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徐仁冲了一个澡,简单的收拾一番之后,便走出了屋门。
薛二胖住的地方距离徐仁所在的位置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这一路上走来,秦奋走到一地,吹到一地。
那一副架势,让一旁的徐仁微微的都感觉到了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忍不住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薛二胖从一开始的附和上几句,逐渐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现在,他已经彻底变得麻木了,对于这个什么所谓的狗屁阵法联盟,他现在是连半分的兴趣都是没有了。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秦奋这混蛋,最好能在失败之后,把自己所有的开销全都赔来。
不,其他的胖爷我都可以不要了,只要这狗日的能将自己的那两百贡献点给还过来就行了。
毕竟,有谁特么能够相信。
就区区两个人的什么狗屁阵法联盟能有什么实力?
换了是你,你能够信吗?
“二位师兄,到了,到了,就是这里了。”
走到了一处院落时候,薛二胖从苦着的一张脸上勉力的挤出了一点儿笑容。
“好嘞,我们先进去,胖子,你就放心好了,我们阵法联盟,水平不是一般的高。”
秦奋一脸的自信,说话的同时,大步流星的迈入了薛二胖的屋舍之中。
薛二胖住的地方是四个人居住的四合院式的房子,四间房子之中,是一片草丛花圃,草丛之中,有着一张圆圆的石桌。
而薛二胖的屋子就是在这四间房子之中,看上去最为破旧的那一间………
毕竟,落日宗的外门弟子,并不是任何一个弟子都能够拥有像是徐仁,秦奋这样一个人居住的豪华型院落的。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周宇看见自己的屋子被赐给徐仁的时候,会大发雷霆的原因所在了。
徐仁二人进来的时候,刚巧碰见了薛二胖的几个邻居,此刻他们正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似乎在热聊着什么话题,不时的捂嘴偷笑。
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在聊什么好事的样子。
“哟,三胖回来了………”
听见了推门的声音,这几人如同往常一般漫不经心的往薛二胖的那边看了一眼。
只一眼,这几人口中的话顿时顿了一下,脸上一愣,旋即,仿佛像是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眨了眨眼。
当他们终于确定,站在薛二胖身旁的确实是哪位在外门之中,颇负恶名的秦奋之后。
这几人神色瞬间一变,赶忙将翘起的腿给放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屁股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一路小跑的跑到了秦奋的身前,努力的从自己的面容之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拱了拱手:“不知秦师兄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我老早时候就听见有喜鹊在枝头闹腾了,我就在想,今儿个一定会有贵人前来,我这才念叨着呢,没想到秦师兄你就来了。”
“秦师兄大驾光临,师弟感觉寒舍蓬荜生辉,金光万丈啊!!!”
………
“行了,行了,古老二,还有你们,都别在这儿瞎拽文了,今天来,师兄我不为难你们,师兄还有要是要办!!!”
秦奋颇有些无奈的挥了挥手,打断了这几人的奉承。
“不知秦师兄有什么要事要办,但凡用得上我们师兄弟几个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秦奋话刚刚说完,这三个赶忙站了出来,一个个拍着胸口做着保证,胸口一个拍得比一个响亮。
“这个,恩,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这样好了,你们三个,以后就是我阵法联盟的人了。”
秦奋本来想要拒绝,只不过仔细想了想之后,还是点了点头,一副仿佛给予了这三人天大的造化一般的样子。
“啊………”
这一刻,这三人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长大了嘴,一脸懵逼的望向秦奋,一时之间,他们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一种掉入了坑中的感觉??
“好了,不给你们多说了,等我和盟主布置完阵法之后,我再和你们详谈,你们先等着。”
秦奋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接着在薛二胖同样是一脸懵逼的表情之中,点了点头,满满的都是善意:“好了,薛二胖,可以开始了!”
这一句话出口之后,这三人的目光终于重新凝聚到了薛二胖的身上,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对望了一眼,眼中,满满的都是不解???旋即,化作了一抹浓浓的苦涩………
“呃………,好,请,秦师兄,还有徐………盟主,有请,有请………”
薛二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语气虽然吞吐,但索性说的勉强还算是半句人话。
徐仁摇头苦笑,加快脚步,走近了薛二胖的房间之中。
“就这儿吧,就我这蒲团附近就行………”
薛二胖的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好,行,就这儿了,盟主,你看?”
秦奋这一刻,犹豫着,将目光往徐仁身上看了过来,这具体的活儿还得看徐仁才行,他虽然也是绝顶聪明的人物,但是,在这一方面他还是要谦虚,要谦虚。
“把聚元阵的图谱拿过来我看看!”
徐仁挥了挥手。
“给,早有准备!”
秦奋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了二级阵法聚元阵的图谱给徐仁递了过来。
徐仁也没有客气,一把接过了聚元阵的这番图谱仔细的看了过去。
这一副图谱,他看得颇细,毕竟,这还是他的第一单生意,还是要慎重一些,以后他的贡献点,可全都指望着这些外门弟子贡献了。
在徐仁看图的时候,秦奋的心里头第一次有了一种焦急的感觉,时间虽然才过了区区数分钟,但是,他却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嗨,多大点儿事啊,三胖,你不要紧张,不要激动。”
秦奋双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放在了薛三胖的肩头。
“呃………秦师兄说得极是!”
秦奋感觉十分的无语,却也只能违心的称是。
心道,话说,你那一只眼睛看出我紧张,你那一只眼睛看出我激动了。