专注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好分散心神,避免被瞧出点什么来,比如思考起这个问题:

好像每个带笠的,都秃?

老伯说着,忽然定下步伐,眼睛发亮,直勾勾锁定面前青年,质问道:

“你试图里三层外三层,把你粉饰成一角——表象不知名祖,实际上知名祖,又试图让别人通过揣测,得到你其实就是名祖。”

“借由此,与三祖博弈?”

老伯扬声大笑,似乎外界有什么好消息,局势也在按照祂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祂心态完全放松了。

笑罢,才表情敛归严肃,定定道:“那么本质上,你就不是名祖。”

你猜对了,叫我受爷!

徐小受抬动目光,直视老伯。

老伯已懒得再见这年轻人装蒜,自顾自叹息摇头,有些感慨,也有些炽热:

“是的,祂沉沦了,确实也回不来了。”

“徐小受,你说呢?”

直到这个时候,徐小受可以肯定三件事情:

一,药祖也有骚包老道那种多疑的成份在,且含量很高,阴谋家无时无刻不活在和自己的对战当中?

二,祂对名祖确实知道不少,但能有真相的十分之三就不错了,否则不必如此装模作样,跟自己来飙这一出不知道是不是在演的戏。

三,真情流露也好,飙戏也罢,药祖召见自己唯一想确定的事情是:魔祖、祟阴、八尊谙,祂都可以拿捏,但名祖的存在,是否有可能会成为变数?

拨云见日!

弄清楚药祖的目的,事情就好办了。

所谓“徐小受”,根本是无足轻重的一枚棋,药祖从没放在眼里过。

但与时、傩比肩过的名祖,若在关键时刻爆发,不论祂是否归零,确实应该能给到比八尊谙更让人大跌眼镜的震撼。

毕竟活得久,更古老,准备定然更周全。

神农百草,你底裤什么颜色,小爷我都瞧出来了!

但是……

还不够!

药祖这般主动,将主动权递到自己身上,本质还是想试探自己是否为名祖后手,是否,有爆发的可能。

可祂自曝的,徐小受还觉得不够多。

他像是给一连串阴谋论听麻了,眼神发愣,张口欲言:“前辈这是在说什……”

“年轻人,你伪装得很好。”

药祖猛地回身,强势打断,摇头谑声道:

“可你唯一不知道的事情是,戏鹤,是老头子我的朋友。”

“我比你,比魔、祟想象中知道的,要多得多!”

戏鹤?

这二字一出,徐小受最后一丝顾虑,彻底荡然无存。

时祖分化千万,药祖觉得能拿捏。

名祖后手祂笃定在自己身上,直到此刻都不爆,说明暴露了也不强,药祖也能拿捏。

最后剩下个“癫傩”,这家伙随口一句,还想再测一测……

祂太稳了!

难怪能布成药鬼生灭之局,只差半步就能成功。

可成在稳,败也在稳!

祂却不知,自己完全清楚,真正知道癫傩本质的,只有时、名二祖。

而所谓癫傩的“朋友”,大抵只有两种结局:

要么大劫之下无敌,要么烟消云散,根本不存在这么多年蛰伏在圣神大陆跟魔祖、祟阴一并蝇营狗苟的这种情况。

老伯,你的表演结束。

我的评价是人很胆小,演技十分拙劣。

但行之有效,因为最后一句,刚好可以激到名祖,那么接下来,该我登场了!

“戏鹤,又是什……”

徐小受略显茫然的目光抬起来,话到一半,突然哽住。

“唔!”

他跟不小心吞下了一口鱼刺似的,疼得翻起了白眼,眼皮不狂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双拳紧握,似在抵抗恶意的入侵。

“嗯?”

药祖眉毛高高一抬,蜡黄的脸上闪过几分狐疑。

不信。

却是只一眨眼的功夫,祂瞅见面前骨龄不过二十的年轻人,眼白落回,眼皮耷下,微合的目光再度投来,居然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味道。

变了!

他……祂的眼神,完全变了!

淡漠、苍凉、古老。

不带任何凡俗生命体该有的情绪与色彩。

徐小受还是那个徐小受,这具身体也还是祂由生命力捏造出来的蝼蚁之躯。

可变化哪怕只在短短一刹间,那种历尽时间沧桑,与此世格格不入的怪异感,药祖又如何捕捉不到?

徐小受的生命年轮,才短短二十载。

二十载的人生阅历,如何演得来名祖沉溺于时间长河,无数纪元脱身不得的绝望与孤寂?

从空余恨吞下生命之花……

从向日葵空余恨的生命图纹中,追溯出十祖之外,名祖存在的痕迹……

从各时代空余恨零零碎碎的蛛丝马迹中,拼凑出名祖已陨的事实……

从古至今!

药祖试过无数遍。

祂对每一位“疑似名祖传人”都出过手,不是针对,只是试探。

名祖,皆未出现。

而今,在徐小受这里。

祂依旧用的是昔日那一套肤浅的演技,却诈出来了真正的名祖!

药祖心情复杂,真不知该作何感想。

祂目光死死锁定在这位“徐小受”身上,微微后撤了半步。

生命能量,从脚底板悄然溢出,分化在花海每一朵娇艳欲滴的灿烂之上。

又悄然溢出花海,分化万千,流回圣神大陆,各处藏好。

不信!

还是不信!

即便很真,万一有假?万一!

药祖没有调头就走,防了这么多年,祂等到了“疑似名祖降临”,怎么可能选择退?

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即将功成的这一刻,如何能退?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沙……”

风伏花海,万籁俱寂。

药祖泰然,目光迎上,迎着对面睥望而来的冷漠与沧桑。

祂可以泰然自若一万年!

徐小受能一万年?他都没活过一万年!

一息过去了……

十息过去了……

风和日丽的花海世界,确实太容易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

仿佛一眨眼,一万年就过去了!

药祖平静自若,忽而某一刻,祂瞅见“徐小受”的眼睫毛一颤,目光动了。

动了!

祂动了!

祂不是祂,只是他,而已!

不对……思绪一颤过后,药祖赫然瞅见,“徐小受”目光下移,落到了自己此前后撤的那只右脚上。

祂的目光十分平静。

祂身上并无半分“名”之力的外化。

祂出现之后,甚至没带来此间世界的半分波动、变化,仿佛祂在这里,过去在,当下在,未来也在。

名,无处不在!

归零?

没有归零?

纵使归零,那又如何?

不,如若归零,祂确实可以阻我……

“聒噪。”

平地一声雷,于死寂中响彻,猛地将药祖炸醒。

祂惊而回神,意识到就在方才一瞬,自己失神了?

刹那间,花海世界跟着炸开。

每一朵花都绷不住的表情与情绪,五官具现,幻化扭曲,如被名祖扯开了遮羞布,嘶声尖叫起这一段对峙时间内,药祖每一道压抑的惊呼:

“不可能!”

“不是名祖!”

“已陨之人,怎得复生?”

那悄然分化出去的生命能量,那一道道分散自我布下的逃生后手,全被看破了。

花海诸药,生命图纹亮起……

徐小受,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是的,他可以做到,他本就生命之道超道化。

不信!

依旧不信!

药祖怎么可能被震慑住?

既然对峙失败,祂懒得再装,确实名祖出现惊人心神,这又何妨?

当即唇角一蠕,刚要开口。

可对面,“徐小受”忽然又动了,刚好伸手一指。

药祖有如惊弓之鸟,脑海里的自己已经闪退了万里,逃出此地,生怕沾染半分名之污染。

祂定住了。

祂确实够稳,脚如灌铅,硬是扎根在原地。

果然,名祖不是对自己出手,祂只是遥遥指向了自己身后花海中的某一株药,语气多了认可:

“培育得不错。”

药祖迟迟才肯扭头,定睛一瞧,瞳孔却极速放大。

那是……

九世破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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